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萸杫明白,即便是在镜岛上,也难免会有人想要对镜翊寒不利。
车子很稳,而镜翊寒的住所则是在镜岛的最中央。
镜岛的范围不大也不小,只是这一个半径,车子足足开了三四个小时。
到了镜翊寒的住所,两个人下了车,薄问枫就开着车离开,留着原本想要对薄问枫有事情要问的邓萸杫在风中凌‘乱’。
而那些跟随着镜翊寒的车的车辆,则是每辆车下来四个人,站在镜翊寒的身后,俨然是要负责他的安全。
镜翊寒看着邓萸杫宠溺的笑了笑,“等一等再问,不着急。”
“哦。”邓萸杫点点头,表示同意。
“主上,这位小姐怎么安排。”一个似乎是队长的人走到镜翊寒的面前问道。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问话能够让镜翊寒知道自己有眼力,但是却没有想到镜翊寒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什么怎么安排,自然是住在我这里。”
“可是。”队长傻眼了,他想说什么,但是被镜翊寒直接打断。
“你以为我会随便带人进来?如果不是镜岛主母,谁有资格站在我身边。”镜翊寒声音冰冷,这样说道。
邓萸杫看了看这个似乎傻了一样的队长,她明白,这个队长对镜翊寒来说一定不是一般人,不然镜翊寒不可能会这样对他说的。
队长似乎是反应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他迟疑的看了一眼邓萸杫,确实是美,比所有人都美,但是在镜岛上,并不是只有美就能够当上主母的。
他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他一直崇拜的主上竟然会这么随意的将一个‘女’子给带回来。
但是,队长转念一想,这些年,主上从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握在手中,所以,这个‘女’子,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主上另眼相待,他相信主上不是那种被美‘色’‘迷’住的人。
这样一想,队长的心里就有些舒坦了,是的,他应该相信主上。
“是,属下明白。”队长沉声说道。
只是,他的眼角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看向邓萸杫,有些期待的想要看一看她的过人之处。
邓萸杫感受到队长的目光,微微一笑,对于忠诚于镜翊寒的人,邓萸杫从来不在意施以自己的好感,并非要笼络他们,而是因为他们对镜翊寒的忠诚,让她对他们喜欢。
队长没有想到邓萸杫会对着自己笑,更加没有想到,在他看到邓萸杫的笑容之后,心底跳动的不行,他知道不是喜欢,而是以为他能够感受得到,在邓萸杫的笑容里,那一抹威严,一抹善意,一抹完美,都让他有一种,这个人是天使吗?
队长很确定,只需要这一个笑,他就能够感受得到,这个人绝对能够配得上主上。
只是,这个队长承认了邓萸杫的位置,但是那边镜翊寒却是不高兴了。
他冷声道:“镜霖,绕岛罚跑两圈。”
“啊?主上?”镜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听到这样的噩耗,他傻了,怎么好好的,让他跑步,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是绕岛两圈也需要两天时间啊。
“阿寒。”邓萸杫自然为什么,无非是自己对着镜霖笑,他吃错了呗,这个男人。
这可是他的手下啊。
邓萸杫刚想要帮镜霖说话,就听见镜翊寒脸‘色’更差的说道,“四圈!”
邓萸杫一阵无语,她算是知道了,她越是帮这个人求饶,这个人越可怜。
邓萸杫无奈的看了镜霖一眼,给他送上一个安慰的眼神。
但是,接下来,又是魔音一般的声音出现,“六圈!”
邓萸杫终于有些怒了,她声音有些怒火,“镜翊寒,你闹够了没有。”
说着,邓萸杫径直转过身,向着‘门’内走去。
而那连翱都喊不出来的镜霖也愣了,他根本没有想到,邓萸杫会对着镜翊寒这样喊。
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镜翊寒直接扔给他一句话,然后连忙跑进‘门’内,他说,“不用跑了,赶紧滚。”
镜霖愣愣的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有些无语,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安排他的手下站在每个人既定的位置,保护镜翊寒的安全。
而那边跑进去的邓萸杫没过一会就被镜翊寒找到。
她对着镜翊寒挑了挑眉,镜翊寒无奈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低声道:“我是真的吃醋了。”
刚才镜翊寒之所以在‘门’口时表现出来对邓萸杫一味的宠溺和占有‘欲’不过是想要给外认一种感觉他现在已经沉‘迷’于邓萸杫。
虽说镜翊寒现在不用顾忌镜岛的这些人,但是毕竟他们都是一些掌握着实权的人,就算镜翊寒的灵力再强大,他想要把镜岛完完全全的从这些人的手中拿回来,不可能把那些反抗他的人给杀了,那样的话,夺回来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镜翊寒不介意用人的方式夺回镜岛。
长老会存在了上百年,也该是时候消失了。
“我才不信。”邓萸杫打掉他的手,笑着说道。
“我说的可是真的。”镜翊寒似乎重点强调了一遍,然后,他牵着邓萸杫的手,走进他的住所。
镜翊寒似乎是有些小心的样子,他走一步就看着邓萸杫的神‘色’,发现她没有丝毫的不悦,这才微微放下心。
他的住所在他出生之后,他就隐隐约约开始按照他的记忆中,前世那惊鸿一瞥,对于邓萸杫的喜好开始改建。
后来,在他开始调查邓萸杫的喜好之后,就有了明显的可以改建的方向,现在,他的院子里,基本上都是按照邓萸杫的喜好摆设的。
“谢谢。”邓萸杫自然能够感受到镜翊寒的心情,心底暖暖的,说道。
镜翊寒的心底一松,下一瞬他却是很严肃的说道。
“我说过,咱们之间不用道谢的。”
“我收回,”邓萸杫笑着说道,“我很喜欢这里。”
“恩。”镜翊寒的脸上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里的佣人不多,当初镜翊寒把这里建好之后,就没有多让人来这里,只有从小把他养大的阿姨一直在打扫。
他知道邓萸杫喜静,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想要有人来打扰他们以后的住所。
“进去看看。”邓萸杫看着周围这满满的‘花’‘花’草草,让她感觉很亲近,她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待房间被镜翊寒给准成什么样子了。
镜翊寒握着邓萸杫的手,他推开‘门’,正准备笑着对邓萸杫介绍的时候,他面‘色’忽的一冷,他看着这个站在的客厅里搔首‘弄’姿的‘女’子,眼神似乎可以实化一般似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十几度,直接到零下。
“你是谁!”
