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明白了。那你喜欢哪个啊?”茉莉问道。
对对手指头,小余嗯嗯啊啊的老久才不好意思的低声吐出两个字:“……”
“啊,你说什么?”茉莉吧耳朵凑上去。
“……”小余又复述了一遍,还是小小声的。
茉莉干脆就把头挨着小余的嘴,示意小余说大声一点。
“我说是亚伯啦!”脸颊实在热的受不了,小余羞恼的大叫出来,把茉莉的耳朵震的“嗡嗡”直响。“但是,那个亚伯从来没有表示过对我的感觉,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总不能凑上去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吧?”这才是小余郁闷的关键。
“哎呦,你有必要这样虐待我的耳朵吗?”茉莉不满的揉着自己受伤的耳朵,白了小余一眼:“还有啊,那么矜持干嘛,就算你不好意思直接问,暗示总懂吧?看你明明比我小,平时偏偏又喜欢装我‘大姐’教育我,看,这种事还是要我比较有经验吧!”
“好啊,你有经验,你比我大,那你帮我去‘暗示’行不?”小余涎着脸看着茉莉,希望她能贡献出她的有用之躯。
“啊?呃,这样不好吧,我跟他其实不熟的……”一听到要实战了,茉莉立马缩着肩变鹌鹑,一副不善言辞的模样看得小余牙直痒痒。
果然这种事还是要靠自己的啊,俗话说的好“幸福要靠自己争取”。看大帅哥平时跟自己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应该对自己有那么一米米的意思?
小余想着要如何“暗示”亚伯,一想就想到了晚上,有事做的时候人总是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
白天被烈日暴晒而产生的躁气在夜光的温柔抚慰下,被凉爽的夜风一点点给吹散了。在城市里看月亮总感觉没有乡村里的亮,就连星星也被地上的灯光给强行夺取了原来的烁烁光华。没有了那原始自然的夜景,可是还有着另一样大自然的歌唱家——知了先生,可惜明显五音就被不见了四音,以至于它的歌声只能发出让人烦躁非常的平调曲。
小余在洗完澡之后就偷偷溜出了自己的房门,茉莉正在洗澡,所以小余打算就趁此机会去探探亚伯,看能不能“暗示”出什么东西。
只是站在亚伯门口时小余就犹豫了,开头要怎么说呢?自己光顾着要记得问他了,却忘记要如何开口。
踱着步,小余在亚伯门口幽魂似的飘来荡去。
“咔嚓!”小余被吓了一跳,亚伯的那扇房门突然打开来了,小余赶紧躲到一个大大的,自己站着都没它那么高的花瓶后面。
亚伯穿的整整齐齐,很是休闲的一身运动服,手拿着手机,脚下那双DR.COMFORT皮鞋擦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头发可能是因为刚刚洗完澡所以只是半干,很是顺贴。
小余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心扑通扑通直跳,话说她是一点准备都没做好的说,这亚伯怎就出来了呢?
亚伯先是看了看左右,由于小余躲的刚刚好,并没有发现那花瓶后面还有一个人。亚伯舒了一口气,拉开衣袖看了看表,手插在裤袋里,悠闲的向电梯走去。
“都十点了,他想去干什么?”小余看看自己吊带裙的打扮,想了想就跟了上去。亚伯坐电梯,自己就走楼梯。
可是到了楼下,小余机失望了,亚伯显然是跟人约好的,小余远远的就看见他上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主驾座那里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个穿着红衣裙微卷长发的女人。看着那个女的拥抱了亚伯在亚伯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就开着车走了以后,小余才正大光明的走到了明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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