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
“我听说你也辞了她不在她工地上干了?”
“给我姑父这一闹腾我咋的还有脸在那工地上干?”
“那你以后打算咋的,还去其他地方找活去?”
“还能咋地,有个孩子没有人照管,再说家里还有二亩责任田也出不了门子了,我想不行的话就在家里养些下蛋的鸡维持生活呗!”
“那也行,待过两年付浩出了狱你们也许就能有好日子过了。”
潘玉凤叹了口气,别提他了,“这是我又给你提起他来了,今个我去狱里探他,听他那话音里我觉得就算他出了监狱,以后我们也够一块能生活下去的。”
“为啥?他说啥了?”
“上一次探他时,他就让我起诉给他离婚,这次他又让我起诉与他离。”
“他是不是故意试探你呀?”
“他鬼点子忒多,我告诉你在他没入狱之前我们两个闹得就生分有些感情不合了,我怀疑他在外边有了相好的女人,我记得这事好像也给你提起过。他看不起我我确实提起过给他离婚的事,一直拖着也没离成。对了这我又给你说的,今个探他去他说的那些话连你老婆喝农药的事他都知道了。”
秦言道:“他在监狱里咋知道了这些事的?”
“还不是他姑父王占元这个老杂种去探监学给他的。”
“哦!”
“我回来也想了,不行我起诉给他离了算了。”
“孩子呢?”
“他在监狱说来,他说他养我不给他我熬孩子!”
“到时候就看法院判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尽量还是不离好,离了都痛苦!”
“我知道你劝我是好意!可万一他出来在过不到一下里去,还不如寻离呢,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吗?
“唉!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行了天早了休息吧!我劝你还是考虑好再说!”
潘玉凤没在说啥,还是秦那边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