‘女’人本就穿的极少,还是特别暴漏的那种,她整个人站在客厅里摆出来的是极度‘诱’‘惑’的姿势,所以在听到镜翊寒的声音的时候想要回眸一笑,但是她回了一半的时候就听到这明显能够冻死她的声音,一下,她就僵在那里,像是有点回不过来的样子。
镜翊寒根本不管她现在能不能动,直接冷声道,“谁放你进来的,让他滚过来见我,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这丝毫不留情的话让‘女’人心底一酸涩,她娇柔的说道:“镜少,我,好像动不了了。”
邓萸杫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看着镜翊寒的眼神别有深意,只是任谁都能够看到那眼神里的冰冷和不悦。
镜翊寒瞬间急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镜翊寒根本不理会那‘女’人,他直接拿出电话,“马上给我进来。”
不给对方一点可以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掉电话。
邓萸杫冷笑地看着镜翊寒,没有说话,径直走到那‘女’人的面前。
这几年的时间,邓萸杫也长高了,她现在一米七的身高,在这个‘女’人没有穿鞋,故意有些‘诱’‘惑’的意味的**着脚的净身高一米六的面前,她低头俯视着‘女’人。
“啊!”‘女’人一惊,她怒目看着邓萸杫,看着这个比她美的‘女’人,叱责道:“你是谁,谁让你来这里的。”
“这个话题应该是我问你吧。”邓萸杫冷笑一声,看着‘女’人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悦。
镜翊寒连忙跟着,他伸手挡住邓萸杫的眼睛,嘴里还说着,“脏,别看。”
‘女’人本来看到镜翊寒出现,想要对着镜翊寒告状,但是在听到镜翊寒的话,看到镜翊寒的举动之后,她瞬间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镜少对她这么特殊,还这么骂自己。
‘女’人刚想嘶喊,就听到邓萸杫冷声说道,“给我站到一边去,捂住眼睛。”
镜翊寒下意识的放下手,站到一边,背对‘女’人,听话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女’人愣愣的看着镜翊寒听话的做到这一系列的动作,她傻了。
“谁让你来这里的,竟然敢玩忽职守,果然是嫌活的时间太长了吗?”邓萸杫视线冰冷的看着‘女’人,似乎,只那一眼就能够将‘女’人打入谷底的高冷。
‘女’人心底一颤,她感觉得到,她不是邓萸杫的对手。
但是,‘女’人听到邓萸杫这似乎是‘女’主人一样的问话,瞬间怒了,“你又是谁,我可是镜少的未婚妻。”
“呵,未婚妻。”邓萸杫嘴里嚼着这几个字,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镜翊寒似乎有些心虚的背影,声音更冷,“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教一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你,你是谁,你竟然敢说教我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她大嚷道。
“主上!”‘门’外,一道声音出现,喊道。
邓萸杫转过头,看着那出现的镜霖,再看一眼静静的面壁思过的镜翊寒,心底的怒气这才平缓了一点。
‘女’人高兴了,她喊道:“镜霖,你马上把这个贱‘女’人抓起来,谁让她出现在这里的,你还想不想当你这个队长,等我坐上镜家主母的位置,你看我不把你‘弄’下来。”
镜霖看也不看那个鬼吼的‘女’人,心中嗤笑,呵,就她?坐上镜家主母的位置。
且不说没有眼前这个‘女’子的话,她都没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更不要说,有了这个不亚于主上的‘女’子,她根本没有可能。
镜霖下意识的找他的主上,只是,在看到主上这类似于罚站的样子,他微微默了。
邓萸杫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镜霖,“哦?镜霖,你认识她啊,难不成,是你把她放进来的?”
这别有深意的话让镜霖心中一阵不好的预感,他连忙反驳道:“不,怎么可能,主母,我可是早早的就接到主上的消息,在‘门’口一直都等着主上,我离开之前,这院子里还没有人呢。”
他就知道,邓萸杫不是好惹的,这不被那个‘女’人叫了一声就差点被按上罪名,果然不是个简单的。
那‘女’人听到镜霖那样喊邓萸杫,彻底怒了,她尖叫,这声音尖锐的,似乎是鸟叫一样的刺耳,“镜霖,谁给你的胆子敢叫那个贱‘女’人主母,你马上把我扶正,我就不介意你的错误。”
镜霖心底冷笑,再想,你不介意,我还介意竟然被你叫住名字的错误。
他现在一看到邓萸杫的笑容他就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抬起头,看见邓萸杫那似乎是在等着他表明立场的样子,正声道:“当然是主上给的我胆子,我说这位我不知道名字的小姐,你最好‘交’代是谁把你放进来的,不然你总让我占着这个防守不严的污名可是不太好。”
镜霖这不给面子的话让‘女’人有事一阵尖叫,她大叫着,似乎早就忘记了镜翊寒还在这里,更似乎是忘记了她要给镜翊寒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娇柔的样子。
现在的她,就像是鬼厉一样的恐怖。
“镜霖,你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等着,等我……”
“怎么,又在幻想成为镜家主母吗?”邓萸杫很好心的帮镜霖拦住了这样的谩骂,看也不看镜霖似乎是有点可以称为感‘激’的眼神,笑着说道,但是却无比的寒冷,与刚才的镜翊寒的发怒异曲同工,温度更低,“既然你这么认不清你这个已经被退婚的未婚妻,那么,我不介意让你认清你的位置。”
邓萸杫轻描淡写的两句话直戳‘女’人的心窝,再一次,这房间里响起来难听的尖叫。
邓萸杫冷笑,她右手一挥,镜霖只感受到空气中一阵‘波’动,下一瞬,‘女’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镜霖静静的看着邓萸杫,但是心里却是震惊,他刚刚似乎才接受了邓萸杫可以称为主母的可能,但是现在邓萸杫这一手却是让镜霖诧异了,他同样身为修炼之人,自然知道可以将异能外放且无声无息那么多么困难的事情。
这个邓萸杫,果然是深不可测。
心下,镜霖对邓萸杫原本的认同已经变成了佩服。
‘女’人根本没有想到邓萸杫竟然也会异能,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想要使出自己的异能,但是,她却感觉到一阵压抑,她根本使不出自己的异能,就像是被压抑一样。
这样的可能,只有那个人是级别高在自己之上,更甚至,是自己难以仰望的存在,这个时候‘女’人终于能够察觉到,她似乎是惹到了一个她根本无法企及的人物。
她想要求饶,但是她发现她根本说不出来话。
她眼底只剩余惊恐和绝望。
一旁的镜霖冷汗直流,他能够感受到邓萸杫对‘女’人的压迫,但是,他同样也被邓萸杫压制了。
他这一次也微微惊讶,她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这样的实力,估计是在主上之上。
这样恐怖的实力,她应该是世上第一人吧。
只是,镜霖不知道,他的主上早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实力,至少现在是在邓萸杫之上。
如果知道的话,好吧,他只会不那么担忧主上以后的生活,依旧会‘激’动邓萸杫超强的实力。
邓萸杫冷冷一笑,她指尖轻点,就见那‘女’人抱着她的双‘腿’在地上蜷缩着,额角上冷汗直流,似乎是在承受着什么及难忍受的痛苦一样。
镜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女’人抱着的双‘腿’好好地,鲜血流出来,渗透出点点白骨。
其实邓萸杫下手并没有太重,只是因为‘女’人太瘦,膝盖上除了薄薄的皮,便是白骨,但是饶是这样,看起来还是很可怕。
镜霖心里再一词刷新了对邓萸杫的感觉,他觉得,这个被主上认定的‘女’人还应该加上一点,就是够果断。
对于侵占了她的所有物的人,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邓萸杫的做法根本来狠字的一边都说不上,因为她只是上‘女’人受了皮‘肉’之苦,并没有断她的‘腿’,只是让她记住这个教训,如果真的狠,那么,就会把这个人杀死,亦或者直接丢进地牢折磨。
只是,邓萸杫有心放‘女’人一条生路,但是‘女’人却不自觉,她尖锐的喊道,“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这话并非是孤单单的说出来,而是她真的做出来了,她的手一动,异能便随着手向着邓萸杫而去,那攻击里带着的凌厉让虽然镜霖看不上,但是显然是明白,这是这个‘女’人的全部的能力。
