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书礼心里一突突,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回家。
真是人生难测,王哥才三十出头,怎么就…
不对!!!
还有男人的声音,王哥撕心裂肺大骂声:“我x你先人!哪个没人性的畜生…”
…
他家那小子还不到十岁!!!
那小娃子怎么了?
接着便是开房门连着铁器的声音,而后他家大门敞开,王哥提着菜刀满眼通红出来,发狂似的来回叫嚷:“哪个天杀的?哪个…”
马书礼见此停了脚步,将钢槊靠在墙边,折回来问道:“王哥,咋了?”
邻居们一个个开了门,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妇女直接进了王家一看究竟。
一个大男人哇一声哭出来,众人再问他都是不说话,只是失声痛哭。
从家里面出来几个人,面带泪水,
“哪个丧尽天良的,对一个孩子下这毒手……”
马书礼一众抢进家门,见王嫂双眼呆滞,被几个妇人劝解着。
屋里已经进去了几个叔辈,个个皱着眉头,摇头叹息。
南可岩只上前逗了一眼,就不忍再看,走出屋,喉头滚动,咬牙道:“太狠了!对一个小孩子都下得去手…”
“老王,什么人干的?你见没见到人?”
“娃…一个人独睡,他娘早起去看…就…就…没见人啊…”
“赶快报官吧…”
“对,先打发人去,咱们这边也四处看看。”
随后派一个后生去县里,其余村民四处去找,看能否发现一丝凶手线索。
马书礼挪进屋,想看看情况。
孩子此刻躺在床上,血迹斑斑染红了一床被子。
凶器依旧还在,正中孩子咽喉,没入极深,惨不忍睹。
刀!
马书礼头皮一紧,上前细看,见那短刀十分眼熟,再反复观察,不禁怒火中烧。
这是诡刀狼的刀…
乃求!
真是毫无人性,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马书礼两眼噙泪,冲出王家,去拿了钢槊,直奔崖群而去。
村外的后生见他此状,都围过来,询问缘由。
“马哥,去哪?”
“你知道是谁下的手?”
马书礼这时再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崖群之行,交代了自己昨晚守候路口,以及连去城隍庙偷利齿也说了出来。
“你完全是被金豕郎君诱骗,怎么不早告诉我们?”石榴嘴埋怨着,眼下众人也不忍再多说。
要什么脸面?自己做的不敢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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