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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无中生手:一百二十六:酒厂没有酒(2/2)


    琴酒一声不吭地扭开头,继续喝酒。

    “对了,这次是谁下令的啊,总觉得boss不会下这样的命令才对。”松田安平装作疑惑地看着琴酒。

    “boss确实不会下这样的命令,但是他会同意。”琴酒面无表情地回道。

    “说得好有道理……”松田安平不禁汗了一下,不过这个同意……是不是代表着有一部分东西并不是boss想要去做的?这就有意思了,最强反骨仔竟是自己组织里的高层,这酒厂,是酒的还真没有多少。

    “所司和,”琴酒突然睁大眼,“如果你最亲的亲人死了,你会哭吗?”

    “怎么样?”松田安平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便微笑着回道:“可能会悲伤,但是不会哭。”

    “为什么?”琴酒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曾经的养父母告诉我,哭是最没有用的动作,哦,如果你身体里的盐和水太多了,倒是可以通过哭把那些多余的盐和水排出来,仅此而已。”松田安平有些伤感地看着舞池里的人,他们肆意地跳着,仿佛没有忧愁。

    “所以我从来不哭。”琴酒的眼神飘忽起来。

    “但是他们也告诉我一件事,”松田安平突然笑着说道,“笑是一件,可以让你感到放松的事,从医学上来说,大笑可以让你的大脑分泌多巴胺,从而让你感到快乐,从感染力来说,笑可以感染别人,让别人也快乐起来,所以笑是一件既利己又利他的事,所以……要多笑啊!”说到最后,少年笑得眼都眯了起来,仿佛不存于黑暗中的天使。

    波本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他拉进来的呢?琴酒怔了一下,又低下头喝酒,真的是因为他长得像我又会用狙击枪吗?

    “怎么了?”松田安平装作不解地看着他。

    “没什么,在想一些事而已。”琴酒放下空了的酒杯,

    “总得你们好多事要想,好多事要忙。”松田安平装作不经意地吐槽道。

    “成年人就是这样的,倒是你,你不用上学吗?”琴酒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续了一杯。

    “我的成绩好,老师特许我不用去上学。”松田安平装作心虚地扭过头去。

    “你朋友知道你做这样的工作吗?”琴酒的脸难得地有些红。

    你这话问的……“我没有多少朋友的。”松田安平摇了摇头。

    “波本算你朋友吗?”琴酒摘下帽子,随手放到桌子上。

    “波本吗?不算吧。”松田安平再次摇了摇头,虽然安室透是,但你问的是波本啊。

    琴酒沉默了一会,又突然问道:“那安尼塞尔呢?”

    “安尼塞尔前辈吗?额……怎么说呢,我和他不太熟,”松田安平说完便表情奇怪地看着琴酒,“突然问我这些问题,是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琴酒扭过头去,端着酒杯发呆。

    总觉得琴酒欲言又止,松田安平眨了眨眼,默默地拿起自己的杯子喝牛奶,日本啥都不严,未成年不准喝酒这个倒是弄得挺严的,他想到这时,表情不禁有些幽怨,早知道不用“所司和”的身份来了。

    “想尝尝酒的味道吗?”仿佛猜到了松田安平的心思,琴酒突然把酒递到他面前。

    松田安平看着他杯里不知道是什么的酒,不禁陷入了喝与不喝的纠结,喝,这酒说不定能喝醉他,毕竟琴酒都快醉了;不喝,他又馋。

    他想了一会,便伸手接过,算了,就喝一口,以我现在这个体质,一口不会醉的。

    琴酒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他喝杯里的酒。

    这酒怎么这么上头?松田安平喝了一口便觉得不对劲了,他表情尴尬地放下酒,拍了拍自己瞬间变红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下次不要随便喝别人的酒。”琴酒警告般说了一句,便倒掉杯里的酒,换了一种度数较低的酒喝。

    “知道了……”松田安平红着脸嘀咕了一句,就瘫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这就醉倒了?琴酒疑惑地皱起眉,伸手探了一下松田安平的鼻息,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喝酒。

    “你这酒是什么酒啊?”松田安平挣扎着爬起来,晕乎乎地问道。

    “烈酒。”琴酒简短地回道。

    “……不止吧。”松田安平沉默了一会,才虚着眼说道。

    “确实,”琴酒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这算是一种鸡尾酒,里面混合了很多酒,一大部分是烈酒,是……”琴酒眯起眼,“最容易醉的酒之一。”

    “难怪你都会脸红。”松田安平感慨道。

    “……”重点是这个吗?琴酒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借着反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脸,默默地举起手,叫服务生拿醒酒茶过来。

    “啊,我好晕啊。”松田安平苦着脸嘀咕道。

    “既然晕,那就记住,下次不要喝别人给的东西,无论是谁,不然你会害了组织。”琴酒难得地话唠起来。

    “信任你才会喝你的酒。”松田安平装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你信任他,他可不一定信任你。”琴酒冷笑一声,将醒酒茶一饮而尽。

    “比如?”松田安平好奇地抬起头,眼都不眨地看着琴酒。

    “没有比如。”琴酒满脸冷漠地回道。

    “哦。”松田安平装作委屈地应了一声,便又趴在桌子上。

    “起来,该走了。”琴酒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企图叫醒松田安平。

    然而松田安平这次睡得很死,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警惕性太低了吧?琴酒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波本怎么想的?这么个人也拉进组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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