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整合运动当长官的日子:末章 美好的世界(上)(2/2)
“为什么?”吉玛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因为我是队长,而你俩是副队长。”
在引路人的护送下,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风雪之中,再过不久就会回到基地里,享受暖炉带来的温暖,喝着咖啡。
........
对于被乌云遮蔽的数千年的泰拉来说,当第一朵乌云散去时,人们看到了那美好的画面,各国依然还在加急生产着泰拉,虽然为了投入量产已经不计成本了,但是具体的药效自然不如在黑狱里给特雷西斯打的那种针。
治疗矿石病会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不过这两年时间和数千年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疾病也会成为历史上一个被战胜的对象。
而和平公约也基于了这新纪元一个长达五十年的和平,曼哈顿的广场大银幕上正播放着第一季的最后一集。
画面之中在病床上的女孩儿对着打开病房门的父亲笑了起来,手臂上的源石结晶早已不见,什么痕迹都未曾留下,他的父亲是个研究员,身上穿着有些发皱的白大褂,看着已经能够坐着的女儿,快步走了上去,张开了双臂。
女孩与父亲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他用略带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女儿的脸,引来女儿的一阵嬉笑,他也笑了起来,但是眸子里却藏着许多的泪光,轻声地说道:“我们成功了。”
.......
伦蒂尼姆市中心的某处豪宅,伦蒂尼姆本区依然是整个城市之中最豪华的地方,只是以往只能让贵族们居住的城区如今结构早已发生了变化,不过深处的那个宅子依然和十年前的差别不大。
住着的人同样也是如此,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年纪了,真理将车停好,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从这车上走了下来,一进大门便有女仆走上前来接过她的包,然后为她准备好后面的一切。
她脱下工作的制服,换上了一身居家服,走到了二楼的大厅里,现在已经是夜晚了,大厅中的电视正在放着某部爱情电影,真理瞄了一眼,便不觉得有什么意思。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比平时自己回来的时候还要少一个。
“回来了。”凛冬手里握着一罐啤酒,对着回来的真理打了个招呼,然后调整了一下占据了半个沙发的身体,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回来了。”真理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啤酒,啪的一声打开,狠狠的灌了一口,“维娜今天又加班吗?”
“维娜姐姐和风笛姐姐去外面吃饭了。”古米掀开了厨房的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的托盘里放着点心,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坐在了真理旁边,开口说道:“今天晚上应该不回来了。”
古米长高了许多,当然除了身高之外的其他地方也成长了许多,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她的发型,看上去十分的活泼可爱。
真理挑了挑眉,微笑着摇了摇头,偷瞄着看了一眼大厅里另外的两个人,因陀罗倒是正如意料之中的一样,精神有些不振,面前的桌子上堆着许多已经喝干净的啤酒罐。
似乎是注意到了真理的目光,老虎的直觉都是很准的,也下意识的回望了过去,看到了真理嘴角噙着的笑意,心情骤然变得愈发差劲,猛地站了起来,拿起一罐新的啤酒朝中间的沙发走过去。
真理见状连忙把视线收了回来,不过因陀罗并没有找真理,而是站在凛冬面前,晃了晃手里的啤酒,开口道:“我有点伤心,来陪我喝一会。”
凛冬看了一眼真理,争得了她的同意,那自己的罐子碰了碰因陀罗的,装着酒精的铁皮罐撞在一起,发出沉闷却又清脆的撞击声,中间的长沙发上又挤上了一个人。
真理微微叹气,看到了摩根也朝着这边走来,和平时一样,脸上挂着笑容,如同魔女一般的笑容,真理往旁边坐了坐,留出来了一个位置。
“我听理查说威尔士那边又有人来提亲了?”摩根伸手揽住了真理的肩膀,把脸凑到了她的身边,眸子里满是笑意。
她和十年前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这样说也不对,应该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只是出现在维娜她们面前的模样变了,紫色长发的末端略带着微卷,垂落在胸前,那是伦蒂尼姆无数男人的向往,裸露出来的皮肤如同最上乘的白玉一样凝滑,绝美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真理看着快要凑到自己脸上的摩根,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都已经推了那么多次了,还是每个月都会有人过来,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
“还能是怎么想的?”摩根笑了笑,用自己脸颊蹭了蹭真理的脸,笑着说道:“若是能够把维多利亚未来的女总统给娶回家,作为男人那可是何等的荣耀啊!”
一旁的古米听到摩根的话顿时掩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也附和道:“姐姐你现在可是整个维多利亚成功人士的梦中情人呢?”
“你也来笑话我,看招!”真理没法奈何摩根,但是对古米却不同,任凭摩根贴着自己,她朝着古米伸出手去,直奔女孩儿的腰间,轻轻的挠了起来。
古米反抗着,整个客厅顿时闹成了一片....
本区一家名为“晚餐”的餐厅之中,今晚的这一顿晚饭让这里的所有宾客吃的都有些心惊肉跳,餐厅外面听着第一军区的军车,“晚餐”所在的街道上,隐藏着许多共和国的士兵。
服务员咽了一口唾沫,将晚餐送到了餐厅角落里那一张桌子上,心情有些紧张,他将餐盘放了下去,低着头,无意间瞥到了坐在桌子上的其中一位胸前的那颗将星,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请用餐。”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去颤抖,然后退到一旁,低着脑袋。
“我和古米说了,你今晚不回去了。”风笛一边切着牛排,一边开口说道:“今晚就去我家过夜吧。”
维娜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听到风笛的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去就去吧,不过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
“那又怎么样,咱俩都是将军了。”风笛将食物送进口中,嚼了几口咽下去之后接着说道:“第一军区的总司令是总统先生,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和你们家的关系,再说了,我也是总统先生亲自提拔出来的。”
“你说的也对。”维娜微垂着眸子,看着被切开的食物,笑着说道:“过些时间你干脆搬过来和我们一起吧,省的到处跑也是麻烦。”
“你们家那几个会同意吗?”风笛喝了一口酒,有些惊讶的看着维娜。
维娜端着酒杯,轻轻地晃了晃,沉默了稍许,然后微微抬起头,看着风笛,轻松地说道:“怎么可能不同意,多个人也热闹一些吗。”
“那我过些天就过去。”风笛笑着点了点头。
.......
