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媛顺流而下飞去，飞了半天就跟原地踏步似的，只比一开始距离那座岛要远那么一点点点点。又试了下逆流而上，也是一样的情况。她放弃了。

    “你方才说这里可能不是一片空间，那是什么？”杨子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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