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的,看看那是瓶烧酒,都喝干了还舍不得丢酒瓶子。”
“我日,李南溪瘦的剩副骨架子了,他以前不是挺帅气的。”
“那怀了还有充气娃娃,好像没气了。”
张魁忍住笑道:“被李南溪喝醉后日烂了,那可是他宝贝,叫什么狐媚子。”
张二星看不出眉眼高低道:“魁哥你不是也日过狐媚子。”
张魁骂道:“我日你妈,老子什么时候日过充气娃娃,你他娘喝了酒天天和李南溪一起日破娃娃。”
张二星急了道:“你明明日了…”
张魁骂道:“你他娘再乱嚼舌根子试试,李南溪有艾滋病,老子才不像你。”
好嘛,艾滋病,难怪李南溪这两年死在南山不出去打工了。
众人齐刷刷往后退,而后眼睛齐刷刷看着张魁和张二星。
张魁骂道:“看我做什么,老子又不是没堂客,那个有心情日那破玩意。”
“李南溪真的有艾滋病?”
“那个晓得。”
“那你刚才说什么?”
“你看看他瘦的,”
“哦,李南溪不是做上门女婿了吗?”
“卵,不晓得。”
“我晓得,好像有个老堂客,比他大十几岁,”张二星道。
“李南溪没子女?”
“卵,老堂客自己有两个,李南溪傻逼逼帮别人养子女。”
“唉,他这模样,不至于找不到女人。”
张二星立马道:“他说深市有好多女人,有张霞,小不点,李旭,詹小姐,还有什么来着,老子忘了,天天酒后和我吹牛逼。”
众人实在忍不住臭味商量道:“那怎么办,要不钉几块板子埋了他,总归是三队出来的。”
“要钉你钉,”
“钉麻痹,要真的是艾滋病怎么办?”
“要不,点把火连毛棚子一起烧了算了。”
“对,烧了,反正到处是雪不会起火烧山。”
张邮便点起火道:“老子烧,妈的,臭死了。”
“你他娘是怕李南溪再日你堂客…”
“哈哈哈…”
烧了大半天,众人远远的站在后山看着毛棚子慢慢的化成灰迹,而后,隐约看见李南溪发亮的头骨,可没人愿意走近掩埋。
似乎,挨近了都能传染,一直到没有一丝火星,众人嬉笑着慢慢散了。
似乎,三队根本没有个叫李南溪的人,三姓弯也没有个叫李南溪的生活过十几年。
张魁回头看了一眼道:“其实李南溪喝醉酒还是想回报三姓弯张家人的,他一直想着把南山开发成旅游区,他还送了三队百分之三十股份…”
众人听见这话一阵唏嘘,总归李南溪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总归李南溪不光酒后日三姓弯堂客,李南溪就是穷,他要有钱,也想着回报三姓弯张家人,也想着回报扶养他长大的三队人。
走到山脚,突然听见山上如牛叫的哭声,张二星又发酒疯了,他一个人蹲在灰迹中不愿意下山,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就哭了起来。
张二星哭声让一帮人内心一紧,但没人愿意承认,没人愿意说话,没人愿意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