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皇二十年,对大隋来说是极为特殊的一年。
这一年六月,隋文帝三子秦王杨俊病死。
同年十月,隋文帝长子,也是监国二十年的皇太子杨勇被废;
同年十一月,隋文帝次子晋王杨广被立为新太子。
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大隋帝国的走向,已然在太子废立的时候就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正在独孤不悔遥望着这不知有多少重的深深宫院而无限遐想的时候,先前那个传话的太监又回来了,尖锐的嗓音再次传来,“宣易阳县子入殿觐见!”
当独孤不悔跟着内侍往里走的时候,那两个满身甲胄的兵士终于没有再跟上来,他的心里总算是轻松了一些。
到目前为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带到皇宫里来,所以没有了兵士的跟随,至少让他感觉自己不是被押解而来的囚犯。
半年前他穿越而来的时候,他或许并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进入大隋的皇宫,甚至会见到大隋帝国的开国皇帝杨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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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不悔被大理寺征召进宫的时候,与他一同前去的张彪眼见没有办法一同前去只得回到了他们的住处-城北驿站。
他刚刚进了驿站的院子,就见萧若兰急匆匆的迎了上来,看他只有一个人,而不见独孤不悔的身影,便焦急的问道,“张大哥,独孤大人呢?怎么不见你俩一同回来?”
张彪见萧若兰如此焦急,皱了皱眉头道,“他被大理寺的人带进宫了。”
“什么?他被带进宫了?”萧若兰眉头紧蹙,目光闪烁,显然是在担心什么。
张彪见萧若兰如此神态,感觉事情不妙,便急切的问道,“萧姑娘,你怎么了?”
可萧若兰却是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答反问道,“他进宫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具体情形是怎样的?”
张彪便把今天下午在大理寺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当他说到独孤不悔被一个大理寺的官员带走的时候,萧若兰已经是面色大变。
她转过身去,喃喃自语道,“遭了,怎么会这样?”
张彪听了,上来追问她什么事情“遭了”,萧若兰却不言语,只是呆呆的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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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不悔在太监的引导下,又穿过了几重宫门,就听太监禀告道,“启禀陛下,易阳县子带到。”说罢,就弓着身子,低着头退出去了。
独孤不悔眼见前面有两人,先前带他进来的那位官员正躬身站在一旁,而正中的龙椅上威严凛凛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此人一身龙袍,虽不说话,却是自有一股强大的气场震慑力,让人见了便心生畏惧,想必他应该就是隋文帝杨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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