镜霖的目光一冷,这个‘女’人果然是不知死活。
邓萸杫冷笑一声,只轻轻一转身就将那似乎是用尽了‘女’人所有的力气的攻击闪过,她再一次不再心慈手软,指尖弹了两下,就听到明显的骨碎的声音。
邓萸杫冷冷的看着‘女’人,“这便是给你的教训,不是你的别妄想,更不要在明知道自己不敌的情况下,飞蛾扑火。”
邓萸杫站过头,对着镜霖说道:“把她带下去,谁放进来的一定要查清楚,那样买主的人,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不管那个人放进来的是镜翊寒的仰慕者还是镜翊寒的刺杀者,对镜翊寒都是隐患,邓萸杫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人存在于镜翊寒的身边。
“是。”镜霖被邓萸杫眼中的狠戾一惊,连忙应道。
他转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依旧罚站的主上,无奈一叹,过去领着‘女’人往外走。
“对了,把这个客厅全部全新装修一遍。”镜翊寒这个时候倒是说话了,只是在感受到邓萸杫的眼神的时候,他瞬间沉默了。
镜霖看了一眼主上这怕老婆的样子,也只能笑了笑。
对于镜霖来说,有这样彪悍的老婆,主上不听话才怪。
镜霖带着‘女’人走了,邓萸杫直接随便选择了一间房间理也不理镜翊寒,就让他在那罚站,忍受着装修那难闻的问道。
哼,她的气还没消呢。
镜霖的速度很快,一天的时间就查清楚了那个把‘女’人放进来的人,没有请示镜翊寒和邓萸杫,直接处决,这样的人,没有存在的必要。
在装修的第二天,邓萸杫就心疼的让镜翊寒取消了罚站。
而邓萸杫在生了几天气之后,再也没有让镜翊寒进她的房间这算是惩罚。
但是对于镜翊寒来说,他宁愿要罚站,也要晚上可以进邓萸杫的屋子里。
这对他来说有多么的煎熬啊。
两个人大发了有段时间,在邓萸杫傲娇,镜翊寒伏低做小的过程中消失,这个时候,镜翊寒接到了长老会的消息。
说是要在三天之后开会,请务必出席。
镜翊寒一笑,他知道,来了,他这一次行事高调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让他们拿镜家主母说事,如果不这样,他自己要开会,倒是显得无名无分了。
“薄问枫,叶曦苓最近怎么样了。”邓萸杫看着送信来的薄问枫,上一次他送完人就离开了,邓萸杫想要问叶曦苓的情况都没发问,现在可是好不容易有机会了。
薄问枫看了一眼有些幽怨的主上,心底有些笑意,他认真的回答道:“阿苓很好,等到三天之后,她会回来的。”
薄问枫早已经接受了邓萸杫,自然不会再找邓萸杫的麻烦,更不要说,现在邓萸杫的成长早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薄问枫能够感受得到,邓萸杫现在绝对到了自己仰望都仰望不到的地步。
即便是出于对强者的尊敬,薄问枫也不会没事找事,更不要说,他是真心接受邓萸杫,他知道邓萸杫对镜翊寒的重要‘性’,所以,在邓萸杫环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镜翊寒整整跟着邓萸杫四年,他都毫无怨言,他真心为镜翊寒好,自然是不会为难他的爱人。
“真的吗?那我就可以见到她了。”邓萸杫很‘激’动,说实话,对于这个自己从小就‘交’好的‘女’生邓萸杫还是很想念的。
当初在上高中之后,邓萸杫基本上就没有怎么见过叶曦苓,她很忙,世界各地的跑,叶曦苓那个时候忙着学习如果成为家主,同样也忙,现在有了机会,邓萸杫自然是高兴地。
薄问枫有些好笑的看着邓萸杫这小孩子心‘性’,他想起以前的自己,都有些纳闷,以前他为什么会那样对邓萸杫,明明那个时候是主上在缠着她啊。
薄问枫想不通,只能算作当时的他脑子‘抽’风了,恩,这个道理还是阿苓说的,很有道理的。
“恩,她也很想你。”薄问枫倒没有什么主仆的观念,毕竟对于他而言,镜翊寒可以说是他的朋友,那么身为镜翊寒的未婚妻的邓萸杫,自然就成为了他的朋友。
邓萸杫没有多叙旧,三人接下来安排了一下,毕竟三天之后事关重要,所以他们都要准备准备。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而镜岛再次有了一年出现一次的格外的热闹。
对于镜岛的人来说,镜翊寒,长老会,包括镜翊寒手下的人都是他们平常见不到的人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在他们进入会场之前,所有的人都会走下车来,他们怎么会错过这一年一次的机会。
所以到了这一天,镜岛的行政大楼被人记得满满的,根本都走不动。
邓萸杫看着外面的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说,再哪一个地方都会有这样凑热闹的人,更加是因为有出‘色’的领导人才热闹。
邓萸杫看着窗外的人,大部分都是年轻的美貌‘女’子,她挑了挑眉,不怀好意的笑道,“阿寒,你说我和你一起下车,她们会不会‘激’动的把我给杀了。”
邓萸杫的取笑镜翊寒一点都不喜欢,那些人是谁,她们有什么资格敢这样对待他的爱人,镜翊寒当下很认真的说道:“杫儿,这个岛屿,你和我的权利是相同的,谁敢对你不敬,杀了便是,更何况,你不要忘了,整个地球都是你的,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镜岛。”
镜翊寒话里话外的维护邓萸杫还是很喜欢的,只是原本就因为他那上千个未婚妻而生气,结果这倒好,她一来镜岛正好就送上‘门’一个,想要她那么轻松的原谅他,不可能。
“哼。”邓萸杫微微傲娇的扬了扬头,不回话。
前座的薄问枫忍不住笑了笑。
镜翊寒根本不理会薄问枫的笑,他立马对着自家老婆撒娇求饶。
好吧,已经见识过镜翊寒会更加无耻的薄问枫无话可说,但是司机师傅可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所以,在他听到镜翊寒的回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呆住了。
幸好这个时候微微堵车,所以他的发呆没有被人看出来。
但是司机那越来越僵硬的身体,薄问枫淡淡的瞥了一眼,很好心的咳了一声。
司机微微回过神,他机械化的开车,前行,整个人愣愣的,直到镜翊寒三个人下了车,他开车离开都没有回过神。
薄问枫唯一注意到他,但是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注意一个小人物的心情。
三个人刚刚一下车,就立马被所有的‘女’‘性’视线给围住,幸好周围有警卫拦着她们,即便是这样,场面还是有些失控。
不得不说,镜翊寒和薄问枫这两个单身男子对未婚‘女’‘性’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更不要说他们的身份还是那么的高,更加不要说他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完美。
所以,在所有人‘迷’他们的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唯一‘女’‘性’,邓萸杫,就收到了所有‘女’‘性’的眼神的攻击。
那似乎是要把邓萸杫给杀了一样的眼神,邓萸杫似笑非笑的看了镜翊寒一眼,没有说话。
镜翊寒却是有些头皮发麻,目不斜视,看都不敢看。
等到他的护卫队全部到达,他这才牵着邓萸杫的手,向着行政楼会议大厅走去。
只是,镜翊寒的这一个举动让所有的‘女’‘性’都愣了,他们傻傻的看着这个她们认定的单身的岛主,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牵着一个‘女’人了。
所有人都怒了,她们甚至不受控制的想要突破警卫的防线把那两个碍眼的握着的手分开。
但是,她们没有一个人得逞。
邓萸杫看着握着自己的手,恩,心里舒服了一点。
一行人进入了会议厅,看着周围的人基本已经来齐,所以在他们听到‘门’口的人的汇报的时候,都站了起来,等待着岛主的入座。
然,谁都没有想到,岛主并非是一个人进来的,而是他的手中还牵着一个人,那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和他看起来年龄相当的‘女’人。
这一下,众人的心思就复杂了。
如果说,镜翊寒牵着的是一个小孩的话,那么还好处理,镜岛从来都是三妻四妾,对于那些外面的孩子从来都不是‘私’生子,所以他们根本不需要在意。
但是出现的是一个‘女’人,这样的话就微妙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镜翊寒很有可能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匪浅,而镜翊寒,很有可能不受他们的控制了。
他们看着邓萸杫的眼神有些锐利,和嫌弃。
而在座的其中一个‘女’孩子,冲着邓萸杫猛眨眼。
邓萸杫对着她笑着点点头,这一幕看在有心人的眼里又是一沉,原本叶家就已经很得镜翊寒的心,现在又要因为这个‘女’人更上一层楼吗?
