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最后回家时,抱了两大盒名片,一堆礼物,比新郎新娘还风光,得意洋洋的跟邢森,邢哲等人炫耀。
“大伯,爸,你们还没有我人气高。”
“插科打诨来的,小心引来一群麻烦。”
邢哲笑道,随便抽了几张出来看了看,两家人借了一个套房,坐下来叙旧。
仔细翻了翻盒子里的名片,大多数都是有关科研研究以及家中有小孩的人家,邢森心知肚明,望向逗弄团团的绾绾说:
“绾绾,选几个,去回个礼。”
“我才不去,一群心怀不轨的人。”
陪着团团拆开礼品,大方地让团团,邢洛齐选,邢洛齐坐在邢哲后面,不敢动作,团团肆意的翻动礼物,选了一块自己最喜欢的手表说:“我要这个。”
“给你。”亲自给团团戴上,绾绾没有考虑过用了这些东西,是否需要深交,不深交,就需要还礼。
“绾绾,用了这些东西,你可要还礼,你要考虑清楚。”陶暮拍了拍绾绾的肩,柔声提醒。
“还就是了。”她不差钱。
叫来几个服务员,帮忙拆卸礼物,几个小时内,礼物都被拆了出来,绾绾拿出随身的小本子,细细记下送礼人和礼品的价值,熟练度堪比余管家。
“看来小绾绾是早已想好了,那大伯母不劝了,洛齐,去选一样。”
“啊?”
那他们家不也要还礼?
邢洛齐抗拒的摇头,陶暮眼神一凶,邢洛齐背部弓起当作听不见,继续装傻。
凌伊去解决一些私人问题回来后,听见陶暮的话,上前去摸了摸邢洛齐的头,温柔的说:“去选吧,二婶还礼。”
“真的?”邢洛齐仰头,看向温柔的二婶,有些羡慕绾绾二人,怎么同样都是妈,他的妈就这么厉害呢?二婶就这么温柔呢?
“嗯,去吧。”
邢洛齐点头,跑向礼品堆,绾绾抬头瞅一眼凌伊,凌伊感受到,回之以笑容,“绾绾,太过贵重的礼物,送回去就好,再备上薄礼一份,意为不深交,亦不得罪。”
“好。”
记好礼品清单,绾绾钻到礼物堆里,翻出相对比较贵重的,放在一边。
邢森与邢哲在那里评头论足,一点担心也没有,邢哲走近,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向几人解释:
“我看唐家最有诚意,听说他家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块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玉佩,毫不犹豫就送来了。”
“绾绾还这么小,就送了祖传玉佩,若是我两糊涂,绾绾大了,不就硬要嫁过去?”
“哈哈哈,说的对,唐家这如意算盘打错了。”
“我看洛家也不简单,这可是一名画家价值千金的遗作,也送来了。”
陶暮也凑了个热闹,拉起自己喜欢的一副画,向几人笑道。
“大伯母喜欢,就拿去吧!绾绾再买一副同等的还与他们。”
“无需,无需,这画看着好看,寓意不好,大伯母也不是很喜欢,绾绾的好意,我心领了。”
推开了画,陶暮收起笑容,严肃道,丫头的心是好的,就是说话有点冲。
“大嫂别介意,绾绾性格有点冲,你多担待。”
听出陶暮语气上的不舒服,凌伊调和双方,为绾绾解释。
“没事,我怎么会和一个孩子计较。”
陶暮回了座位,同凌伊聊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转移话题。
邢森与邢哲一同松气,望向绾绾皱眉:“丫头,以后不能胡来了,知道吗?”
“好。”绾绾点头,让人收拾好礼物,乖乖坐在沙发上,如同名媛一般喝茶,谈最近的新款。
“绾绾,我们能不能谈点正常的?”
“我也觉得烦,可大伯母在,邢洛齐坐在那里跟个绅士一样,咱们不配合,有些另类。”
“你,走开!”
团团刁蛮地让邢洛齐走开,邢洛齐莫名其妙的瞪目,他又怎么了?
“团团!不能没礼貌!”
“妈妈,他在,我和绾绾没办法正常聊天。”
“为什么?和堂哥在一起有什么不自在的?”
陶暮奇怪了。
“他和个绅士一样,我们两个又不是小姐,再说这是一家人团聚,不能放松一点吗?”
“不,团团,你是小姐,只是现在是个普通女孩,等到你长到十六岁,还是要回到邢家,参加宴会,接管一些事物的。”
执着于扭转团团想法的陶暮蹲下来,细心给团团解释,遭到团团与凌伊的抵制:
“我不想做什么大小姐了!”
“嫂子,团团还小,再说以后长大的事谁说的清楚,不要那么早下决定。”
就算团团以后不接触那些人,她留下的钱也能让孩子安然度过一生。
眼见不妙,邢森压住要站起的凌伊,邢哲拉住要开口理论的陶暮,分开两人,做和事老说:
“对对,孩子还小,陶暮,别管着孩子,邢洛齐,你也笑笑,放松一点,两个妹妹都不高兴了。”
“好。”邢洛齐作为一个孩子,天性好玩,平时因为妈妈的管教,不能太过于暴露情绪,现在爸爸发话了,他彻底放飞自我,到处蹦跶。
跟团团两姐妹跑出去玩了。
邢哲摊了摊手,好久没看见儿子如此开心了。
“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陶暮被打断了教育,拿上包包不回头的走了。
“余管家,麻烦你跟上去,不要让陶暮带走邢洛齐。”
“好。”
这好不容易有个玩耍的时间,他不想给孩子弄没了。
“大哥,你们怎么了?”
感觉感情好像到了尽头一样。
“我回避一下。”
凌伊找到自己的导盲杖,起身往卧室走,邢森不放心,跟了过去,“哥,你等我。”
“好。”无力的答应了,挥挥手,让邢森去吧!
“一会儿你聊的时候,不要问的太清楚,小心触碰到大哥的低谷。”
“你别担心,说不定他们只是像我们前段时间一样,因为孩子呢?”
“我看不尽然,你哥哥和嫂子结婚都七年了,人家说七年之痒最难熬,熬过去就是一辈子,熬不过去就这段时间了。”
“嗯,我会小心的。”
邢森明白,扶凌伊躺下,给她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亲亲她的额头说:
“吃个苹果,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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