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五峰山下,阳光明媚的山脚,一个青衣剑士在找寻着什么,忽然他蹲下身子,拿眼睛仔细的扫描着脚下周围的土地,嘴里念念有词,“当年应该就是在这附近的啊?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在这里的吧,怎么会找不到呢?”
忽然,他眼睛一亮,匆匆上前几步,用手将那块石头上的浮土抹掉,露出了几个字来,那人轻声念道:“楚凡之......墓?”念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便跳了起来,忙伸手拍了拍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口,叫道:“哇咔,要不要这么搞的?我的名字居然是这么来的?”
然后他立刻双手合十道:“不好意思哈,楚前辈,这个......没有贬低您的意思,绝对没有,您不要生气哈,该投胎就赶紧投胎去哈,别再没事到阳间晃荡了哈。”
......
剑阁,楚凡的无名小院,谢九重听完楚凡的讲述之后,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乖徒儿,你这次因祸得福,先是被心魔完全反噬,然后心魔发展成独立人格,最后受本真之心影响,将本心救回,然后剑心将你这两种人格夺舍,再经那段内心煎熬,以及我那八个字的震撼,现在你的剑心无比凝练,心魔不在,或者说已经与本真合二为一。可以说你现在非但没有任何的异常,反而剑道修为精进不少呢?”
楚凡闻言便小声的问道:“那个,师父,剑道是什么啊?我老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哪里不对似的。”
谢九重闻言便愣住了,半晌之后冒出一段话来,“道可道,非常道,说出来了,就不是道了嘛。你现在稳稳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就已经说明你已入道了嘛!”
楚凡便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再问道:“那师父,我能不能还俗?”
“还俗?”这回轮到谢九重疑惑了,“还什么俗?”
楚凡便说道:“这个,要是要成亲的话,不是要先还俗什么的吗?”
谢九重便少有的给了楚凡一个爆栗,说道:“还还俗?还愿还差不多,成亲这种事情,剑阁怎么会管?怎么能管?”
楚凡便揉着脑袋叫道:“师父,不是您刚才说我入了道了么?入了道还能成亲啊?”
谢九重便怒吼道:“你这是入了道啊,你当是剃了度啊!”
楚凡便叫道:“剑心,师父,当心您的剑心啊,这大年纪了,着急上火的可不好了。”
......
莽砀山,曾经的响马巢,如今已经大变样,高高的牌坊挂起来,青砖红瓦的房子盖起来牌坊上烫金三个大字:兄弟会,在阳光下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楚凡一脚刚踏进大门,便见一个门板似的大剑扑面而来,楚凡心中一惊,但是随即伸手入怀,掏出一张金字红帖,高叫道:“一代英豪楚凡携烫金喜帖,特来有请‘兄弟会’三位当家的,届时还望准时参加,喜帖已到,不谢,再见!”
楚凡吐字速度极快在那大剑还没抵达面门之时便已说完,并且轻轻将请柬往前一送,正好在大剑到来之际将请柬抵在了大剑之上。
只见大剑猛的一顿,然后便消失不见,齐鲁将剑背回背上嘿嘿笑道:“别啊,别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其实......其实不是我的错,是梅左......对,是梅左没错了,都是梅左不相信你就此封剑了,所以才叫我来试试的。回头我就狠狠揍他一顿给你出出气,好不好,小二?”
楚凡还是眼睛都不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齐鲁便尴尬的抓了抓脑袋,然后说道:“要不,随礼礼金给你加三成?”
楚凡便笑着一拍齐鲁肩膀,说道:“好兄弟,早说嘛。哎呀你这帮派搞得有声有色的,最近江湖上最火的就是你这‘兄弟会’了啊,现在哪家镖局没有你‘兄弟会’的镖师,那简直就是瞬息间倒闭啊。”
齐鲁便抓抓脑袋,嘿嘿笑道:“那还不是你家小依的功劳?话说,你家推出的那个什么红筹管理大会,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楚凡便耸耸肩说道:“也就是谁的红筹多,谁就能管理‘兄弟会’呗?”
“啊?”齐鲁便大惊道:“当初可没说有这项吧,我和梅氏兄弟的红筹大概有四十块,就是不知道算不算是最多的?”
“安啦。”楚凡便说道:“我们之放出去了一半的资产做成了红筹,剩下的一半都在木家呢?放心哈。”
“哦~”齐鲁便轻声道,随即瞪着双眼叫道:“什么?那你还要我出彩礼?你也好意思的?”
“呃......那个......我还有事啊,改天再聊。不送,再见......”
......
楚都,曹家木材铺子,一个美少妇正在客厅里逗弄着一个小娃,一个黑黑的胖子,正在跟一人谈着什么,忽然门内光线一暗,一人径直走进来,走到那美少妇面前,伸手捏了捏那娃娃的小脸蛋。
胖子一见那人,便立刻与谈话那人告了罪,这单生意暂时不做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然后送那人离开了。
胖子回来的时候,来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了。胖子微微一笑,往他对面一座,将腿一架,说道:“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次来,是要做什么啊?”
“嘿嘿。”那人笑道:“三宝殿?就你这寒酸地方?也能叫三宝殿?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胖子便笑道:“嗯,这里的确不是三宝殿,不过倒是比某些人的茅屋,要好得多呢?总好过每天都在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要好得多嘛?”
那人便笑道:“哎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多崇高的理想啊,这水平,你算是达不到咯。”
“去去去。”胖子便不耐道:“哪那么多废话?有什么事就说,一来就捏我家妞妞,手洗没洗啊?”
那人便嘿嘿一笑,说道:“妞妞都没说话,你激动什么啊?”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张请柬来,往茶几上一放,说道:“看见没,我这才叫诚意,我这才叫送请柬,哪像某人,托人带,托人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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