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榕匆匆从外面跑进屋子,急着小解,但刚进屋就听到有人故意咳嗽,转脸一看,竟看到柳晨晚坐在隔壁书房的小几前,不禁吓了一跳,忙走过来,轻轻施礼叫了声仙尊。
柳晨晚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吕榕,然后放下杯子,问道:“跑哪去了?”
吕榕有些局促,低着头想了想,不敢说实话,就胡乱编造着说:“没去哪啊,就在仙督殿里忙忙这忙忙那呗。”
柳晨晚喝道:“大胆!”
吕榕见状,赶紧跪了下来,乞求道:“仙尊息怒。”
柳晨晚把杯子重重放下,瞪着吕榕说:“好大的胆子,现在都敢骗本尊了?”
吕榕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柳晨晚接着说:“本尊在这儿等了你一下午了,说吧,到底去哪儿了?”
吕榕夹着腿,内急得厉害,便壮着胆子说:“能不能先容属下去方便一下,属下都快憋死了。”
柳晨晚冷笑一声说道:“回了本尊的话就可以起来,否则你就在这一直跪着吧!”
吕榕焦躁不安地在原地挨着,柳晨晚看看他,又替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着。
“说吧,干嘛去了?都去哪儿了?找谁了?还不跟本尊如实招来?”
吕榕低着头,臊得面红耳赤,这才喃喃说道:“这怎么好开口啊?”
柳晨晚挑起嘴角,哄骗着说:“咱们不是知己吗?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说说,分享分享?嗯,去找谁去了?”
吕榕吸着气,只想赶快去解个手,柳晨晚却用手点指着他说:“只要一个名字,说了便放你!”见他不肯开口,便又威胁着说:“好,你不说是吧?那要是让本尊查出来,可不会轻饶他!”
吕榕皱着眉,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知道瞒不过,但确实又难以启齿,身上又憋的厉害,于是低着头,动了动膝盖,咬咬嘴唇。
柳晨晚不耐烦地催促道:“说不说呀?”然后就故作生气地说:“还嘴硬是吧?好,来人!”
吕榕怕了,忙叫道:“别,我说,我说就是了!”
柳晨晚这才往后坐了坐,坏笑着看着他。
吕榕低着头,臊得满脸通红,微微张开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马仙君。”声音虽小但柳晨晚却听得真切,听到这个名字,不禁笑出声来,而后冲吕榕摆摆手,吕榕便赶紧起身,朝放着便桶的屋子跑去。
柳晨晚看着他的背影喊道:“慢着点,别尿到裤子上!”
过了一会儿,吕榕从里间出来,脸上轻松了许多,而柳晨晚则双手撑着地,往后仰靠着坐在那里,很随意地晃着腿,看看吕榕,就朝他示意,让他坐到自己对面。
吕榕知道自己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坐下了,柳晨晚将他上下打量,一边笑,一边继续晃着腿。
“你们俩是怎么搞到一块儿去的?谁先挑的头啊?怎么开始的?”
吕榕红着脸说:“上次您受伤,就是咱们躲到穆南街的店里那回,我们聊得挺多的,后来回到仙人谷,他请我到他的仙寨里吃饭……我们都喝了酒,然后就……”
柳晨晚坐直了身子,问道:“喝点酒就那什么了,不是吧,不像你的作风啊?”
吕榕小声说:“他在酒里下了东西……”
柳晨晚点头,笑着说:“想不到啊,平时看马仙君挺老实一个人,没想到还会暗地里使坏,竟往酒里下东西,暗算我家兄弟!这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说着故意拿眼睛看看吕榕的神情。
吕榕始终低着头,只是不出声,但明显看出来,他有点舍不得。
柳晨晚接着问:“谁攻谁守呀?”
吕榕憋红了脸,柳晨晚笑着说:“好好好,那我换个问法,你们谁是当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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