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感觉没什么必要,但手还是忍不住往口袋里掏。
“那加个联系方式?”
以前好像也没这个习惯,不知怎么的,现在好像特别急。
“好好好,我扫你吧…”
(............)
太阳光下,千篇一律的学士服映射着知识的光芒,有的像模像样还将学士帽往天空丢。
远处,一高一矮两个人正朝这边观望呢。
“玩这么嗨?这衣服可是借哒,老板又有的辛苦咯~”
其中一个正给另一个捧着手机,嘴巴闲不住调侃着。
“这衣服是借的?”
自己那件前两天借的衣服,还回去的时候有惊无险,虽然这一切应该挺顺理成章的。
有一搭没一搭另一个回着嘴,一会儿低头看看手机屏幕,一边抬头望望人群,眼睛“咕噜噜”转着,不像在干什么好事。
“别光顾着吐槽,人找着没?”
高个子好像一秒不打算让他歇,催促着。
“找着呢,找着呢。”
说顺理成章,这家伙使唤人起来也着实一点不客气。
“找到了,喏,在那儿呢。”
大太阳底下把人叫出来,一瓶水都不管还这么没命使唤,这好友交的是真不厚道。
“哪儿呢?哪儿呢?”
顾铭掏出单筒望远镜往季钰手指的方向一顿寻。
“你都有设备还找我干嘛?”
季钰听见这话,当场气不打一处来,追妻火葬场什么的,你搭上我干嘛?
“这不是你眼神好减轻我工作量嘛?”
顾铭口是心非地敷衍着,
“找到了,找到了,呼,人没事就好。”
大哥,拢共就这么几个人,你一个一个扫过去不也一样嘛,而且还要聚焦什么的,自己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多此一举嘛,
“人能有什么事?话说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你们中间过去多少日子。”
该不会自己在帮个痴汉吧,
咦——
以后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这个嘛…
惆怅斜阳垒旧事,挑尽孤灯欲语迟。
落花有意问流水,除却天地未可知。
“后两句好像在哪听过,抄的吗?”
这家伙不伺候了,季钰转身便走。
“谁知道呢。”
感觉心里终于放下块石头,顾铭也不再拖沓,跟着离开了。
一只白鸟停在不远处的一条树枝上,看样子比寻常在附近徘徊的麻雀、灰鸽不是一品种,
仔细观瞧,它好像叹了口气。
鸟也会叹气?又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