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借点钱吧!”成发狞笑着挤进门。
他一眼就看到桌子上银光闪闪的银子,立马扑过去:“够了,这就够了。”
何招娣气的浑身发抖:“你滚!这是我的钱!”
成发呵呵一笑,眼神冰冷:“你的钱?你的钱还不是老子的钱?要不是被许湉湉那个小贱人逼着写了什么休书,咱俩还亲亲热热呢!你再给老子生一个大胖娃娃,任务就圆满完成了。”
他把所有银子都塞进荷包:“你可甭怪我,要怪,只能怪那个贱人许湉湉给你选择的住处好呀!夜深人静,四处都没有人烟,她要是记得给你盖房子让你住村里,我哪敢上门欺负你呢是不?”
成发哈哈大笑,目光龌龊:“离开老子之后,你倒是更好看了呢!”
他猛地朝何招娣扑过来:“媳妇儿,让老子亲一个!”
何招娣吓的连连后退,脸色发白,大喊救命。
可这旁边没有邻居,只有一个早已经没有人烟的糖厂。
窗外树影婆娑,老婆婆被打倒在地,无人来援。
从鼻尖已经闻到一股恶臭,成发近在咫尺,按住她的脑袋,就要把她往角落带。
酸臭的口气在鼻尖散开:“别怪我,要怪就怪许湉湉。”
“是她,将你安排在这偏远之地。”
“是她,承诺你盖房子之后又绝口不提。”
“是她,把你好好的家庭都给毁了。”
那张何招娣无比熟悉的狞笑着的脸逐渐狰狞,他龌龊的眼神四处张望,“撕拉”一声,何招娣绝望的闭上眼。
“救命!谁来救救我!”
“砰!”一声,成发软软倒下,后脑勺渗出鲜血,手上举着镇纸的瑟瑟发抖的卫宏志惊叫一声:“啊,死人啦!”
何招娣:“……”
她本来还是有点害怕和尴尬的。
“别叫了。”何招娣拢了拢衣服,不耐烦道。
她从成发荷包中掏出自己的五十两银子,可荷包仍然鼓囊囊,她都倒出来一看,登时傻了眼。
荷包里面,还有两个五两银锭子和二三两散碎银子。
这基本上已经是成家一年的收入。
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抿了抿唇,何招娣推了推一边傻眼的卫宏志:“卫先生,你看着他,我找一根绳子出来,咱们捆着他去许家。”
何招娣动作迅速找回绳子捆住成发,又托起老婆婆:“卫先生,你背着他,我们走。”
“哎呀,你这个女人,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卫宏志摇着手,颤抖着道。
何招娣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背着老婆婆,急急往外头去。
卫宏志被忽视,只能也扛起健壮的成发。
成发身上一股汗臭,熏得频频皱眉,好不容易“呼哧呼哧”拖着人追上何招娣,何招娣却加快了脚步,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卫宏志一拍大腿:“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两人一路来到老许家,许家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何招娣疯狂拍门:“湉湉,我是招娣,快开门啊!”
最先被吵醒的是许家老两口,许老头翻身下床,打着哈欠帮何招娣开了门,看见随口赶过来的卫宏志和他背上的成发,有点傻眼。
“叔,来不及解释了,快叫湉湉出来。”
“对了,还要让人赶紧喊一下王大夫,老婆婆被打晕了。”
许湉湉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家里就有一个神医,老婆婆被背到许湉湉的屋里,神医进去为她诊治。
成发的脑袋只被止血就扔在地上。
许四郎正安慰吓傻了的卫宏志。
何招娣抿了抿唇:“成发突然发财了,就他那个怂样哪里有钱拿?”
许湉湉瞬间get了她的点。
成发此人,身无分文,而且家徒四壁,尤其是在休妻之后。
他这个人就毫无价值,要真有人给他钱,除了卖自己,就只能是卖许家村的消息了。
何招娣将成发的话叙述出来:“他好像在挑拨离间。”
卫宏志眉头皱的死紧:“女子就该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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