邓萸杫没有理会他们的多余的心思,她看着周围的人,恩,很多人都不认识,但是这三天镜翊寒已经拿过资料给她看过,基本上所有的人邓萸杫都能够认识。
然邓萸杫惊讶的是其中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邓萸杫在s市上的那所高中的校长。
他竟然也是镜岛的人。
邓萸杫想着,这个人估计也是镜翊寒的心腹,否则的话,当初镜翊寒不会带着她在那所学校上学的。
而还有两个邓萸杫认识的,一个,就是月宿寒,还有一个是凌宇生。
邓萸杫看着在镜翊寒的左手边,坐着的大部分都是她第一天见到的那穿着白袍的年纪微长的人,这些人估计是长老会的人。
而同样坐在左手边的,估计是依附着长老会的家族。
而坐在镜翊寒的座位的右手边的,以月宿寒为代表,这些人应该是镜翊寒的心腹。
坐在中间的人,是最少的,他们,可能是中立。
邓萸杫想了想,这个镜岛开个会倒是能够让人一眼看清楚所有的势力分部,这倒省得她再一一排查了。
只是难道这些人之间有‘混’杂着的对方的人,所以邓萸杫还是小心为妙。
这边邓萸杫在思考着,那边镜翊寒似乎是没有察觉到会议室因为他的出现而有些凝结的气氛,他对着镜霖说,“拿两把椅子过来。”
“是。”镜霖听话的离开。
“站住!”那个邓萸杫见过的五长老率先站起来,他冲着镜霖喊着,但是镜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径直离开。
五长老眼眉一粗,他指着邓萸杫,眼里全是厌恶,“岛主,这个‘女’人是谁,她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我请求让这个‘女’人离开。”
虽然嘴里说的是请求,但是他的语气丝毫没有请求的意思,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感。
邓萸杫敏锐的发现,长老会里坐在最前端的那个老头微微蹙眉,却没有说什么,而其余的人,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则是厌恶。
看来,这个长老会的水不浅啊。
“这是我的妻子,镜岛未来主母。”镜翊寒好像是没有任何的不悦,他淡淡的介绍道。
只是言语之间的不怒自威以及收放自如的气场让那原本就因为怒气而有些脸红的五长老瞬间脸红脖子粗,像是喘不上气一样。
他身旁的人连忙站起来,扶着他坐下,但是,那个人在靠近五长老的时候惊恐的发现,他竟然也被压制了,他强忍着‘胸’腔的压抑,走到好不容易扶着五长老坐下,他自己跟着五长老一同瘫软在座位上。
为首的老头眉头皱得更深,空气中,似乎是微微的气压散发出,五长老和那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看着镜翊寒的眼神却有些怨恨。
“岛主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这样对待五长老有些不妥吧。”老头没有丝毫的不悦,甚至于预期也是淡淡的。
只是他这样的态度恰恰说明了,他根本没有把邓萸杫看在眼里,仿佛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果是以前的邓萸杫,一定会生气,但是现在她自然心‘胸’宽阔,这么点伎俩,对她来说根本什么都不算。
镜翊寒看了邓萸杫一眼,发现她没有不悦的表情,这才微微放心,他收回自己的气场,现在还不需要和这个老头对上,只是他这样说邓萸杫,怎么敢!
镜翊寒一笑,笑的冰冷,他举起邓萸杫的手,手指微动,摆在所有人的面前,“这是镜岛主母的戒指,在我给她戴上时候就已经摘不下来,她是镜岛亲自选择的主母,怎么,你们有意见?”
镜翊寒环视一周,看着所有的人都因为邓萸杫手指上的戒指而收回所有的情绪,全部换成了复杂和犹豫,心底冷笑,“如此,你们想要和镜岛做对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们有那个本事,可以改天命。”
这一次,说完话,所有的人的任何复杂和迟疑都消失不见,虽然这些年镜岛内部都在内斗,但是对于这枚自主选择主人的戒指,这般的诡异,所有的人还是都保持着仰望的态度的。
他们沉默良久,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镜翊寒明显是将他们摆放在不尊敬镜岛先列的名义上,这样的罪名,他们可担当不起。
当下,那长老会为首的老头,他站起来,对着两个人说道:“恭喜岛主寻得主母,欢迎主母入主镜岛。”
这个长老一说话,好像是发话一样,所有的人都站起来,同样说道:“恭喜岛主寻得主母,欢迎主母入主镜岛。”
“恩。”邓萸杫淡淡的回应道,她这样的淡然,看在所有的人的眼里,心中对这个主母有了一丝的复杂,她,或许不像是外表看见的这样柔软,说不定,她以后还会是镜翊寒的一大助力。
只是,这个人是镜岛主母之戒选择人,他们根本不可能对付她,更加不可能加害她,他们知道,戒指再每一个新上任的岛主就任之后,只会选择一次主母。
之前的时候,镜岛未尝没有出现过因为戒指选择的主母并非是他们内定的人选而罢黜那个主母。
他们成功了,只是在那个主母被罢黜之后,那戒指依旧静静的躺在那个人的手上,没有掉落下来,更再也没有选择过任何人。
他们也不可能随意安排一个人成为主母,那样的话,他们会被镜岛的岛民全部排斥,而那一届的岛主,因为没有后宫主母,所以,那一届,镜岛极为动‘乱’。
所以,即便邓萸杫很有可能是镜翊寒选择的人,很有可能在之后为镜翊寒提供多么大的动力,他们都不可能罢黜邓萸杫,这个戒指掉不下来,除非他们再重新选择一个岛主。
只是,镜翊寒本就是正统血脉,他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现在想要让另外一个人继承人继承,那么只有让镜翊寒生下儿子,他们才能对付镜翊寒。
“刚才是我太过莽撞,还请主母赎罪。”大长老站起来,对着邓萸杫赔罪。
这个时候镜霖已经拿来了椅子,他将一个椅子放在镜翊寒的身边,另一个椅子在放在镜翊寒的座位的右后方,这才退下。
镜翊寒扶着邓萸杫的手,让她坐下,自己这才坐到位置上。
大长老蹙着眉看着镜翊寒的一举一动,很不高兴,隐隐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大长老也是心急于镜岛,我很理解。”邓萸杫大大方方的说道,刚才看起来颇为小家碧‘玉’的她,现在看上去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岛之母,这样的气场,转换之快,让所有人惊讶。
“谢主母体谅,”大长老苍老的目光一闪,他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份,而她竟然知道。
他淡淡的对着镜翊寒说道,“岛主,主母的身份既然已经确认,那么还请主母休息吧。”
很委婉的让邓萸杫离开,但是镜翊寒却丝毫不领情,他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大长老,说,“这史上并非没有主母参与岛上事物的先例,所以,大长老这是在针对我的妻子吗?”
镜翊寒的话一点都不留情面,大长老心下一跳,现在的镜翊寒处事风格和之前的张弛有度根本不相同。
现在的他就像是进攻的将军一样,只需要一挥手,就能够让敌军败落的片甲不留。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既然岛主对主母这么信任,我也没有任何意见。”大长老似乎是无奈的说道。
邓萸杫眼角笑了笑,这个大长老倒是个聪明的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镜翊寒的身上,而他则成了为了镜岛着想的大功臣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这个人果真不简单。
果然,大长老这么一说,居然有人不怕死的冲出来,俨然又是那个五长老,他语气依旧很不善,“岛主,今天的事情太过严重,主母虽然已经得到了众人的认可,但是毕竟还未举行仪式,还请主母回避。”
这话说得,好像是邓萸杫很不守规矩一样。
“我信得过她,五长老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就坐下吧。”镜翊寒只这样回道,对于这个似乎从来不动脑子的人,镜翊寒不想和这个人玩什么把戏。
他知道五长老并非那么不长脑子,只是,他的言语之间对邓萸杫的不尊敬,镜翊寒很不喜欢,所以,他也不屑于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
五长老显然被镜翊寒刚刚那个眼神有些吓到,他想起刚才镜翊寒那强大的威压,心下忽然有些害怕。
第一次,在公众场合,镜翊寒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以前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嘲讽,镜翊寒也是暗着嘲讽回去。
五长老知道,镜翊寒的态度不一样了,他显然也不能再那么傻的像以前那样,说不定,这些长老里面,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五长老终于安静下来。
“岛主,我认为,岛主的纳妾之事还是要提上日程,现在岛主已经二十一有余,当年老岛主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岛主已经一岁了,老岛主因为有些原因没有给镜岛开枝散叶,还希望岛主能够做到。”大长老似乎是真的很为镜翊寒的子孙着急。
邓萸杫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个大长老,眼神冰冷。
五长老触及到邓萸杫这样的眼神,心底不受控制的一寒。
