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声音,枸杞与水云全身的充满了警惕,这个人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的?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慢慢的转身,水云的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可是当她转过头去的时候,却清楚的看到了一双睁大了的狐狸眼,而且那狐狸眼里全是不能理解。
“水云,你要嫁人了?”白慕言的声音从开始的吃惊,转变到最后的愤怒,“我才走几天,你就要嫁人了?”狭长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看着白慕言一步步走了过来,水云一时间竟然失了主意,她带着笑准备给白慕言说个清楚,要是不想,那枸杞用手一勾她的纤腰,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是的,如你所听到的一样,水云要嫁给我了。”
听到他的放话,水云转头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他那张青涩的脸,然后回头看了看面前的人,想要说个清楚,不想却看到了那狐狸眼里深深的受伤。
白慕言用力的握着自己的双手,那双狐狸眼里泛起了红色,可是也只是那一瞬间,然后,水云就感觉到自己被人大力的提了起来。
等她回神的时候,已经趴在白慕言的肩上,而那白慕言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我想枸杞兄是搞错了,水云她要嫁的人,只有我,而且也只能是我。”说完,扛着水云转身大步的向着风无尘休息的房间而去。
枸杞看他这样,那里肯放弃?于是轻点了一下地面,飞身越过他的头顶,站在白慕言的面前,“这事好像不对,我与水云成亲的事,是师傅定下的,而且水云并没有说不同意,而你这样的突然岔进来,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
双手抱臂,枸杞面如寒冰,冷眼看着白慕言。
白慕言扛着水云,脸上带着悠闲的笑容,“这样说来,我与水云已成夫妻之实后,也要让她嫁给你吗?”
听到这话,水云狂怒了起来,可是心里却有些想知道枸杞这样做的原因,于是忍下心里在的怒气,静看着将要演出的好戏。
枸杞轻挑起了眉尾,“你这样的辱我妻子名节,也是在变相的侮辱我的名声,所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乖乖的趴在白慕言的肩上,水云忍不住的翻着白眼,这个枸杞演这出戏是为什么呢?难道,他想让白慕言亲口说出些什么?
白慕言扛着水云那会是枸杞的对手,于是他将水云放在了地上,温柔的拉过她的肩头,“水云,你在这里等一下。”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可是他的眼睛里却射出了寒光,就好像在说‘你给我等,一会儿再收拾你。’
点了点头,选了一个好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你们继续吧!”我坐在这里看着。
听到了她的话,那两人反而不动手了,乖乖的坐到了凉亭里,枸杞坐在水云的左侧,“你也不想想,白慕言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怎么说来,也不是个好的结婚对象。然后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说不定,他的宅子里已经妻妾成群,而且说不定还有男相呢?”呵呵,为什么早一点没有想到呢?如果早些想到了,那么水云说不定一早就改变心意了。
白慕言坐到了水云的右侧,冷眼的看着枸杞,“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如果枸杞兄一开始就说明,是因为担心慕言的身份害了水云,那么很多事情可避免的。”比如说打架和现在被水云怒瞪着。
水云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叹了口气,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那些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先要解决的是,风无尘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真的没有醒过来,她都怀疑是枸杞给对方下了什么药,才会让他睡那么的久。
枸杞转头了看那一直紧闭着的门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醒呢?难道那剑上涂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毒?
白慕言站了起来,抿了一下嘴唇,“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想醒过来了。”
他的话一落下,水云与枸杞立即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是不是不敢面对发生的一切?”
听到了他们两人的话,白慕言皱起了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风无尘不是病发,晕倒了?
见他这样的问话,水云与枸杞立即打起了哈哈,“枸杞,我才想起,王婆那里的肉还没有给钱,我现在去给。”说完,一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枸杞看她遛了,心里一阵叫苦,然后双手抱拳,“我去厨房看看,药煎好了没有?”说完,如兔子般撒腿跑了。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飞奔而去的样子,白慕言那皱着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这样的情况,是想出风无尘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转眼看着那紧闭的门扉,这县官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远威镖局被不明身份的人给烧了,所幸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事件,而且从火灾的现场来看,应没有烧死一个人。’
一个人也没有烧死,那水云与枸杞的反应说明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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