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广友再次醒来时已过了两日,手臂上被咬到的地方顺着血管骇人的黑色斑纹已逐渐消退,呼吸也稳了下来。
钟广友坐起身来看着四周,不禁有些头晕目眩气血翻涌,像喝了一场酩酊大醉的烈酒。
“醒了?”
钟广友回头看向说话的人,正是坐在那里看书的李通发。
“通发?我睡了多久了?我这是咋了?”
李通发将发生的经过说了出来,钟广友歪了歪脖子骂道“妈的,那个驭尸幡居然这么厉害,难怪被叫成禁术,这么歹毒,老子几次都是差点死在伯秋之书上的禁术里……”
“那个法相大师说你天赋异禀,饶是你阳息旺盛无比,两日没准就能醒过来。换了别人哪怕是有龙齿也要个七日方能恢复,他对你阳息回固的这么快相当吃惊,说这世间像你这个岁数就有如此强横阳息的他还从未见过,老实说,我也很吃惊。”
“嘿嘿,还不是托了那个老夫人的福,没她就真死定了。”钟广友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身体“对了,其他人呢?”
“都在外面呢,现在的道门很热闹,所有弟子均已归山,并分出了一整个西厢,留给茅山和少林寺的人了。”
“一整个西厢?”钟广友大吃一惊“那得多少人?”
“很多,大壮那里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很多弟子去帮忙做饭。”
“大壮?我也有些想他了,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
李通发笑了笑说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那晚重伤,他急的都哭了,这两天一直没事就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钟广友穿好衣服和李通发走了出去,他刚开门就吓了一跳,人来人往的,看见他都恭敬的打了招呼。
“道门居然有这么多人了啊……”钟广友感叹道。
“当然,你走了之后这十年里道门又新收了不少人,也出师了很多,现在全部召回,很多弟子都好几个挤在一个房间里。”
钟广友一路走去厨房,路上颇有些尴尬,明明都知道自己被逐出山门了,却还是一口一口的大师兄和大师伯,钟广友走到后厨,看见大壮正在指挥着几个师弟们做饭,他自己则在用一个极粗的长棍擀面条,当他看见走过来的钟广友时,不禁吓了一大跳,扔下手中的擀面棍就跑了过来给他一个熊抱。
“钟师兄!你终于醒了。”
“放开!放开!”钟广友痛的龇牙咧嘴“老子还没好利索呢。”
大壮放开了他憨憨地笑着。
“你个狗东西,这么久未见,你胖了这么多,过得挺滋补的嘛,也不见你下山来寻我喝酒来,忘恩负义的玩意。”
“哈哈哈,钟师兄,实在对不起,现在当叔已经不管厨房了,让我来管,每天都要做饭给师兄弟们。”
“挺好的,当叔那么大把年纪,还是在这里慢慢养老比较好。得了,现在是饭点,我也不耽误你做饭了,你先做着吧,我再出去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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