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吵醒了已经彻底睡熟的楚子航，其实他也没有睡多久，眼角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泪水。

    “喂，师兄。”

    “嗯。”

    “你现在在哪？”

    “我还在bj，和校长凯撒他们做最后的处理调查。”

    “夏弥学妹呢？也和你们在一起吗？”

    “夏弥她其实是大地与山双生子之一。名字准确叫耶梦加得。我用你的外套里面的折刀杀了她。”

    电话里路明非感受不到楚子航的语气和表情，但路明非依旧能感受到他的那份悲伤。

    “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细节我会给你一份说明邮件。”

    “啊，师兄。”路明非沉默了很久，只能面前挤出一句“抱歉。”

    “你心情不是很好。”楚子航从路明非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已经感受到了路明非心情的失落，虽然平时这个兄弟说话烂烂的，但是内心底也是那样的细腻，就和她一样。

    “嗯，但是没关系。我挺好的。”

    楚子航那边是沉默，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的沉默。

    路明非连忙“那就不打扰师兄了。”

    “路明非。”

    “怎么了？”

    “你想起来那天你说了什么吗？”

    “什么那天，我说了什么？”

    “就是你和陈雯雯偶遇那天所说的话。”

    “哦哦，你说这个啊，我还是没想起来。你要是不说我都快彻底忘了。”

    楚子航那边有沉默了一下，“你还想知道那天你说了什么吗？”

    选择权被重新推回给路明非，他挠了挠头，试探的问，“师兄你怎么知道我说了什么。”

    “那个时候通讯还没断，我听到了。”可能是怕路明非尴尬楚子航还补充道“无意的。”

    “那师兄你告诉我吧。我还是想知道。”

    “嗯。你那天说原话的是——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与世长辞，所以过多的情感只会让在世的人徒留伤悲，这样也不是我的期望的。”楚子航说完了就沉默了下去。

    “嘿，师兄，你确定你没有帮我修饰一下用词吗？”电话里是路明非贱兮兮的声音，似乎恢复了些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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