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边掀着茶杯子边点了点头。
“然后您就一分钱也没有收。”
三大爷拿手指指了指阎解成。
“你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大家都邻里邻居的住一个大院里,秦淮茹他们家三口人呢,就一间房子,秦京茹又来了,哪里住着下。”
“反正你们也不回来,我就把你们的房子借给秦京茹了,这邻里邻居的收钱多见外呀。”
“爸,你把我的房子借给秦京茹了,你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阎解成生气一时间,竟想给自己老爹学校老师阎书斋讲起道理来了。
可是阎书斋毕竟是学校里的老师,讲道理都讲了几十年了,阎解成哪里讲得过他。
“阎解成了,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说说你们不在四合院里住着,我们两口子住着两间房,这不让大院里的人说闲话呀,占用这么大公共空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借给别人住。”
“爸,可是你把您的房子借给他住不就行了,把我们的房子借给他住,那算什么事儿啊。”
阎书斋这个时候把茶杯放到一边,面上露出了严肃的神情。
“你说这个房子是你们的。”
“爸这怎么不是我们的呀?这不就是厂子分给我们的房子吗?”
阎书斋装傻般的挠了挠头。
“你说这是厂子给你们的房子,你们掏钱了吗?”
阎解成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这是厂子分给他们住的房子,他们确实没有所有权,也没有掏过钱。
“你看啊,这是厂子分给你们的房子,以前你在轧钢厂上班,房子你自然可以住,现在你都不在轧钢厂上班了,那房子自然就不是你们的。”
阎解成听自己老爹说的话虽然在理,可是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好多人分了房子根本没有退回去。
甚至好多人住了体制内单位的宿舍,然后单位倒闭了,宿舍就一直住了几十年都没有退回去。
当时的大环境就是这个样子,也不止阎解成一个人这样。
可是现在阎书斋把道理摆到了台面上,阎解成一时又不好反驳什么。
可是他马上想到秦京茹也不在厂子里上班啊,我不能住这间房子,她又凭什么住呢?
“老爹你这个话说的就不讲道理了,我不在厂子里上班,秦京茹她也不在厂子里上班啊,既然我不能住她也凭什么住呢?”
阎解成此时已经有些生气了,可阎书斋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你这话说的就不在理了,你说说咱家现在几个人在厂子里干活啊。”
阎书斋也没有等阎解成回答,就自问自答的说道。
“你看咱们家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轧钢厂的附属小学教学,但是咱们家从厂子里拿了几间房子啊。”
阎书斋说完之后就伸出了两根手指。
“咱们家占了两间房子。”
阎书斋又顺着窗户朝屋外指了指。
“你说说秦淮茹家几口人在闸钢厂里工作呀,他们家秦淮茹加上小当槐花,三个人全在厂子里工作。”
“可是他们家三个人就占了厂子里给的一间房子,你说说看,我是不是该把咱家多出来的这间房子借给秦淮茹他们住呢。”
阎解成总觉着阎书斋说的话,似乎哪里不太通,可是这个道理他却反驳不了。
他们家就一个人在厂子里工作,可是却占了两套房子,而秦淮茹家三口人都在厂子里工作,却只有一间房子。
所以阎书斋觉着秦淮茹一家人不容易借给了秦淮茹一套房子。
阎书斋的论证似乎完全的严丝合缝,让阎解成挑不出一点毛病。
最后阎解成无奈只好威胁三大爷。
“爸你要这么说,咱们可没得聊了,我毕竟可是您亲儿子,您就这么对我看,等您老了之后谁给您养老送终。”
可是三大爷却依然坐在那里轻轻的,喝着茶,无动于衷。
阎解成便拽了拽自己媳妇儿于莉的袖子。
“媳妇儿,咱们走以后再也不回这个四合院了。”
于莉原本还想劝解一下,三大爷和阎解成缓解一下他二人之间的关系。
可却生拉硬拽的被自己丈夫拽了出去。
阎解成走了之后,三大爷才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还等着你们给我养老送终,你们几个人就没有一个肯孝敬我的。”
“还是一大爷说的对,养老送终只能指望着大院里的傻柱了。”
三大爷又喝了一口茶,便朝三大妈说道。
“走啦,吃饭去啦。”
现在何雨柱也是忙碌了,每天下午的时候都有饭店的员工给他们打过来盒饭。
何雨柱不在饭桌上,几个大爷变急忙合计了起来。
三大爷率先开了口。
“我觉着秦京茹和何雨柱的事儿,咱们可得赶快合计,昨天晚上我可是又看到何雨柱来学校找冉秋叶冉老师了。”
三大爷说完话就是二大爷说话了。
“三大爷那可就多劳烦您了,您现在不也是学校里的领导了吗?多给冉秋叶安排些工作,别老让他有那么长时间和何雨柱在一起。”
一大爷则是认真听完了,二大爷和三大爷说的话最后才开口。
“其实不让冉秋叶和何雨柱在一起也是让他们俩都能,好他俩人压根就不合适,冉秋叶什么文化水平,什么知识层面,什么家庭背景,何雨柱他又是个什么呀。”
一大爷虽然就是害怕何雨柱和冉秋叶在一起了,搬出四合院他们没有养老送终的人了。
可是嘴上却说着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何雨柱好。
当然几位大爷的这些小算盘,阎解成是不知道的,他一回饭店里就生了一肚子气,心里就一直觉着委屈。
心里想着就算自己对三大爷不好,可是秦京茹就能对三大爷好了吗?
阎书斋真是连自己儿子都盘算呀。
阎解成就带着这一股子气,一直带到了今天,正好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又给他打电话,这下子他算是把昨天那一股子气一五一十的全都倒了出来。
“您说说咱们四合院里这几个老家伙怎么都变成了这副样子。”
“而且我就不理解我爹了,他以前一个多较真的人呀,几分钱的粮票都要斤斤计较,这下子怎么把房子白白租给秦京茹住了。”
刘光天听了阎解成的话心中也是气愤,心里想着大概是自己,家里那几个老家伙串通到一块儿就想坑他们这些年轻人。
刘光天挂掉电话后就把阎解成给他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己媳妇儿。
他媳妇儿听了也很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