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松田安平无奈地点了点头,不解地托着下巴,“为什么这些案件不去找柯南了呢?”
“不知道,反正只要和我们没关系,就不用理他。”安尼塞尔说完便有些犹豫地夹了一块和牛寿司给松田安平。
“我已经有了。”松田安平炫耀般夹起自己夹的和牛寿司,趁安尼塞尔不注意塞进他嘴里。
“唔。”以为会很难吃的安尼塞尔不禁皱起眉,咀嚼几下后又舒展开眉头,看起来这么血淋淋的,味道居然还不错。
“怎么样,还不错吧?”松田安平得意洋洋地仰起头。
“确实不错。”安尼塞尔肯定地点了点头,更加肯定地把和牛寿司夹给松田安平吃。
“你不吃吗?这么好吃呢!”松田安平疑惑地看着安尼塞尔。
“我是不懂欣赏美食的人,所以想让你替我欣赏美食,然后告诉我那种吃到美食的快乐,这样,也算是让我欣赏到了美食吧?”安尼塞尔低着头回道。
“这样吗?”松田安平眨了眨眼,不服气地反驳道:“可是别人说的总是会和你自己去吃有差别的。”
“我不会。”安尼塞尔摇了摇头,尝试性地夹了一块海胆寿司吃,吃完又默默地夹了另一块海胆寿司给松田安平。
“会好吃吗?我还没尝过海胆寿司呢。”松田安平盯着跟蛋黄的颜色一样的海胆看了一会,才一口咬下,细细品味。
“把这个吃了吧,有人来找我们了。”安尼塞尔把河豚刺身夹到松田安平的碗里后便站起身,给正打算敲门的安室透开门。
他怎么知道我过来了?安室透悬在空中的手僵了僵,又故作无事地揣进口袋里。
“什么事?”安尼塞尔反手关上包间门,小声地问道。
“你是……怎么回事?”安室透犹豫了一会,才面色奇怪地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身高吗?”安尼塞尔心里也很清楚安室透到底想知道什么。
“对,还有,和,所司和,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安室透肯定地点了点头,盯着安尼塞尔的眼睛问道。
“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也没好处。”安尼塞尔直接拒绝了。
“你和他是师傅和徒弟的关系,还是……其他?”安室透仔细地打量着安尼塞尔的脸,甚至不顾安尼塞尔会不会生气。
“没正事请离开。”安尼塞尔也不在乎,只是赶人。
“好吧,你和他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气质,身高,眼神,都不一样,”安室透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欲走,想了一会,还是不甘地回头问道:“但你又偏偏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吗?”
“是,又如何?”安尼塞尔打开门,侧头看着他,黑色的瞳孔里依然是深邃得让人看不穿。
“没有如何,只是一个被骗了很多次的人想要知道答案。”安室透毫不畏惧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没有被骗,只是没有人告诉你真相。”安尼塞尔眯起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意思?”安室透不解地看着他。
“该知道的时候你肯定会知道的,现在是你不该知道的时候,怎样你都得不到真相的。”安尼塞尔走进包间,“咣”的一下关上门。
“可是我怎会甘心于等待答案?”安室透攥紧拳头,小声地嘀咕道,若不是毫无能力的人,谁会甘心于等待,可现在,他这神出鬼没是真的很难找啊!根本就没有在监控里出现的人,都让我有些质疑他是否真实存在了。
会不会只是我在臆想,臆想了一堆不存在的人出来……安室透想起自己跟别人提起松田安平时,别人那一脸迷茫的表情,不禁有些担忧自己的精神状态。
“别人”风间裕也打了喷嚏,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来个人告诉我答案吧,哪怕会让我失望……”安室透嘀咕着走到风间裕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可以走了。
“可是,这里被封锁了,暂时没有办法离开,除非我们出示证件。”风间裕也无奈地摊开手。
“发生什么了?”安室透的表情有些迷茫,刚刚一直戴着耳机的他并没有听见尖叫声。
“有人死了,吃河豚死的。”风间裕也低声回道。
“吃河豚?”安室透不禁皱起眉,想起自己刚才在他俩的餐桌上瞥见的河豚刺身,便丢下风间裕也,跑回去敲门。
“?”正吃着河豚刺身的松田安平疑惑地抬起头。
“又来了……”安尼塞尔咕哝一句,站起来开门。
“刚才死人了,你听见了吗?”安室透探头跟松田安平说道。
“听见了,波本,怎么了?”松田安平咽下刺身,装作迷茫地看着安室透。
波本……“……听说他是吃河豚死的。”安室透沉默了一会,才面色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是假的。”松田安平镇定地继续吃河豚刺身。
“嗯?”假的?安室透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莫不成他已经去看过了?
“是别人下毒杀的,这附近有组织的人,我没有去说。”松田安平勺起一点鱼子酱,盖在饭上,一边吃一边口齿清楚地回道。
“你怎么知道这附近有组织的人?”安室透惊了一下,要知道他刚才可是和风间裕也站在一起,万一被组织的人看见了……
“放心吧,是贝尔摩德,估计是刚好来这边吃饭,结果撞上了这倒霉事。”松田安平默默地给他插了一剂强心针。
“倒霉事?”安室透愣了一下,也对,要是等会要搜身,他身上的枪可就藏不住了,他都随身带枪,贝尔摩德能不带吗?要是等会搜出枪来……他还好脱身,贝尔摩德的话,恐怕就难了。
“你把枪给我吧,我帮你藏起来,走吧,我们出去看戏。”松田安平吃完最后一块寿司,站起身,向安室透伸出手。
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便把口袋里的枪丢给松田安平。
“呀,你不怕我拿了枪就跑?”松田安平调皮地眨了眨右眼,走出包间,混到围观的人群里。
不幸的贝尔摩德正因为在被害者前面的包间里吃饭而被盘问。
“我说了,我只是今天偶然在这里吃饭,甚至不认识那个死了的人。”贝尔摩德一字一句地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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