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三个人在里面还是少了什么的感觉。”
“你喜欢的话可以多试试,但我还是无福消受,就免了。”
我妻由夜揉了揉额头,转身离开了。
“呵呵。”
吉川夏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用十分有意思的表情笑了笑,自顾自的伸了个懒腰后,对着房间里说道:“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打哦,先提前给你们说完晚安了。”
“不过呢,要是哥哥你敢留人在房间过夜,我一定杀了你哦。”
“啪嗒。”
门被轻轻的合上。
茜川咲的体力也见底了,等冷静下来,她才看到吉川明久额头上的绷带已经掉了下来,只有一节还搭在上面,绷带下面的伤口已经停止渗血,不深的伤口在她看来,却是异常的恐怖。
“还...痛吗?”
她轻轻的把绷带缠了回去,用手按住。
就像小时候打碎了镜子,就在地上拼在一起,已经碎掉的镜子是修复不了的,但是这样做,却可能不会被父母责骂。
“不疼,我没那么脆弱。”
吉川明久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手臂上都火辣辣的,不用想就全是茜川咲咬出来的。
他现在仰躺在地板上面,茜川咲从他身上挪了下去,跪坐在一边,有些像犯了错的孩子。
“谁叫你做这种事情啊,也不能完全怪我嘛。”
“我没有怪你啊。”
吉川明久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替她擦掉了淌下的汗珠。
“起来吧,地上凉。”
吉川明久的温柔让茜川咲更感觉不好意思,便关心的说道。
“但是。”
他们重新面对面,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茜川咲语气沉闷的继续说道。
“还是要告诉我,你最近在干什么...其他的都没关系,但你不能说类似于说了你也不懂这种话。”
“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那种人。”
茜川咲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难过神情,她从小到现在,一直在反抗的,就是这种被亲密之人觉得无所谓的事情。
吉川明久算亲密之人吗?肯定算的,所以她不想再被忽视了。
“其实,我也想告诉你们的。”
吉川明久慢慢的说道,他们两人盘坐在床上,讲着最近在做的事情。
“是和学校有关,你认识校长吗?”
“见过,小时候在家里。”
“是他找到我的。”
茜川咲双手垫在下巴上,像好奇宝宝一样当着听众。
说到口干舌燥,吉川明久才勉强把故事讲完,轻微的眩晕感阵阵传来。
他靠在床头,捂住了脑袋。
就算再强的身体,受伤之后不好好休息也不行啊。
“原来是这样吗...”
茜川咲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最近以来的不安感终于消失了。
“不过校长为什么要你去做会长呢?”
“因为我很能打啊。”
“这种理由吗?”
下意识的,吉川明久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原因动机的方面,还是对茜川咲做了隐瞒。
他觉得这些话没必要交代的太过清楚,更何况校长要他做的,本质上就是一种对茜川咲的利用。
隐瞒一些事情,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