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过是一个小疤而已,”鬼手徐弱不可见地愣了一下,接着笑着掰断了插在耳洞里的茶叶棒,“时间长了就掉了。”
温楠:“……”
那摆明就是茶叶棒,就算那是个疤,耳骨上的耳环又该怎么解释?
映利族的人谨小慎微,为了不伤害受之父母的肉身、不在身上留下疤痕,他们几乎不会做危险系数高的活动。
“怎么,你不信啊?”鬼手徐见她面露嫌弃,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耳垂上,“你摸摸看,看看是不是个疤?”
“放手!”温楠把手抽出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说罢,拖着行李往旁边走,刚准备伸手拦辆车,鬼手徐就追了上来:“我已经为你备好车了。”
“谢谢,不用。”她冷冷一笑,边拖箱子边说。
说完换上了一副冷漠的表情,连多一秒的假笑都不愿意再给他。
“没有我的指引,你找不到地方的。”鬼手徐把手搭在她的行李箱上,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说,“那个地方特别难找,当地人也未必一下就找到,更何况你一个外地人了。”
“总会有知道的,我一点点问就是了。”温楠说着,用力把箱子夺了回来,“麻烦你放手,耽误我走路了。”
“切,大老远跑来接你,好心当成驴肝肺。”鬼手徐啐了一口,径直往来的方向走去。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她立刻给雷昱明发消息,“来接我穿得稀奇古怪不说,一言不合就把我丢车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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