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直行至装点尽是金银的豪华五进宅院,走过全部铺上柔软斑斓的各色豹皮的走廊地板,穿过几十幅风格各异的女士工笔肖像画挂满了两旁的墙面。走至烈海王房间,洪管事先行入内将伊凡完成任务并有珍品要面呈王爷的事情禀报。
伊凡在房外解开包袱,掏出两块大肉干,朝着那头比小牛犊子还大一圈,浑身黑毛,眼珠子蓝得发白,正对着他伸着舌头,摇头摆尾的藏獒摆弄。“啧啧啧,好些日子没见,是不是惦记着小爷的肉干呐。来来来,别抢啊!”
肉干被藏獒叼走后,伊凡在管事的招呼下步入陈设仍旧是宽敞得浪费内间。烈海王穿着一套丝质睡衣躺在铺满自漳州产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边上一个全身赤条条的漂亮女人依偎在他身边。
伊凡心中一阵大骂“这个王爷把自己的女人当什么呐,每次都赤条条地尽露于人前;真是个死变态!”他堆着笑,心口不一地说道:“叨王爷的光,小人已将信函送至襄州区知州手上。那区知州王爷亲笔信后信誓旦旦,说定会好生训练兵马,恭迎王爷大驾。届时他将跟随王爷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定能为您擒得雪雕!”
“你这小子,还真会说话,事情也做得不错!本王绝不食言,定必重重有赏的,你一会跟洪管事到帐房里领赏银。”烈海王哈哈大笑,伸手在美女又白又滑的臀上用力拍击一下,清脆的拍打声刺激得他更兴奋无比继续说道:“刚听洪管事说,你这小子搞到一瓶什么可以增进房中之事乐趣的花露,快给呈上来。”
“是。”伊凡就像生怕因为看见什么而被王爷借机灭口似的;跪在地上,垂下头一路膝行至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暗绿色的琉璃瓶双手递至烈海王。“王爷,此乃小人研制的珍宝,在那个‘嘿咻嘿咻’之前,取些许即可尽情体验前所未有的欢畅……”
烈海王立即扬手打断伊凡的话语,假装一面正经地说:“妙啊!你先下去领赏吧,本王还有‘正经事’要办……”
不等王爷说完,伊凡立即跪拜告辞离开房间,或许是走得匆忙,房门留有一缝并未关好。他与门外管事交谈几句,感谢管事大叔的引见,并承诺下次再备厚礼相谢后便快速离开。
管事正欲离开之时,突听屋内淫声阵阵,他瞄见门留有一丝,随即为老不尊、聊发少年狂地蹲在门脚偷听里面的动静。
“哈哈哈哈,这瓶花露不愧是珍宝,果然舒服,真爽啊!”
正当管事聚精会神听着有这出有声春宫之时,王爷的宝贝藏獒趴在他的脚边一阵剧烈呕吐,黑白二色的呕吐物,泛着酸臭味流了一地。洪管事捂着鼻子,狠狠骂道:“狗东西,又滚去哪乱吃东西,吐成这德性真是恶心。”骂罢,刚想继续偷听,听觉后领被什么叼着猛力扯向后,洪管事重心不稳,整个人被拖倒在酸臭的呕吐物中。他在王爵府内身为主管,还真没人敢对他不敬放肆的。刚想开口喝骂,只见一只藏獒伸着紫色的舌头大口喘气,那哈喇子已经流到他的脖子上。
洪管事忽然的一阵心惊肉跳,未及出声呼救已被藏獒一口咬断咽喉。那只小牛犊子大的藏獒在管事的尸身上啃下几口肉后,嗅得房内一阵异香,用头顶开房门摇摇晃晃地步进房内……
“陛下大喜!皇城司奏报,襄州知州区御风在城下死战不退。上骑都尉、定远将军林青率军及时回援襄州城,前后夹击,大破燃灯逆贼。”兵部尚书闫羽云手持密报正在崇政殿上向继圣天子报喜着。
崇政殿外大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老太监慌忙走进,迈得太急踢在门槛上,摔得鼻青脸肿,他赶忙跪正叩头道:“哎呦,老奴失礼,大家伙怒罪啊。”
“伴伴请起,你都不年青啦,怎还这样风风火火的。又出什么事啦?”继圣皇帝正伏案书写着什么,一时被打断思绪,心情不佳皱眉说道。
“启禀官家,烈海王世子前来报丧,王爷他老人家在王府内薨逝啦!”老太监声泪俱下。
“什么?!王叔才比朕年长几岁,刚过不惑之年,怎能突然薨逝的呢?里头准有什么邪门歪道的事,快宣皇城副使莫默来见朕!”继圣皇帝用力猛拍桌面,震得桌上的毛笔墨砚都尽数被震得跳起;墨汁四溅将几上纯白细密,柔软均匀的宣纸弄得斑斑驳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