镜翊寒的脸却是沉了下来,呵,老岛主,他的父亲,当初如果不是他们为了和梅家‘交’好,为了掌控住他,让他为他们所用,他的父母又怎么会被送到梅家当人质,现在镜岛,他这一脉,又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都一群虚伪恶心的人,竟然也敢这么冠冕堂皇。
倏地,镜翊寒感觉到他的手一暖,视线看过去,看到邓萸杫关心的眼神,镜翊寒心底一震,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他的杫儿会永远陪着他的。
镜翊寒忽的笑,他看着大长老,说话别有深意,“对了,大长老,我有没有告诉你,梅素已经死了。”
“我,已经知道了。”大长老心里有一点点不好的预感,但是也只能接下去,心里却是把这个死人给划除,梅家不止一个梅素,还有别人,他还可以再选。
“哦,还有啊,梅素是被杫儿给杀死的哦,我的父母,你应该很高兴,他们早在一年前已经回到镜岛了。”镜翊寒似乎是很好心的解释道。
但是大长老却瞬间像是被雷炸了一般的感觉,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邓萸杫,这个‘女’人,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外面的什么都不会的‘女’人,他想着,就算她成了主母,以后他手里的人也有的是办法拿捏她,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杀了在同辈中已经算是高手的梅素。
而更让大长老震惊的是,镜翊寒的父母,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镜翊寒接了回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一年,他还一点都不知道。
他就说,为什么整整一年,梅家都没有主动联系他,每一次他打电话的时候,梅家的人都着急挂电话,原来,他们手中的最大的筹码,出事了。
“恭喜老岛主和夫人回来。”大长老似乎是苦着脸说道。
大长老的眼底划过一抹‘阴’鸷,一闪而逝。
而长老会的人都是震惊的看着那个已经成长起来的,早已经不受他们控制的人,他们都在沉默。
“大长老,有些事情,大长老还是不要太担心的为好,我这个人呢,什么都好,就是嫉妒心太强了点,前几天有一个人不知死活的竟然敢进了阿寒的住所,虽然只是在客厅,但是我还是生气了,我只是断了她双‘腿’,如果再有一个人不小心的进了阿寒的房间,那么,很有可能,就不是一双‘腿’了。”邓萸杫笑着说道,她那强大的气场瞬间向着大长老而去。
邓萸杫知道,这种小家子气的话不能让镜翊寒说,那么只有她开口。
压倒式的气场让那长老只一瞬间就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额头上满满都是汗,即便已经年老,但是他的眼眸里却都是不服输。
只是,他根本反抗不起来,仅仅两秒,他强撑着的脊背就已经开始弯了。
因为他的地位特殊,所以,长老会的人都坐在他的身后,再加上邓萸栎刻意将自己的‘精’神力只压向大长老一人,没有人大长老现在实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他们只是诧异的看着,心中疑‘惑’,今天大长老怎么了。
在场中,只有包括镜翊寒在内六个人挑眉,心中幸灾乐祸。
邓萸杫脸‘色’瞬间沉下来,“怎么,大长老在我说话的时候坐下,是在说明大长老已经不屑于面对我了吗?还是说什么时候,镜岛的规矩里,要主母向大长老行礼了。”
大长老脸‘色’一沉,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好对付的。
他想要开口,但是脊背被压的更弯,大部分已经察觉到大长老的不对劲,他们心下一跳,还没来的及想什么,就听到大长老及其痛苦的声音。
“属下不敢,只是属下现在有些,不太舒服,还请主母见谅。”大长老的声音很虚弱,他的衣服甚至于被汗水浸湿。
他的自称已经从我,变成了属下。
所有长老会的人一惊,他们看着邓萸杫的眼神甚至于有些恐怖,身为异能者,他们自然是知道威压这一回事,看着大长老这样子显然是被邓萸杫在用威压压制。
而她,竟然能够将威压控制在一个人身上,他们竟然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这该是多么恐怖的实力。
所有人看着邓萸杫的眼神有些防备,有些忌惮,不再似是之前的轻视,这个‘女’人,已经超出了太多人的意料。
“这么说,大长老还打算给阿寒塞人?”邓萸杫的语气有些威胁,凉飕飕的,让人忍不住一颤。
大长老人在屋檐下,只能低头,“不,属下不会再将大家小姐送去找死。”
只说不会让那些人死,却没有保证不会再给镜翊寒送人。
这说话的艺术,果然非同小可。
邓萸杫心中嗤笑,这个人不愧是之前把镜翊寒压得死死的,果然是有一套,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没有了估计,她绝对不可能在这个人手下过一招。
“那我还真要替杫儿谢谢大长老不再给我送那些倒胃口的所谓的大家小姐,实则只知道勾引人的人。”镜翊寒直接把话挑明,语气之中厌恶之意不言而喻。
大长老微微沉默,没有说话,显然,他还想再挣扎。
而,这个时候,邓萸杫忽然把她的威压收回,做透明人。
大长老长长的出一口气,他平常这样对别人惯了,现在被人压着,果真是难受。
然,还不等他缓过来,镜翊寒就开口,死死的把他呛住,“对了,大长老这些年的丰功伟绩我让阿问帮你做了个册子,还希望大长老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大长老心下一惊,他才不会认为镜翊寒真的会这么好心,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这些年做的事情,被镜翊寒一一调查出来了,他难以置信,但是他真的看到,薄问枫一个挥手,镜霖手中便抱着一沓文件,而他的身后也跟着数十人,同样拿着文件。
大长老有些避讳,他依旧不相信。
镜翊寒笑着说道,“对了,我还是‘挺’有时间的,把所有人的都整理了一下,你们看看,有没有缺少的,毕竟,我手中的人,也不太全啊。”
说着,镜霖便在镜翊寒的示意下将手中的资料分发给每个对应的人的手中。
每一个人,再打开手中的文件的时候,或是点头细看,或是惊悚恐惧。
只需要通过这些人的表情,邓萸杫就能够清楚,到底哪些人做过亏心事。
“哦,我忘了说了,咱们现在的会议,应该是全岛直播吧。”镜翊寒又轻轻的填上了一句。
大长老等人立马下意识的合上手中的文件,他们的表情很奇怪,一般人根本读不懂。
“岛主,属下认为,岛主既然身为镜岛之主,岛上的一切事物自然应该由岛主负责,而岛主的‘私’人事情,同样也应该是由岛主自己管理,我们长老会好好负责监督镜岛人民的生活状态就已经很好了,其余的,不需要为岛主担心,毕竟,岛主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后面的几个字,大长老说的格外的咬牙切齿。
镜翊寒笑了,“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大长老了,十天之后便是杫儿入主镜岛的仪式,还请各位在这段时间,好好准备准备啊。”镜翊寒淡淡的说道。
“是,属下明白。”大长老为首的人点头,应道。
而那些保持中立的人,看着镜翊寒和邓萸杫的眼神很满意,这么多年,终于将这碍手碍脚的长老会除一边了,看来这个岛主,他们也该认主了。
而镜翊寒的人,他们则是眼睛发亮的看着镜翊寒和邓萸杫,这就是他们的主上,他们的主母,太强大了。
所以,邓萸杫和镜翊寒是在崇拜和痛恨的目光中离开的。
一路上的‘女’人太过疯狂,她们甚至有人想要扑到镜翊寒的车前,只是她还来不及跳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警卫给制服了,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镜翊寒的车离开。
邓萸杫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伤心的‘女’人,又看一眼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看的镜翊寒,心中一叹,罢了,不要自己没事找事了,这几天,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啊。
邓萸杫看着自己被镜翊寒握住的手,微微回握,冲着镜翊寒淡淡一笑。
镜翊寒感受到邓萸杫的回应,他一喜,他知道,邓萸杫不生气了。
只是看到车里还有两个人,他立马将心里的蠢蠢‘欲’动压下,只是看着邓萸杫的眼神依旧不怀好意。
邓萸杫瞥了他一眼,转移视线,只是脸上,却是有些难以控制的勾起来‘唇’角。
只是,邓萸杫的好心情,在回到镜翊寒的住所,见到两个看起来似乎是中年男‘女’的时候,她瞬间消失。
她看着那和镜翊寒七成像的中年男子,隐隐已经猜到这人的身份,只是,还是有些不太确定。
她僵硬的转过头,看着镜翊寒,等着他的解释。
镜翊寒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女’子就跑到镜翊寒的身边,啪的一下,把镜翊寒给推开,拉着邓萸杫的手,坐在沙发上,脸上全是笑意,“是叫小杫是吧,你好,我是镜翊寒的妈妈,你可以直接叫我妈妈。”
说着,镜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邓萸杫刚刚被镜翊寒‘弄’出来还没有来得及隐身的戒指,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妈…妈。”邓萸杫傻了,她愣愣的跟着念。
镜翊寒高兴了,只是刚想跑过去,就被镜父一个眼神瞪在原地,巴巴的看着。
