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球亮起,李通发打开了个信,钟广友见状问道
“如何。”
“看见秋山了。”
“那他周围呢?是不是还有别人?”
李通发点了点头“嗯,是有,不过,应该不是莫一古。”
“为什么?”
“卫昊说他声音比较年轻,声音虽然很让他恶心但不像莫一古那样有气无力的老者。而他们现在已经跑了。”
“那人长什么样子?”
“看不到,卫昊说他浑身披着黑袍,遮住了全身。你那位茅山朋友说那人手臂及其瘦,像个骷髅一样,指甲特别的长,整个手臂也很长。”
“嗯……”
钟广友不再说话,而是在马上思考了起来。
钟秋山与李通发到达群尸葬身之地时,卫昊早已在玲珑信里说明自己回去了道门,并加急联系所有地方的师兄弟调查秋山的所在。葬身之地已经换成了茅山道观的道士镇守在周围。
“影弓兄!”
“广友兄,哈哈哈。好久不见!”
两人热切的作了个揖了,张正罡将手放在钟广友的肩膀上轻拍着说道。
“我那小师侄给我送了不少酒,今天说什么也得跟我喝两盅。”
“那是当然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师弟。”
“哦,你就是那个李通发吗?”
“您好,张师兄。您认识我?”
“嘿,你师兄喝多了说胡话的时候可没少提起你呢,说什么你天资聪颖,道法高深啊。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钟广友抓住了张正罡的衣领往屋子里拽,羞红了脸。
“你少给我胡说,酒呢。”
“里头呢。”
酒过三巡,三人就最近的事情展开了讨论。
“影弓兄,你和那个死去的那位羽间道友关系甚好?”
“嗯,非常熟。我们经常见面。”
“我敢担保秋山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情,这不是他的处事方式。”
张影弓摆了摆手,泛红的眼睛怒瞪了起来。
“我知道不是你徒弟杀的。是那个黑袍人。”
“你怎么确定?”
“我和那个黑袍人交过手,拿起了他一张符研究了一下。和你包里拿出来的一模一样。都是那个人的。听他说是个有名堂的法术,叫血咒术。”
“血咒术?什么东西?”
李通发从未听说过。张影弓也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那黄符刚朝我飞过来的时候,上面飘着浓烈的血腥味。更怪异的是,符咒从他那个大袍子里飞出来的。不知道袍子里有什么鬼玩意。只是这符霸道十足,震的我拿剑的手有些虎口发麻,也难怪我那羽间小师弟挡不住。”
“这倒值得研究一下。”
钟广友端详着下巴。张影弓给两人倒满了酒说道。
“广友,通发兄弟。感谢你们两个帮他处理好后事,把那些僵尸都安顿好了。不然我这师弟恐怕死不瞑目啊。”
张影弓气愤的一口干了杯里的酒,歪着头叹了一口气。
“你我交情,何须多言。我看得出来那是你最喜欢的师弟,你现在被困在这也出不去。你放心,那个狗东西,等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必死无疑。”
钟广友颜色暗沉了下来,他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张影弓没有回话,只将杯子对着钟广友举起一口喝掉。
李通发给两人倒上了酒问道。
“师兄,关于那个趋阴人你有什么线索?”
钟广友剥了剥手中的花生皮,喂了自己一口花生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
张影弓也捡起几根花生直接扔进嘴里若有所思的说。“你有眉目?”
钟广友点了下头转过身对着李通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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