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没杀人,看人还有没有活着就知道。他敲了甄管家一棍没错,可他倒地后一直在叨吧叨吧,他后面碰都没碰到他,他怎么就杀人了呢?
宗道长转身对钟兴弟笑道:“我跟甄管家开玩笑呢,他倒地死皮赖脸不起来。哪有什么杀不杀的。”
钟兴弟按着喉咙,想呕呕不出来,“你,你,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小兴兴那是没见识过他以前是怎样,如是他这样算是残忍,那他以前又算什么忍呢?不残忍么?“喂,甄管家,你...”宗道长转过身来看甄管家,他四分五裂的身体残片全泡在血水里。
苍天可鉴,他这次没有杀人。他杀人用刀。他的刀好好地挂在腰间,没了拂尘的陪伴,可能有些孤单,他会将拂尘夺回来的。他今天拔了两次刀,一次是清晨围墙东边,下午是在神医府,两次都没有杀人。这不手中的是棍子呀,他拿棍子给小兴兴看:“我刀都没有拔,你看,我手中就只有这根棍子,我怎么杀人呢?我没有杀人。小兴兴,甄管家在耍把戏呢,看了昨晚的把戏,他入戏太深。”
钟兴弟没有呕了,他的小兴兴是讲道理的。
“这棍子哪里来的?”
“云二哥那里拿来的。”
“人呢?姓云的人呢?”
云二哥在神医府,这事与李济世有关,又是李济世搞的鬼。
“他在李济世家里。”
“是你救了他还是李济世救了他?”
“是我,我救了云二哥。”
当然是他。他从遥远的新开府热水县牢房将云二哥救出来,再带他来到落刀城,他为哪般?还不是为了让小兴兴高兴。
“他是你的云二哥?”
“是的呀,垚哥磊哥,你也知道的,他们认的云二哥,他们是我的兄弟,那云二哥也算是吧。”
宗道长眼中的兄弟可为手足也可为衣服。云二哥如果不将拂尘还给他,那就是衣服,到时别怪他弃之如敝履。
“宗大哥,我欠你的钱,我与棋哥商量过,先还你一部分,其余的,以后有就还,还不了的,我下辈子还你。你说实话,你把棋哥怎么啦?”
“我能把他怎么着,上次我还输给了他。”
小兴兴老护着鸟人。在上次的目光之战中,鸟人那双大眼明显因为先天优势看得多呀,那不就是他输了。难道非得在众人面前敲锣打鼓地说“我输了”才行嘛。
“这次你杀了他?”
怎么老怀疑他杀了人呢?小兴兴昨晚与他聊得多开心,一觉醒来全变了。
“我没杀他。”
“那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来找甄管家要他去佑家宴看钟有棋在不在那里,他就躺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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