“啊,不是,镜伯母好。”邓萸杫在喊出来这个称呼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瞬间脸一红,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好意思。
镜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小杫这是不喜欢我吗?戒指都带上了你也已经是阿寒的人了,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你说出来,我马上改。”
邓萸杫一慌,根本没有看到镜母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她两辈子都是第一次见家长,不,这上万年,都是第一次,根本没有经历过,紧张的不行,而镜翊寒又不告诉她,邓萸杫的心情根本缓不过来。
“没,没有。”邓萸杫连忙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镜母说的是实话,邓萸杫只是脸红着,低声叫着,“妈妈。”
“唉。”镜母的脸‘色’瞬间恢复,她热情的拉着邓萸杫,对着那一旁一直坐着的中年男人介绍道,“这是你爸爸。”
邓萸杫看了看男人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任何不悦,那和镜翊寒几乎相同的眼眸里虽然冰冷但是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爸爸。”邓萸杫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
“恩。”镜父点点头,依旧面无表情。
镜母忍不住踹了一脚,他还是那个样子,镜母有些无奈的解释,“小杫,你不要误会,你爸爸不是不欢迎你,他天生就这个样子。”
邓萸杫脸上终于带了点笑容,“妈妈,我懂得,阿寒也是这样。”
“哎,就是,就是,我告诉你,他们父子两简直一模一样。”镜母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媳‘妇’。
这一年,自从他们被镜翊寒救回来之后,就找薄问枫拿了镜翊寒这些年的所有的事情的记录。
他们越看越心疼,尤其是看到邓萸杫一直在拒绝镜翊寒的时候,他们心里已经对这个‘女’孩有些抱怨了。
他们的孩子多么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还一直被拒绝。
然后,他们就疑‘惑’的不行,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而薄问枫就把收集的邓萸杫的所有的资料都拿过来。
他们两个人看了,沉默了,不能怪这个‘女’孩子,她也是不容易,虽然小打小闹,但是终究是一己之力自己站稳了脚根,这样的‘女’孩子够坚强,能够配得上他们的儿子。
后来,他们又看到一些陆陆续续的事情,他们才知道,这个‘女’孩子竟然这么坚强,为了她的家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对于镜翊寒一直陪在邓萸杫的身边,老两口什么都没有说,在他们的一双人,不同于镜岛的爱情观里,在这个时候,邓萸杫越忙,男人就越应该配着‘女’人,这样才体贴。
其实,镜翊寒不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初原本要被送到梅家的是镜母和镜翊寒,他们想要控制镜父,让他为他们所用,毕竟一个小孩子,和一个大人,虽然小孩子更好利用,但是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
只是因为镜父舍不得自己的妻子受苦,离开自己,所以他狠下心,把镜翊寒留在这里,他们两个人去了梅家。
两个人在梅家一直都在担心他们的儿子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他们心里一直都愧疚。
后来,被儿子救出来,他们看到儿子毫无芥蒂的眼神,心里知道,这个儿子没有长歪。
而这个时候,儿子还带回来一个儿媳‘妇’,还是一个长得美,又有能力,还可以为了儿子舍命的儿媳‘妇’,他们怎么会不满意。
镜母能够成为镜岛主母,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她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小姑娘对待他们是真心,而不是假意。
所以,在等待入主仪式的过程中,几乎每天早上邓萸杫就被镜母拉走培养感情。
所以,在镜翊寒的住宅,可以说多了两个颇为幽怨的男人。
幸好时间过得也快,只是两个人就差点忍不住爆发了。
他们真的不明白,有什么好聊的。
在到了入主仪式的这一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当然,邓萸杫是不可能让天气影响她介入镜翊寒的生活的。
这个入主仪式并非是结婚仪式,而是承认邓萸杫的地位的一个仪式。
镜翊寒和邓萸杫两个人到了镜岛的宗庙,看着邓萸杫的名字被写在镜翊寒的后面,这样的感觉,两个人的心里都一颤。
而邓萸杫,也被接收了一个令牌,似乎是主母的象征。
这一场入主仪式,格外的浩大,同样和前几天的会议一样,全程直播,在看到邓萸杫那完美的长相还是那强大的气场之后,很多对她敌视的‘女’人都静悄悄收敛了所有的情绪,这就是他们的主母,恩,配得上岛主。
镜翊寒在邓萸杫接收了令牌之后就带着她离开了镜岛,没有顾着镜母的挽留,两个人借着传送阵,到了邓族。
邓萸杫一直想回来看看,毕竟这里也是木灵用心开辟出来的地方。
邓萸杫几乎是一回来,邓雍就收到了消息,他根本不顾自己年老的身体,‘激’动地喊道:“主上!”
“阿雍。”邓萸杫点点头,目光中却是有些回忆的泪水。
“主上,您,真的回来了。”邓雍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恩,回来了。”邓萸杫点头,说着,她一弹手,一抹勃勃生机的绿‘色’冲着邓雍而去。
邓雍还没有说什么,他整个人就忽然变得年轻起来,银白‘色’的头发恢复了黑‘色’,看上去,不过才有十几岁。
“主上!”邓雍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说不出来,他并非是慢慢变老,而是在木灵离开之前怕邓雍处事不太容易,所以让他成了老人,这样虽然年龄大了,但是依着华夏国对仙风道骨的理解都是白发飘飘,所以,确实方便了不少。
邓萸杫点点头,“阿雍,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主上回来,一切都值得了。”邓雍有些‘激’动。
“对了,主上,大人,他回来了。”邓雍刚刚想起来,连忙说道。
“哦,他在哪里?”邓萸杫有些诧异,她倒是没有想到,祁连祀曌会回来,虽然说这里算是他的一个故乡,但是他应该明知道她会过来的。
“还是在他的住所。”邓雍说道,“对了,我去通知所有的人,让他们回来,见过主上。”
说着,邓雍就要去打电话。
但是邓萸杫却是止住了他,“先别急,我一会有事吩咐你。”
“是。”邓雍依旧是‘激’动的样子,只是现在的他明显一张娃娃脸,让人看着可爱的不行。
“我先去看看他。”邓萸杫说着就带着镜翊寒一起。
邓雍只能目送两个人。
邓萸杫看着这独立在邓族的山峰,心底微微心疼。
“我知道你在里面。”邓萸杫没有称呼,她不知道该叫祁连祀曌什么。
“我回到邓族听到你的消息来看看你。”邓萸杫淡淡一笑,“我知道你还接受不了我,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会永远保护你,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邓萸杫淡淡的看着这山峰,似乎是在追忆。
镜翊寒默默的陪着她,不说话。
良久,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邓萸杫微微苦涩一笑,转过身,决绝却落寞,“走吧。”
“恩。”镜翊寒搂住邓萸杫的肩膀,淡淡点头。
两人慢慢离开,越来越远,这个时候,他们的背后好像是忽然出现一道声音,“你,永远不可能代替她。”
邓萸杫的身体一僵,“我知道。”
“所以,你只能是我另一个姐姐。”这句话似乎是很迟疑的才说出来。
但是邓萸杫停了却大喜,她连忙转过身,看着那个已经站在‘洞’口的纤细身影,瞬移过去,看着祁连祀曌眼角点点的泪痕,她也哭了,将祁连祀曌抱在怀中,她说着,“是,另一个,我永远不会取代她,永远。”
“恩,她离开我了,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我,知道吗?”祁连祀曌没有拒绝邓萸杫的拥抱,他态度似乎有些恶劣的威胁道。
“不会,我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你,麟儿。”邓萸杫微微有些迟疑,但是还是说了出来,她看着祁连祀曌,保证道。
祁连祀曌似乎被那一声‘麟儿’给惊到,终究是伏在邓萸杫的怀里,无声的落泪。
远处的镜翊寒默默的看着这样的场景,他顿了顿,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却是格外的别有深意。
邓萸杫没有在邓族呆很长时间,她只是将邓族的事情大约全部处理好,又选择了一个人来邓族管理,祁连祀曌和邓雍已经被她带在身边了。
所以当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陈儒翰和陈儒隽看着又带回来的两个人,还都是熟人的时候,他们冲着邓萸杫暧昧一笑。
邓萸杫满头黑线,他们怎么什么都能想出来。
“记者会准备的怎么样了。”邓萸杫看向席苒,这个房间里,只有席苒正常一点。
“主上,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早上十点。”席苒汇报道。
