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孙牛、周契的说话声和猥琐男的哭泣声。

    方斌下车，站到停车场边上朝着那边看着。

    几息之间的事，三个人就过来了。

    “扑通！”一声，猥琐男双膝一屈给方斌跪下了。

    “方爷！我错了！呜呜呜！”

    “干嘛呢？”方斌问。

    “方爷给我的三千一百万，被秃顶给讹去三千万，我还被他们打了！呜呜呜！”

    “秃顶？秃顶是你的主子？”

    “呜呜呜！”

    “你告诉他没有？你就说你是我的人！跟我！他！秃顶是吧？他会主动退给你的！”方斌很肯定地说道。

    “呜呜呜！”

    “起来吧！不就是三千万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跟我干，我给你一套别墅！听到没有？另外！给你开工资！……”

    孙牛一脚踹过来，将猥琐男踹翻。

    “还不趴下！给方爷磕头！”

    在孙牛的一脚踹下，猥琐男趴下了。然后！给方斌磕头。

    “你？你？你这是何意呢？不要你磕头！起来！起来！我要你对我忠心、忠诚！磕头！毛用都没有！起来！”

    方斌轻轻一提，就把猥琐男提了起来。

    然后！拎小鸡似的，提着他往兰博基尼车边。

    打开车门，将猥琐男放进副驾。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室。

    再对孙牛、周契道：“回吧！”

    关上车门，一键设定、全程无忧。

    无人驾驶就有这个好处，不要你操心。

    孙牛、周契见方斌的兰博基尼车开动了，这才去开自己的车。

    他们两人两辆，几个小弟都隐藏在公园内外。一声招呼，全部跟过来了。

    呼啦上车，跟随在方斌的兰博基尼新款无人驾驶超级跑车后面，回家。

    方斌侧身而坐，朝着哭丧一般的猥琐男看着。

    “还不相信我？”

    “呜呜！”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斌！”

    “呜！”

    “我虽然是个混社会的，但是！我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我是正义的！废话什么啊？跟我混！我给你买别墅。另外！给你工资。而且！还不要天天跟着我的。给我当眼线！知道么？到处说我的坏话，骂我是沙雕。看见我了，就讨好我！当面说好听的，背后说难听的！知道么？别人要是对我使坏，你就过来告诉我！懂么？……”

    “……”

    猥琐男自然是不会懂的。

    不怕你不懂，调教你你就懂了。

    “卧底！已经过时了！懂么？我不要你当卧底！你还是自由身。你还是你！你想怎么自由地生活就怎么自由地生活。但是！一旦有人对我不利，要陷害我，你要告诉我！你！别人要是拉拢你来对付我，你不要拒绝。懂么？你要参与。然后！偷偷地告诉我，我们一同反击……”

    “这？”猥琐男好像有些懂了。

    “你的收入来源就是：给我提供有用的情报。知道么？无用的情报或者是陷害我的假情报，不但得不到我的钱，你还有一顿打。你懂的！只要你提供了有用情报，事后我都会给你一笔钱的。”

    “这？这？”

    “不要指望：提供了我情报，我就立马给钱。不是！我要的情报是有用的。事后！我才给钱！懂么？我说话是算数的。拿没有用处的情报来忽悠我，我怎么可能会给钱呢？是不是？我沙雕么？”

    “我？我听方爷的！”猥琐男应道。

    “你先跟随我一段时间，让秃顶把三千万退给你。如何？以后呢！你找个理由不跟我干，还到处说我坏事。遇见我了，你就装死，讨好我！知道么？我走了你就骂我，然后潜伏下来，打听情报。别人以为你对我不满，会把你当自己人的！懂么？”

    在方斌的调教下，猥琐男点头道：“懂！方爷！我听懂了！我愿意追随方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