“啊,小林子,她真咬你了!”
玉龙脖颈弹出一缕龙鬃,犹如手掌形状,小心地托着陈宝林的右手。
鱼际肿成了球,两排深深的齿痕,不断地渗出如珠子一般的殷红血滴。
她心疼的不得了。
“小林子,疼不疼?你别怕,有姐姐在,姐姐帮你治治。”
玉龙张开巨口,一条修长的粉舌弹了出来,巨大的舌苔收缩,束起舌尖,轻轻舔了舔伤口。
她是心疼下意识的动作,陈宝林震惊的看着这条巨大的粉舌,他也不敢点破。
怕九妹回过神来,一舌就能将他抽飞!
海螺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主人可是金枝玉叶,怎么会有这样的动作!
完了,完了,没救了,没救了!
她捂上眼睛不敢看。
温润的舌尖擦拭着伤口,晶莹的香涎灌满齿痕。
血是不流了,可火烧一般的痛,却并没有减弱。
陈宝林心里疑惑:这可是龙舌,香涎应该是世人所说的龙涎吧?
如此神奇的妙药,怎么就没效果呢?
“哼,本座下的口,一条小虫也想给治好?坐白日梦呢?”
李玉簪的声音,从虚空中飘来,虚无缥缈,在困龙池上方飘荡。
她对自己的杰作很是自信,大雷音寺她又不是没去过,当年如来佛祖也拿她没办法,一条小龙龙,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解铃还须系铃人!
看来这伤口只有她自己来舔,才可能痊愈。
但想起她那锋利的牙口,谁敢让她来舔?
陈宝林心里暗惊:这下麻烦了!
两排细细的齿痕中,血滴一滴一滴地积聚,最终顶破龙涎的封锁,溢了出来。
他疼的龇牙咧嘴。
玉龙舔了几下不见好,怒道:“臭死老鼠,打不过就咬人,好不要脸!”
“那上面有本座的香唾,小虫虫,滋味如何啊!”
虚空之中,传来李玉簪反唇相讥的得意之声。
伤口的味道,陈宝林早闻过了,就像玉簪花一样,幽香幽香的。
龙涎的香味浓郁的很,并不能完全遮住这种幽香。
两种香味以一种奇异的绞缠方式,沁入陈宝林的肺腑,挺舒服的。
“啊,tuituitui~~~”
玉龙却满面狰狞,狂吐不止。
“啊,呕呕呕~~~”
海螺也捂着肚子,狂呕不止。
“臭死老鼠,有种你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
玉龙狂怒,张开巨口咆哮。
虚空中飘来李玉簪戏谑的嗓音:“你那小男人藏了奴家的衣服,你也,想看看奴家的秘密吗?”
这个也,
李玉簪故意停了一下。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玉龙瞬间脑补了不可言的画面。
“啊,小林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灯笼般的眼眸,瞪着吃人的眼光,咆哮带来的声波,催动陈宝林的头发和身上的衣带,疯狂向后扯动。
他耳膜轰鸣不止,全身战栗地几乎站立不稳。
这只白毛老鼠可真够坏的!
玉龙张开巨口,森白的牙齿寒光闪闪,李玉簪咬一下手肿,她要是咬一下,估计就两段了吧?
他下示意地辩驳:“九妹你别听她胡说,我怎么能藏女人的衣服呢?她在挑拨离间。”
玉龙想想也对:一个大男人,拿女人衣服干什么?又不能穿。
她刚要对着虚空咆哮。
啵地一声响,虚空中凭空出现一双光洁如玉的小脚,一荡一荡的。
两只粉嫩的大拇趾,还时不时对住陈宝林翘一翘,似乎幽幽地埋怨:死鬼,瞧你干的好事!
敢做却不敢承认,臭男人,呸!
“呸!”
玉龙啐了一口,怒道,“你露一双臭脚丫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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