“恩。”
接下来邓萸杫就没有多问,她相信他们的办事效率。
第二天来的很快,原本邓萸杫是打算请的各国所有的大小报社的记者,自然是不会在小地方,所以,他们直接把地址选在了一个体育馆内。
当所有的记者都开始凭票入场的时候,所有的记者看着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那明显不同长相地记者,他们心里都有些沉默。
他们被邀请的时候,只听说是域社邀请。
每一个报社在听到域社两个字的时候哪里敢拒绝,他们可是知道,作为现在发展势头正好的域社,他们怎么敢得罪,要知道江湖上的人都是不要命的。
更不要说在他们的报社的总经理之后之后,果断派出的是最好的记者,还一直吩咐,一定要好好的记录,好好的报道。
说起来这个域社也奇怪,四年之前,忽然就在世界上出名了,而且势头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成为了世界霸主。
这些年,从来没有任何大的帮派敢对域社有什么进攻,估计他们也是知道他们对上域社没有什么好果子,更不要说那个神出鬼没的域少。
只是,这一切再几个月前开始改变,好好地,有人流传出来域少消失的消息。
而那些不知死活的帮派竟然开始挑衅域社的地盘。
虽然他们不在乎,但是这样总归是不耐烦的。
所以,很多有经验的记者想着,很有可能今天应该是域社想要接这个机会给那些人预警。
说不定,域少还有可能出来。
一这样想,所有的记者就有些‘激’动,但是他们心里又觉得不对劲,因为,有哪个帮派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开记者会,只是为了震慑那些帮派。
这样想着,还真的是疑点重重。
只是,他们想不通也不敢‘乱’猜测,更加不敢‘交’头接耳,如果说这个商业会议,他们也不会这样,实在是域社的名声太大,所有人都不敢对域社有所议论。
被派来的都是最好的记者,他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即便是进来了几万人,这偌大的体育场依旧很安静。
而进来的人很明显的看到了在场中放着的很多椅子,还有在高台的桌子和椅子。
即便是临时搭建的台子,现在看起来也格外的华丽。
每一个名牌对应一个座位,只是所有的名牌都是空白的,没有一个写上名字。
他们不由得猜测,那些被放在场地中间的椅子该不会是给那些大帮派的人坐的吧。
只是,这样一想,越觉得不成立,他们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停地猜测着可能‘性’。
时间在他们的各种猜测中过去,他们看着时间慢慢指向十点,心同时忍不住的颤抖。
他们能够感觉得到,今天,他们可能会遇到让他们一生不悔的事情。
终于,一直空‘荡’‘荡’的场内,终于出现一个人,一个美‘女’主持,华夏国知名‘女’主持。
因为台面和体育场运动员进场的位置相连,所以美‘女’主持并没有走太长的路。
而是很高兴的给他们来了一个华夏文开场,同时,又来了一个米语开场。
流利米语让所有人都对她很有好感,更不要说这可是帮派的记者会,这个美‘女’主持竟然敢来,她的胆子,让在场的人都很惊讶。
美‘女’主持似乎是不在乎所有的人的看法,她很快请出一批人,没有说这些人的姓名,只说,“有请我们今天的来宾。”
原本还有些期待看见帮派老大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入口。
然,在第一个人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他们的下巴掉了,接下来,第二个人,第三个人,乃至整整成百上千人。
他们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这些人在他们的国家都是杰出的‘精’英吗?
还是说,他们都该说,这些人在他们的国家地位都很高。
他们甚至惊恐的看着,难道,这些人都是被域社给‘逼’迫来的?
但是,他们看着每个人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开朗,根本不像是平常看到的他们那礼貌的笑容。
他们愣愣的看着所有的人坐在那一片一片的椅子那边,静静地,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出现一样。
所有的记者不停的拍照,只是心里的不好的预感却更甚。
他们心中不知道怎么想着,将这些所有的人都联系起来,他们惊愕的发现,所有的人都没有任何联系,而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他们都姓邓。
都姓邓。
这个信息隐隐约约的告诉他们一个信息,但是他们不敢相信,更甚至不敢‘乱’猜测,他们只能机械的拍着照,等待着下一步。
美‘女’主持似乎是见到这些人很平常一样,只是,没有人知道在她看到被她喊出来的人竟然是这个其中一个国家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的时候,她的手心冒出了多少汗。
现在她有多紧张。
没有人知道,只是他们一直拍着照,这些平常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人还都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台下,这在平常,哪一个人不是被人供在高位的。
他们只想知道,这个域社到底想要做什么,竟然这么大的面子,能把这么多人都请过来。
他们已经放弃了那个所有人都是同一个姓的恐怖的想法,他们下意识的反驳,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人真的和域社有关系的话,那么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所以,他们宁愿相信,这是域社为了给那些不知所谓的帮派教训的做法而已。
“有请张铨先生。”美‘女’主持强忍着自己的‘激’动,请出来今天的第一个主人公。
“唰——”几乎所有的人,下意识的放弃了那几乎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人,对着那个刚刚出现的浑身肌‘肉’的‘精’壮男人猛地拍,这个人,他可是从来不会出现在镜头面前的。
张铨坐定在高台上的最旁边的一个座位。
“有请苏姬先生。”美‘女’主持忍住自己不去看张铨,很多‘女’人会对男人完美的肌‘肉’很喜欢,而美‘女’主持正好是这样的人,所以她几乎是强忍着自己扑上去的冲动,才能清楚下一个人。
然而,在苏姬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看到他那‘阴’柔的长相的时候,所有人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好一个美男。
苏姬根本看都不看四周的记者,他坐在张铨身边,小心的注意着四周。
“有请赵磊先生。”美‘女’主持强忍住,她心底却是对传说中夜域有了很大的期待。
她听说苏姬长得很好看,果然,传闻是真实的,更甚至,苏姬比传闻更美。
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浑身威严的气势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已经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是在场的记者耳熟能详的,他们在来之前就被老总‘逼’着把这域社的三大巨头的喜好背了一遍,唯恐他们惹到了这三尊煞神。
只是,三个人都出现了,他们死死的盯着那个唯一的空位,那个人,就是夜域吧,只是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美‘女’主持,等着她的下文。
然而,美‘女’主持,在看到她手中的文本的时候,瞬间愣了,夜域呢,怎么会变成一位‘女’士。
究竟是她的记忆出错了,夜域其实是个‘女’人,还是她的台本出错了。
但是美‘女’主持身为华夏国最出名的主持,自然不是什么世面都没有见过的,她只是微微一冷,就似乎是淡定的报出台本上的名字。
“有请邓萸杫小姐。”
“哗——”整个现场静了,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他们傻傻的看着那个走出来的,穿着职业装的‘女’子,完全不知所措。
但是,更加让他们惊恐的,那些他们以为高高在上,是被域社找过来充面子的众人,都站起来,看着,那个‘女’子。
等到邓萸杫站在高台上之后,那在场中就坐的人,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主上。”
主上!
这个词代表什么,想必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虽然没有见识过那些古老的家族是怎么样的,但是想必也是如此吧。
这说明,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才二十岁的‘女’孩,竟然是这么多高高在上的人的主子?
难道这个‘女’孩是一个家族的大小姐?
这样一想,所有的人都觉得通了,他们看着邓萸杫的眼神有些敬畏和向往。
只是,他们的幻想彻底被打破。
只见,张磊三个人站起来,对着‘女’孩弯下腰。
弯下腰!
他们说:“社长好。”
“恩。”邓萸杫对着两方人点点头,看着他们都坐下,一旁有人上来帮着四个人换了名牌,她这才说道,“大家好,我是邓萸杫,同时,我也是夜域。”
所有的记者愣愣的听着在那个‘女’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的这后面的这个信息。
这代表什么?
这个‘女’孩子是夜域?
