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屠不可思议地看着来人,又转头看了一眼那被撕扯得破碎的衣物。
“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景非歪了歪头,指着崖洞方向:“你说那个?你自己的属下,自己认不出来么?”
“老金?”
相比卢屠的惊惶,辰星却是喜出望外。
她扑了过去,二话不说先掐了对方一把,见他吃痛这才笑了出来,眼中却湿润了。
“你,你的嗓子好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没受伤吧?”
她的目光一寸一寸地移过他的面庞,再到脖子,身躯,试图找到伤口。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拉扯着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你——”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他的眸子亮晶晶的,似乎蕴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温柔,带着一丝痛惜。
辰星的喉咙突然有些堵,鼻子酸酸的。
“我不明白……”
他在她沾染了夜间露水的鬓角轻轻一吻,低声道:“我们的事一会再说,有个事情需要先解决。唔,这剑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辰星呼吸一滞,半晌愣是没说出话来,呆呆地把剑解下递给他,也没顾得上听那老剑灵兴奋的嚎叫声。
难道,他都记起来了?
男人负手而立,一手执剑,及时拦住了企图退走的卢屠。
“刚刚不是一口一个好妹夫的叫我么?怎么现在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要走?也未免太过无情了吧?”
辰星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似乎,他今天的突然失踪跟这头色狼妖有关系?
“妹夫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误会……”
卢屠条件反射就调出了一脸真沉的笑容,配上他那憨厚的长相还真有几分可信度,可惜在场的两人都不吃这一套。
小妖凑近卢屠耳后道:“大王,他们如今在咱们的地盘上,何须畏惧他们?一计不成,何不干脆……”说着,悄悄比了个割喉的手势。
卢屠一想也是,一边挺直腰板,一边心里纳闷,这小子气场似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竟让他有了忌惮。要不是手下提醒,他还不知要在美人面前丢多大的脸,到时候,就算干掉这个眼中钉也不好挽救自己的形象了。
“你修行亦有五百年了,这等作奸犯科之事,想必肯定不止这一桩。本来应该杀了你替天行道,只不过……”
景非顿了顿,却被那小妖找到间隙大笑道:“你算哪根葱?竟敢在大王面前大放厥词,就让爷爷我来替大王教训教训你。”说着,两手便幻出了一对带着黑气的利爪,朝着景非扑去。
不料景非身形微动,轻轻巧巧地避了开去,又顺势将辰星和九筒带到远处,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直视卢屠等人。
“只不过,都说种善因得善果,我还想……故而需得积德行善,左思右想,就只剁了你的爪子作为惩戒吧。”
话音刚落,一道青芒出鞘,直扑卢屠面门而去。
卢屠连忙掏出护身法宝一个大金环,却还没来得及出招,便觉得腕间一凉。随后,便是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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