覆盖在帝国首都的雪也随着四月份由深春逐渐靠近初夏一同消散,一同消散的还有那位在初春的那夜大雪之中死去的皇帝,雪花依然消融,只是冬宫那白色的墙头依然带着少许悲伤的气息。
只是那少许悲伤的气氛,也在今日的登基典礼之中全部消散,伊丽莎白走在冬宫的正道上,道路的两边站着帝国的近卫军,宫殿里候着的时帝国的群臣。
她身披皇袍,头戴皇冠,手里拿着一把长杆的步枪,那步枪是彼得二世留下来的枪,她也不再是以往那个会在宫里看着电脑生气的女孩,姣好的五官在这一声华贵的皇袍之下,更显神圣。
宫殿里站着帝国军的元帅米哈伊尔,帝国上将谢苗,上将阿廖沙,中将娜塔莉亚,委员会议长维特,副议长亚历山大,前帝国总理大臣缅希科,财政大臣.....
伊丽莎白走在宫殿之中的,走上了前往王座的台阶,转身从上方看着下面。
伊丽莎白坐在皇位之上,微微的眯起眼睛,她将枪平放在腿上,微微低头,将皇冠摘了下来。
“帝国,从今日起,将不复存在。”伊丽莎白平静地看着下面的人,然后提着枪从上面走了下来,今天是她成为女王的第一天,也是乌萨斯帝国的最后一天。
她将华贵的长袍脱去,露出了里面的正装,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这一刻她不再是乌萨斯帝国的女王,而是乌萨斯共和国的统治者。
那华贵的长袍已经太过于古老了,与这宫殿之中的人们有些格格不入,未来它只能和那个皇冠一起,在共和国的博物馆之中,让人回忆起帝国的往事。
泰拉历1109年4月27日,乌萨斯帝国伊丽莎白一世继位,同时宣布废除皇室,改帝国为共和国,成为乌萨斯第一任共和国元首。
......
每每想到老师对那位的评价,现任莱塔尼亚总理霍伯特的内心总是会有些感慨,今年是莱塔尼亚的公祭日,这是去年才出现的一个日子,为了纪念莱塔尼亚前任总理奥托·俾斯麦逝世。
奥托总理带领莱塔尼亚总西陆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O6议会之中的一员,去年那位老人逝去时,整个莱塔尼亚沉默着。
那天在下雨,人们自发的穿着黑色的服装,打着黑色的伞走在洪堡的街头,威廉姆斯的街头,整个莱塔尼亚的街头,如同奥托元帅年轻时智慧的军队一样。
今年应该是第一次公祭日,节日要在许多年之后才会从悲伤的氛围之中走出,在规定的祭拜时间过后,霍伯特来到教会的一处墓园之中,里面的坟墓并不多,但是却无一例外都是国家的伟人。
霍伯特将一束花放在奥托的墓碑之前,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放在了前面的台子上,半山腰的山风微微吹去,烟卷稍微加速了一些,霍伯特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站在坟墓之前,安静的抽着。
他抽完了一根,但是奥托总理才到三分之一,霍伯特笑了笑,准备点第二根,然后他听到了在墓园里回荡的脚步声,一个头上生着巨大鹿角的中年男子正朝这边走来。
霍伯特愣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没能认出来他到底是谁,最后在男子快要走到这里的时候才想起来。
“爱国者先生,您过来了。”霍伯特对着那位男人点了点头,将自己的位置让开,交给了中年男子。
男子弯腰将花束放在坟墓之前,同时也放了一根烟,却并没有点起来,他直起身子,对着霍伯特平静地说道:“以后不用叫我爱国者了,叫我博卓卡斯替就行了。”
博卓卡斯替挥了挥手,点了一根烟,和霍伯特并肩站着。
霍伯特知道理由是什么,乌萨斯帝国已经消失了,在前不久消失在了泰拉这个世界,而留下来的叫做乌萨斯共和国。
山风悠扬的吹着,吹着躺在坟墓之前的花瓣,吹着燃起的第二根烟,良久之后,烟燃尽了。
“爱...博卓卡斯替先生,明年您还来吗?”霍伯特看着中年男人背影开口问道。
“看心情吧,有机会都会来看看他的。”爱国者随意的挥了挥手,走出了教会的墓园,对着外面快要和教士们打起来的士兵拍了拍手,笑着说道:“收队了,回卡兹戴尔,”
他带着最亲密的下属回到了卡兹戴尔,许久未曾回来过的故乡,曾经生活的痕迹早已被战争摧毁。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小镇?”临光看着镇子门前那往来的车辆有些疑惑,明明两个月之前都还没有的。
“不知道,能够用来休息就行了。”一个头上长着白色长角的银发女人伸了个懒腰,朝着镇子里走了进去,背后背着一根像是长剑一样的法杖。
“别愣着了,走吧。”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说话的那人后脑,隐隐能看到那两个圈起来的黑色的角,这是萨卡兹的标志。
“说的也对。”临光走了进去,在一家酒馆坐下,看着那个头生鹿角的中年老板,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另外的两个女孩儿看着老板,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稍微有一些意外。
中年男子笑了笑,开口问道:“几位,要喝什么?”
他叫博卓卡斯替,以前叫做爱国者,更早之前还是叫博卓卡斯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