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令人大快人心。
上官松命桂平大将军操练兵马,等候青云王兵马到达白马坡。
而青云王迅速做出了回应,整顿兵马,已出了青台山峰峦叠嶂之中,现陈兵于青台镇。
青台镇镇长见势不妙,赶紧出门迎接青云王。
但青云王非愚钝之人,早已知晓徐进勇实为奸贼一党。
青云王速速命下人绑了徐进勇,示意砍头问罪。
徐进勇吓得尿了裤子,连忙跪地求饶。
但徐青青跑了过来,硬是恳求青云王饶恕父亲,上官钟不忍见她过于伤心,心顿时软了,也向青云王求情。
青云王见此情形,答应了不杀徐进勇。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来抄家,二来终身入狱。
李秋霜也开口了,索性命李家尚在叔辈当了青台镇镇长。
在上官钟劝说下,徐青青与其家人依旧可以住在家里,不过财产都要充公,仅仅留给了徐家二十几亩良田。
徐进勇狼狈入囹圄,徐青青早有预料,只要不杀头,也算一种庆幸吧。
同时,上官钟吩咐白晓璐与徐青青在一起,等候成功归来。
并安排天极派掌门赵苏列留守青台山,尽快重振天极派,也是为了青台镇一带保存实力,万一此去兵败,还有机会回来,留个后路。
赵苏列当然同意了,故土重归,使命必须抗在肩上,重振天极派雄风。
张九天,双手赞成白晓璐留守青台镇,毕竟此去凶多吉少。
一切安排妥当,在青台镇稍作休整,青云王下令进发京城。
但不能行进太快,因为大司马带着兵马在前方赶往京城。若大司马觉察来个回马枪,定危在旦夕,难以与之抗衡。
另一头,上官松回到帐中,闷闷不乐,索性再喝了点酒,倒头就睡。
此时,一个老头混入了帐中,笑呵呵用一根茅草戳上官松的鼻子。
不错,正是黄君龙。
上官松难受极了,闭着眼睛翻来覆去,但黄君龙乐此不疲,似乎就想狠狠捉弄一下他。
直到上官松翻到了床下,哎呦一声,睁开眼睛,急忙爬上了床。
“黄老前辈,你?”
“我如何?见到师父,还不扣头谢罪?师父,找你找的好辛苦,还以为你见阎王爷了。”
“我错了,对不住,我喝醉了。”
上官松又开始恍惚起来,眼睛迷离。
“天涯何处无芳草?那李银凤都成家了,你不必惦记了。师父,改天给你找个好的,比她漂亮。”黄君龙安慰道。
“你!!!我睡觉了,我喝醉了。”
上官松索性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但忍不住眼泪从眼角缝隙直流到了脸颊下部。
“哎呦,想哭就哭吧,老夫曾经也为女人路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哭吧,我不笑你。”
听到黄君龙言语,上官松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一把鼻一把泪,如涛涛之水,连绵不绝呀!
哭完,就睡了,哭累了,起鼾声。可见,上官松真的受伤了,爱情伤,难治愈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一觉醒来,太阳超常升起,该生活,该吃饭,该劳作,不应该继续活在曾经的痛苦中受折磨。
眼前,上官松醒来第一眼,看到了黄君龙灿烂的笑容,如灿烂的阳光温暖着自己。
“徒儿,你果然有出息,居然敢带人来打李原雄。师父,没看走眼,好徒儿。”黄君龙兴奋讲道。
“谁是你徒儿?”上官松摇摇脖子,摸摸鼻子,“昨晚你可整坏我鼻子啦。”
“哈哈,老夫只是喂小牛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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