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才能得到更多信息,呆在这,我们什么都不可能知道。”琴酒用唇语说道。
安室透点了点头,满脸认真地看着门,蓄势待发。
当他们以为门要开了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声轻笑,然后他们便全身麻痹,一动也不能动。
“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呢,”松田安平拎着一个同样是长发的小孩走进来,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因为麻痹而趴在地上的两人,“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都有监控,你们身上也被我们植入了一个微型电击器,只要我念头一动,你们的神经系统就会被麻痹。”
可恶,琴酒挣扎着爬起来,咬牙看着松田安平。
“还想反抗啊,真是麻烦。”松田安平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还在昏迷中的赤井秀一丢到沙发上,拎起琴酒就往外走。
“你要干什么?”原本还在想那个小孩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的安室透立刻挣扎着伸出手拉住他的裤腿。
“不管你的事,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松田安平轻轻地踢开他,哪知安室透竟直接抱住了他的腿。
“这就让我头疼起来了啊,”松田安平用空的那只手敲了敲面具,似乎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摆脱安室透。
但琴酒并不打算让他舒心,直接一口咬到了他的手上。
“你是狗吗?好疼。”松田安平下意识地把他丢了出去。
琴酒在地上滚了几下,便挣扎着爬起来往外跑。
“哎呀,中计了呢。”松田安平嘴上这么说着,看起来却丝毫没有去追的欲望。
果然没过几秒,一个同样穿着白袍的家伙就把被打晕了的琴酒拎了回来。
“你说他为什么不愿意老老实实地呆着呢?”松田安平弯腰抱起安室透,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安室透想吐出来,但是这奇怪药丸入口即化,根本没给他吐出来的机会。
“这可能是黑帮老大最后的倔强?”所司和无奈地摇了摇头,调皮地给琴酒扎了一个双马尾。
“脾气这么暴躁的人醒了以后怕不是要被气死。”松田安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这很好玩啊,不是吗?更何况,过几天就没得玩了,”所司和捏了捏琴酒的脸,满足地把他抱在怀里,“毕竟药效只有三天,不趁这时间做点什么怎么能行?”
“三年保底五年封顶哦。”松田安平不禁调侃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所司和俏皮地眨了眨右眼,把琴酒放到房间里的床上。
“原来你也只是开玩笑啊。”松田安平打了个哈欠,把同样昏昏欲睡的安室透放到赤井秀一身旁,关上门,优雅淡定地往前走。
“你不知道啊,哥哥看到我突然出现的那个反应,我都快要笑死了。”所司和追上来,揽着他的肩在他耳边笑道。
“你最好还是戴好你的面具,不然迟早被他发现。”松田安平挣脱他的手,帮他扣好脑后的扣子。
“放心啦,他们这么小只,扯不到我的面具的,而且,扣上扣子实在太闷了。”所司和不在意地晃了晃头,随手解开扣子,不满地抱怨道。
“你还真是……”松田安平捂额叹息。
“别讨论这些了啦,巴特菲他怎么样了?”所司和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啊~挨了一记乱枪,没什么事。”松田安平再次打了个哈欠。
“那就好,对了,那笔钱……”所司和担忧地皱起眉,“没丢吧?”
“没丢,这些梅国的家伙也真是的,一边说着钱是奖励,一边又在我们拿到钱以后围追堵截,呵,还好我们跑得快,他们追不着,”松田安平语气不屑地说完,又皱着眉嘱咐道:“不过你用这笔钱时还是小心点好,保不准他们在钱上面也做了手脚,虽然没有追踪器什么的,但是我看过了,钱的编码大多数是连号,集中出现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好吧,养一帮小孩实在太难了。”所司和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还不怪你,老捡些小屁孩回来。”松田安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我错了,谁让我见不得小孩哭呢?”所司和立刻举起手做投降状。
“烂好人,做偷渡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不该混进来的人混进来了。”松田安平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便再次嘱咐道。
“放心啦,不过最近查得有点严啊,巡逻的密度都高到没有空隙了。”所司和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嘀咕着脱下白袍,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