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哦!”
“师姐轻点,我疼。”
沈信柔弱的嘶喊着,眼中似乎带着泪水。
一旁的方莹怜惜的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不由得缓了缓,安慰道:
“忍着点,第一次都这样,马上就好!”
“师姐,我想尿尿!”
啪!方莹为沈信上药的手,瞬间停了下来,僵在原地。
接着脸色羞红的惊叫一声,趁着慌乱跑了出去。
沈信趴在床上,弓着背,沉默起来。
过分了啊,好歹把我扶起来,我趴着怎么方便。
下一秒,沈信看向扶苏留下的酒葫,陷入了沉思……
房门之外杨不周面对方莹怀疑的目光仰头看向天,边走边口中吟着诗。
直到方莹匆匆离开后,他才转过身。
接着便见到扶苏慢慢的从房顶站起身,似乎要向下走去。
两人站在原地有些愣神,默默的对视了一眼,尴尬的指着对方同步道。
“你……你不是说回房间了吗?”
“我只觉得这天色有点凉。”
“嗯,这月色也有点好。”
气氛在此刻突然陷入了沉默……
忽然杨不周屏息向里面听了听,小声的提议道:
“不如我们只当做彼此没见过?”
扶苏默默点了点头。
“善!”
接着杨不周又试探道:
“那里面这位?”
“我酒葫忘在里面了……”
砰!
沈信的房间又被人粗暴的推开。
“沈兄,你怎么样了?”忽然沈信被推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扶苏扫视的打量沈信。
“该死……”望着自己不知道往哪放的瓢,沈信骂骂咧咧的喊了一声。
“沈兄我的酒葫忘在房间里面了。”
“酒葫?
不曾见过,你是不是忘在了别处?”
沈信表示自己根本没见过。
但是下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干的好事被发现了。
但接着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动声色扫向两人。
不对,这两人奇奇怪怪的明显有些不正常。
扶苏见沈信眼中露出怀疑,而且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到自己的酒葫,只好连忙换了一个话题。
面目严肃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王侍郎死了。”
沈信怔了怔,忽然开始整理思路,王侍郎应该是礼部尚书周辰的人,但如今看来可并不合理。
他要见周显根本不可能如此复杂,需要兜兜转转掩盖身份,而且周显更没有必要将他杀死。
所以他究竟背着周显做了什么,又是谁杀了他?
“王侍郎死了还不好,免得他暗中给咱们下黑手!”
“不要乐观的太早,这是件大事...”沈信看了眼两人,沉重道:“王侍郎死了就说明他一定知道什么,而且特别重要,否则对方根本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出手。”
扶苏一听,点了点头,默默的看了一眼杨不周,脑海中的事情瞬间开始回想。
接着说道:“就在刚刚,我们在刑部的同年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他迟疑了一下:“刑部天牢被人劫了。”
“啥?”沈信惊讶道:“怎么可能?”
这可是刑部天牢啊!里面高手无数,方莹身为道家六品高手,连外围都闯不进去,如今竟然真有人劫了天牢?
听到这里沈信立刻展开联想,会不会与永州之案与方师有关。总不可能是碰巧刑部最近抓了什么重要人物,某个组织迫不得已来了个劫牢吧?
“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刑部方向火光冲天。”扶苏道:“大内禁军与从龙卫高手立刻赶到,据说双方发生了短暂交手。”
沈信他们白天刚闹完皇城,晚上就又给他们来了个惊吓,估计顺天府尹的官帽要不保。
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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