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曜道,“回来,一会儿再去,先问问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哦!”宁一祝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是这样的,前阵子,我和一弦到渡山的时候,只想歇歇脚,但是一个王大婶她说自己的丈夫病了,想让我们去给他看看,可我发现那人身中的蛇毒,并不是渡山附近的蛇,故而有些疑惑,便去了一趟汴京求实,在汴京附近的山林里,找了个遍,刚刚找到那蛇毒的来源,一弦边用千里传音告诉我,渡山出了事情,我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回去便收了一只大蟾蜍,后来,那王大婶便不领情了,然后我们便来了客栈,后来的事情,爹你也知道了。”
宁曜问道,“这么说来,你的看法是?”
宁一祝道,“我觉得渡山之上,一定有东西,那大蟾蜍并不是普通人能练出来的,还有,我和一弦在渡山下,守过一阵子,确实发现一些怪事。”
宁曜问道,“说来听听。”
宁一祝道,“每到子时,便会有鬼火。”
宁曜不解道,“鬼火?”
宁一祝道,“蓝色鬼火,在每家院门前面徘徊,在哪一家停留最久,第二日,这家保准出事,有掉进河里的,有被山上的飞石砸中的,若是那鬼火突然变成了红色的,那第二日,这一家子就一定会死人,而且死法也极其的怪异,死后被挖坟鞭尸,或者死无全尸,缺胳膊少腿也是常态,还有脸被扯下来的,也不在少数。”
宁曜喃喃自语道,“看来这渡山,是个大问题了。”
“嗯。”宁一祝很是不解道,“但你为什么会突然就没事了?”
宁曜冷冷道,“看样子,并不是突然,而是从来都没有中过毒吧!”
那人突然开始笑了起来,“不愧是风师娘娘和魔君的孩子,头脑就是不一样,竟然能查出这么多来,我做事小心谨慎,却没想到,竟然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引狼入室了。”
宁一祝和宁曜一起紧张了起来,那人在父子二人面前,脱下一层皮来,然后露出真面目,宁一祝吃惊道,“你,你不是王大婶吗?”
王大婶道,“你虽然聪明,但是你算漏了一步。”
宁曜将宁一祝往自己身后揽,可宁一祝却并不想他,一心只想要立功。
“丑东西,滚开,恶心死我了。”风清月的临门一脚,让她的修为无法聚集到一起,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什么看,打呀!敢欺负我的姑娘,我看你是活腻了,看我不打的你连你娘都不认识你。”
风清月突然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让父子二人在一旁,都看傻了眼,之间风清月将那王大婶往死里打,手疼了也不自知,王大婶被风清月吊着暴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姑娘连我自己都不舍得打,你居然对她有这种龌龊念头,看我今天怎么打你。”
末了,风清月看着王大婶满头是包,身上也红肿了起来,才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喝着酸溜溜的茶水暗自消气。
父子三人对风清的道战斗力,以及护短的本事,在心里竖起了一个大大的拇指,“月儿,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
风清月道,“我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这样一来,宁曜对自己以后的日子,感到了一丝忧愁,要是自己也做错了事情,那么这个王大婶,就是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