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太冷哼一声,意有所指地道:“你们连家还真是家门不幸,净出些以下犯上的反骨之人!”
连家兴被众人指责得面红耳赤却无从辩驳,尤其马老太太最后这一句,真是诛心啊,连家上一代不就是以下犯上触怒天威,这才惹来了无尽的祸端嘛。
“以下犯上?”苏谨颜冷笑连连,声音也是寒凉至极,“一个区区五品绿豆大的小官,竟敢当众殴打辱骂二品侯爷,究竟是谁以下犯上?”
此言一出,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都忘了,连家兴好歹是有爵位在身的,是个正儿八经的侯爷。
这可是牵扯到朝堂体面的事情,若是闹大了,在场之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都默不作声的时候,马翠花却不知好歹的继续放火浇油,“他算哪门子侯爷?连家说的好听是侯府,说不好听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破落户!”她是怒火烧坏了脑子,将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与不满都一股脑儿的发泄了出来。
此言一出,连家兴惊呆了,连君荷也懵了,忙上前拉住母亲的胳膊,让她少说两句。
可马翠花却继续破罐子破摔,“大周朝谁不知道,连家是个破落户,穷得都要喝西北风了,还摆什么侯爷的架子?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马翠花说出了在场黄家和马家人的心声,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
连家兴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从惊呆到恼怒,再到失望,到最后成了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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