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她是妖精啊!
我刚才说的不对,圣人曰,我要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哼,小女老鼠!
我不是大米,不给你吃!
他脸上挂着笑:“好(四声),非好(三声)也,看多俗,庄稼汉也能天天被窝里看他婆娘,玉簪花海佳人卧,雪树摇光笑面来,我这是欣赏!”
欣赏,才有格调嘛,庄稼汉懂得啥是欣赏?
诗情画意,张口就来,非林大仙师莫属!
既然是欣赏,就要韵味悠长,不好(四声)看,一览无遗,后劲不足啊!
李玉簪很聪明,很快就懂了,姣好的面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这张嘴啊,奴家真是喜欢的紧!”
她一条玉臂一抬,轻轻拉了一帘盛开的玉簪花,裹在了身上。
另外一条玉臂,在身前轻轻拂过,茂盛的玉簪花犹如雪花一般,飘荡了起来,掩映着内里粉色的小肚兜,若隐若现的朦胧。
玉掌轻轻一推,纵情飘逸的花香,和似羞含喜的秋波一道,扑面而来。
这一手江山如梦,要不是九妹在心底呐喊,彷徨之中的陈宝林,就真的沦陷了。
他竖起的大拇指:“一帘幽梦送花香,两汪秋波照面来,佩服,佩服!”
这是真心的!
李玉簪听得出来,心里很高兴:这小子一张嘴真是好使,都送我两句诗了!
只是如此这般他竟然还没沦陷,也有些不甘。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比你那吃不到的姐姐,如何?”
陈宝林脱口而出:“一直有着念想。”
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李玉簪忽然明白过来,她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但她觉得她没错,错的都是该死的男人,诗都送了,竟然还惦记着别的女人,她眼光如刀,剐向了陈宝林。
在美女面前,不能提另外一个美女。
陈宝林也忽然明白过来,他犯了大忌,但他不愿意贬低九妹。
九妹能居家,能过日子。
这位……
右手鱼际传来的火烧阵痛,他心里哆嗦了一下。
他看着她:“欣赏,欣赏,只是欣赏!”
仅此而已。
那这话儿来哄老娘,你太嫩了吧?
李玉簪露出一个杀人一般温柔的笑容:“不就是眼馋吗?你难道不是想着,接下来要怎么下口?”
我作风可是正派的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陈宝林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你已经尝过滋味了不是?”
看着他那肿成球的鱼际,李玉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自从他入洞以来,处处被他反制,这是她给他造成的唯一的伤害。
这小子有趣又狡猾,简直让人有爱有恨!
疼的龇牙咧嘴,还能来调戏老娘,肉体的伤痛,看来是驯不服你的!
李玉簪看着他:“你是不是也想让那傻白尝尝滋味?”
嗯?
这勾起了他内心阵阵的涟漪。
相处了几个月,牵过手也抱过,仅此而已。
看李玉簪似笑非笑的玩味笑容,他顿时回过神来:“什么滋味不滋味的,她是我姐,我是她弟,我们一家人,有的吃还论什么滋味?”
哼,你张嘴,骗鬼呢!
李玉簪看他大大方方的表情,心里鄙夷。
那傻白又傻又笨,到底有什么好?
老娘这么风情万种,你竟然一直在心底用她来抵抗,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李玉簪多么乖巧的人儿,早看出他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女人。
她眼神似乎要吃人:“我倒是要看看,等会你见了那傻白,会不会还是这副心疼的鬼样子!”
她掐起玉指,弹出一道法力,陈宝林身后的木桩,啵一声响,消失不见,却出现一个45度斜向下的霘穴,深不见底。
“怎么?不敢进?”李玉簪鄙夷。
前世职业生涯多年的阅历,陈宝林判断,她这是嫉妒,要打碎九妹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从而树立她更美好的形象。
她对她的容颜很自信,她就是不服。
看来你真的是把我,当成你嘴边的大米了?
谁是大米还不一定呢?
陈宝林掖了刀,一撩袍摆,沿着台阶进入了霘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