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经由戏满楼一番介绍,然大家非但没理清楚状况,反而还一头雾水,显然这一头的雾水不是被淋的。
“天河?什么天河?”
怎么奇奇怪怪的名字一个接一个。
季钰说话也快,回过头却看见何彪面露苦色摇着头,好像拿眼神暗示他别多嘴。
暗示显然没起到作用,说出去的话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
就在这么危急存亡的关头,戏满楼都能来兴致,只见他抖擞精神,睫毛挑动,道:
“这就要从几个小时以前开始说起了,那时候我们集结了六人,分别是…”
“啊,停停停,不要再说了,”
这车轱辘话要是倒起来,估计就没完没了了,
换作旁人的,这玩意儿估计还能扯个千八百字儿呢!
我也不是不想,但前面光顾着交代脖子以上的事,脚脖子附近那是一句没提。
城堡里把一层楼灌满满当当的,外面能好了啊?早把膝盖都没过去了,再墨迹会儿大腿根儿都见不着,这还要跋山涉水呢!
不,等会儿这不就在山上嘛,嗨,那积水还没那么多,刚刚涌过来的潮水顷刻退了去。
大家面面相觑,望了望终于合了时宜的积水,再看看欲言又止的戏满楼,终于还是决定先…
等会儿,现在大家还能去哪儿啊?
“不要惊慌,不要失措。”
莫怏抬手制止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束手无策的众人,一面从怀里,掏出了从三位老人那里继承的地图,颇有大将风范铺展开来,仔细观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个地图会有大将风范噢,不过既然他自我感觉良好,也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聚光灯,就他说什么是什么吧。
“这玩意儿哪来的?”其他几个可都没想到还有这么方便的东西,也就是他们一路上独来独往,不然怀璧其罪的指定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现在大家基本上都把岛屿趟了个遍,也就不说什么。
但是这张卷子说实话好久没用了,现在看来模模糊糊的还有些残破,除了大略看得出形状的岛屿外,全是认不出的文字。
“我去,别呀!”莫怏心说不好,“人顾铭的挂真药到病除,到我这儿怎么不顶事儿了?”
戏满楼看了半天也瞧不出端倪,评价道:
“不应该啊,这方天地还蛮公平的,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基本上都不是凡物,那么鸡肋的我也是头回见,该不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你管谁叫不干净的东西?”
地图突然飘出一缕残魂,虎头、独角、犬耳之相,龙身、狮尾、四条麒麟足,
还不等莫怏开口呢,杨洑胸口的珊瑚玉里就有按捺不住的人: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现在才好意思出来?”
不用说,这家伙就是先前那头大义凛然的谛听,莫怏也想管他问个究竟的,不过眼见家暴现场就要愈演愈烈,还是忍住了没去触那个眉头。
季钰看着这头奇形怪状的动物,突然想起来耳边好像短了声聒噪,
“我‘白羽’呢?”
“刚刚还跟我一块来着,怎么现在确实没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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