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珞给他解释道:“你看,官家投了一百万贯进来,我不能说不要吧?再说官家这一百万贯,也只占了三成股子,我的股子从七成变成了四成九,你的从三成变成两成一,没错吧?”
蒲亚讷自然算的过来这个账,更没胆腹诽赵祯。相反,赵祯能投钱进来,他只会觉得商号的前景更加无量,皇家的商号,谁敢抽冷下绊子!
“那这怎么又变成了一成多,不会又是有谁投钱进来了吧?”
“跟聪明说话就是简单!”刘珞笑道:“江南的商人们听说了此事,都找到我这里,诚意拳拳啊!”
蒲亚讷试探着问道:“监丞分了多少股子出去?”
“还是三成!”刘珞比了个手势,“整个江南商人们一共拿三成,至于他们内部怎么分,我不管!”
蒲亚讷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多少钱?”
赵祯拿一百万贯占了三成,相当于商号的估值已经到了三百万贯出头,若想再占三成,蒲亚讷觉着怎么也得要个两百万贯!
刘珞正要开口,就听堂外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刘珞可在?某可是不负所托,那三成股子,都认领出去了!”
刘珞忙起身给蒲亚讷介绍道:“这位是钱家家主,单名晦,字明叔。”又给钱晦介绍蒲亚讷:“这位就是咱们商号的另一位东家了,曾在广州打退了侬智高的攻城,如今官在国子监的蒲亚讷蒲祭酒!”
钱晦知道,这个大食人的祭酒跟自己身上的官职大概一般无二,闲职罢了,故而只是淡淡说了句久仰。
蒲亚讷就不同了,他岂能不知杭州甚至江南最大的家族?他不是没有托过人企图跟钱家扯上关系,只是他一个外番小商人,实在是入不了钱家的眼…
可眼前这位钱家家主,居然主动跑到刘珞这来跟他说不辱使命,蒲亚讷觉得自己对刘珞的评价,是不是还是太低了?
刘珞问道:“不知伯父把股子都分给了哪几家?”
钱晦不答,坐下边喝茶边笑问道:“先不说哪几家,你可知那三成股子我出了什么价?”
刘珞先是一愣,转而笑道:“伯父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只高不低了!”
钱晦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七百万!”
“这么多?!”蒲亚讷失声惊呼道!
“本来是五百万的,结果那几家听说我钱家一家就吃掉了三百万,都说两百万不够分,央着我少出些!”钱晦嘲道:“不过是觉得我钱家占的份子多了些罢了!我跟他们说,钱家既然答应了贵人要出三百万,又岂可失信于人?要不是照顾同道,钱家独吃这五百万又有何难?”
“伯父当真好气魄!”
钱晦摆摆手,“我是想着钱家三百万,让沈家再出个六十万,只要钱家沈家站在一边,其他人就算绑在一起也翻不起风浪来,便定了个七百万的数儿,贤侄以为如何?”
刘珞服气道:“极好!也只有伯父出面,才能让群雄俯首了!”
沈钧听到钱家沈家站在一边的时候,就已经心跳的不能自已了,忙表态道:“沈家自然附于钱家尾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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