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其乐融融,携手前往新建没几年的王府府邸。
住的,用的,都跟宫里差不多,没有多大改变。就是朱崖洲天气炎热,一年四季似乎没有冬天,带过来的厚重一点的衣服,基本上没有用处了。
几千将士携家眷,均安置在朱崖洲王府四周。半日操练,半日务工,均由王宇和王获派众管家统一安排,计划行事。
岛上面积颇大,外来人口不多,经过王大新几年规划,一些无用本地人都被迁移合浦郡或交趾郡两地,留下的都属于王府农商耕读渔所需之人,物资一部分自产自销,一部分从内陆运输,一部分往海洋往东南沿岸的他国地方集市交换。
朱崖洲几年下来,已经成了一个大的物流仓库,黄金珠宝和粮食满仓,各类物品已是相当丰富,正所谓富可敌国,已远远不止了。
“宇儿,我去年致书信与你,有言道我们再往南延伸,让几艘海船趁着东北季风,沿东南行驶,当风向转换之际行至皮宗,派去之人可曾回来一二?”王大新问着王宇情况,不知派出去探航线的人是否回来。
“父王,前不久刚返回朱崖洲,我差人送出的信使想必还没到达祝家庄小姑那边。”
“父王言说我朝历来是你争我斗血腥相残博上位,千年不会改变,要我等早做打算,此言言之有理。我兄弟二人按父王所嘱在南边早已联合府中将士往皮宗那边而去,现有按朱崖洲运行手段,已在那边与当地豪强联合,置办家业,逐步扩张了。”
王宇也是久经诸事之人,不再如以前那么草率,对父亲已深信不疑,自然唯命是从了。
王大新暗暗点头,对这大儿子做事是越来越满意了。
“嗯,我们要加快动作,什么时候常安那边有变故了,等你母亲和妹妹一到,这边产业留给王舜和王邑他们留守,我们就往皮宗进发,在那边谋求立足之王国,按我们思路发展当地产业,与当地百姓合作共赢。”王大新胸有成竹,他的产业目前遍布国内和海上诸国,即使内陆大乱,损失一些产业,已起不来多大风浪,更多的黄金珠宝已全部搬运至朱崖洲,哪怕不再赚钱,一二万人也能吃上个几世也没问题,何况还有一整套成熟的商业经济运行手段,已形成一个良性循环的状态。
“国内历朝动荡不安,多有杀戮博上位。甚至兄弟相残,父子相残博上位…为父已经历太多,不想自己子孙亦被后来上位者杀戮殆尽,万不得已苦心孤诣,举家南迁。前日已多与你们兄弟书信说起,现在应该明白一二了吧?”王大新苦口婆心地跟王宇和王获众人说着。
“嗯,父王,我们已明白了您的良苦用心,今后绝不生二心,唯父王言说为准绳,循规蹈矩,唯命是从!”王获大声回应着。他当年被父亲暗暗遣送到苍梧庄园,已纳妻娶妾,和后来送到的大哥王宇一样,已深知父亲用心良苦,早已心服口服。
两兄弟这时见老父苦口婆心再行说起,没有觉得父亲是老太婆念经反复说事。只觉得父亲处处为儿女未来打算,实在是高瞻远瞩,颇有见地,不是普通之人。
王大新见儿子都已长大成人,都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自然觉得无比欣慰,微笑着夸了几句,便也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