开玩笑!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因为那些让他们足够仰望的人都安安分分的坐在下面,他们有什么资格质疑。
所有的记者都傻了,他们只是下意识的看着‘女’孩,等着她继续说出来更加让他们惊恐的事情。
记者们觉得他们需要静静,一个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一定是幻觉了。
而最受打击的无疑是美‘女’主持,她愣愣的看着邓萸杫,她期望中的英俊男子,彻底消失不见了。
只是,美‘女’主持的呆愣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解释,苏姬站起来,微微一笑,“大家好,今天叫大家来只是想要公布几件事情。”
苏姬微微磁‘性’的声音让记者们的视线拉回来了一些。
他们看着苏姬,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但是每一个记者的心里都清楚,他们已经傻了,这个历史‘性’的消息让他们知道了,这就是要传出去的节奏啊。
他们的责任也太重大了吧。
“自今日起,金滕冶炼集团,协爱医院,名牌珠宝集团……”苏姬每说出来一个集团的名字,在场的记者就一愣。
他们这一次真的傻了,刚刚不还是一副匪气,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商业大会了。
而且,苏姬说出来的这些企业还都是在国际上最富有影响力,抑或在某一个国家很有影响力的集团,总之,没有一个简单的。
他们愣愣的听着,不知道苏姬说出来这些企业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想要收购?
还是想要做什么?
他们惊愕的发现,江湖帮派果然是江湖帮派,他们根本跟不上人家的节奏。
他们愣愣的听着,已经上百个了吧,已经上百个了吧。
真的,上百了!
而苏姬,这个时候终于停止了下来,他朝着所有有些愣的记者邪邪一笑,“所有企业合并为邓氏企业,稍后,相关法律证明会公布出来。”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的记者终于彻底傻了,苏姬说的这代表什么,不是域社把这些企业都收购了,就是这些企业是域社的,而现在要合并成为一个企业,这个董事长,不需要说,他们都知道是谁。
而苏姬还填了一句,“董事长为邓萸杫,拥有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稍后同样会公布证明。”
苏姬明白,今天的事情对整个经济范围有多么的震动,所以,即便有域社的名声压着,他也要拿出所有的相关证明。
不然邓氏集团想要整合,开玩笑,十年之后也不可能。
“对了,今天还有一位神秘来宾,有请神秘来宾。”苏姬冲着邓萸杫一笑,然后就看向他的身后。
只见一个男子,一身白‘色’西装,宛若白马王子一样的闪烁着光芒让人着‘迷’。
邓萸杫看到男子的时候微微疑‘惑’,却是一笑。
她站起来,等待着男子的走进。
男子脚步很快,他站在邓萸杫的身边,看着所有的人,微微点头,“大家好,我叫镜翊寒,还有一个称呼,冰皇。”
“哄——”
说镜翊寒,可能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冰皇,没有一个人不知道。
记者们觉得他们今天的震惊绝对超过了他们一生中所有的震惊。
冰皇,那个传说中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隐世的人从来不参与俗世的事情吗?
看着他的样子,似乎和邓萸杫的关系不一般。
不一般!
“我有一件事情,希望所有帮我见证。”镜翊寒定定的看着邓萸杫,眼底全是温柔和宠溺。
邓萸杫无条件信任的看着镜翊寒。
只见,在邓萸杫信任的目光下,镜翊寒毫无征兆的下跪,手中,像是变魔术一样的忽然出现一束‘花’,开得很鲜‘艳’,似乎是刚刚采摘的,还有着‘露’珠。
那一刻,邓萸杫的心,猛地跳动起来。
“我没有给过你安定的生活,我知道你不需要我的帮忙,你是骄傲的,我能够做的只有永远陪在你的身边,我想说,以后有我陪着你度过一切,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会永远宠你爱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唯一,我会永远让你开心,虽然,很简单,但是,我想问,杫儿,你,愿意嫁给我吗?”镜翊寒仰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邓萸杫,微微紧张的问道。
邓萸杫低着头,看着他,看着他那淡漠的眸子里现在竟然全是紧张,那么的小心翼翼。
邓萸杫噗嗤一声笑了,她俯下身子抱住镜翊寒,“傻子,我当然愿意。”
那一刻,镜翊寒能够感觉得到,他的世界忽然像是烟‘花’绽放一般,他忽的站起来,打横抱起来邓萸杫,似乎是难以控制的想要大喊,想要奔跑,但是他忍住了,他只是深深的吸了吸邓萸杫的味道,然后,把她放下,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对盒子,打开其中一个,看着邓萸杫,“喜欢吗?”
这个是镜翊寒亲手制作,亲手设计的。
邓萸杫低头看着那戒指,在戒指的盒子里都显得很亮,戒指显然是一颗草的样子,只是这草却是用钻石点缀出来,原本简单的小草的样子也显得格外的亮眼。
邓萸杫眼角微微有一丝的泪水,她看着镜翊寒依旧不安的样子,伸出手。
镜翊寒眼前一亮,他连忙把戒指拿出来,套在邓萸杫的手上,无名指,是他的承诺。
镜翊寒低头一‘吻’,抬起头时,眼中,都是幸福。
邓萸杫微微一笑,拿出镜翊寒手中的戒指,帮他戴上戒指。
只是,这样的举动邓萸杫第一次做,她的手在为镜翊寒戴上的时候,心,忍不住的悸动。
“谢谢,杫儿。”镜翊寒轻轻一‘吻’,很圣洁,两个人却能够从这样的‘吻’中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场中,不知是谁带起了头,热闹的鼓掌声让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为这对璧人鼓掌。
这边热闹非凡,但是在西山省的羽田县一间屋子里,四个人愣愣的看着电视里的人,气氛有些诡异。
“这个人,是小杫?”杨子贤有些发颤的指着电视中那个被白衣男子抱住的‘女’子,对着邓萸栎问道。
“是啊。”邓萸栎点点头,很高兴的看着她的妹妹和镜翊寒修成正果。
话说在那些进入体育场的所有的记者没有一个人被容许带摄像机,而这里是怎么看到直播的,这当然是邓萸栎的功劳。
“那她是谁。”邓水清沉默片刻,看着那坐在沙发一角,已经忍不住在颤抖的人。
“妹妹找来的替身。”邓萸栎淡淡的看着张若一眼,看着对方有些发狂的状态微微挑眉。
“什么意思。”邓水清不愧是已经坐上总经理的位置的人,他刚刚在听到金滕的时候就已经愣了,现在又看完了所有的发布会,自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好好的被金滕招聘,而金滕又为什么会在这个小地方驻扎,一切以前他不明白的原因都有了解释。
“你们明白,那个域社,没错,就是江湖帮派,而这个帮派就是妹妹建起来的,她很多时候都很忙,不想让你们担心她,你们还记得在她四岁的时候忽然消失,然后你们都很担心,她回来了知道了之后,就找来了这个人,让她代替妹妹在你们身边呆着,其实在妹妹八岁的时候,她因为要学东西,四年都消失了,那四年,就是这个人陪在你们身边,而那个时候,我之所以不在,是在帮妹妹管理域社,原本这一次,她二十岁有一个劫,这个劫本来是死劫,所以妹妹让张若代替她,她害怕你们到时候伤心,只是,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域社培养出来的人倒是会欺主了,我回来那天是小杫陪着我回来的,她害怕你们被吓到,想要我把张若带走,但是她却利用了你们留了下来,妹妹只能离开,去处理事情,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邓萸栎很平淡的说着,但是三个人却不能平淡的听。
江湖帮派代表什么,他们懂,瞬间,他们心疼的不得了,也有生气,更多的却是担忧。
三个人还来不说话,就听邓水清说:“所以这些年我在金滕能好好的,都是因为小杫的原因?”
“是。”邓萸栎点点头,“其实当初爸爸去铁厂就是小杫的注意,不用惊讶,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意识,只是神婆的能力强大,只有她能和小杫对话罢了。”
四个人的心里一惊,他们这才明白,现在,他们能够有这么好的生活,都是邓萸杫为他们付出的。
原本以为的对邓萸杫的亏欠,现在来看,根本什么都不算,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邓萸杫为他们做了多少啊。
“小杫在离开之前就已经将她的企业整合,只是今天才公布出来,她原本要把她手中的股份全部分给几个人,但是我没有同意,所以,现在在爸爸,你们四个人的手中,一人是百分之一的股份,因为已经过去一年,拿到了一年的分红,一人是一百五十三亿。”说着邓萸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四张卡,分别递给四个人。
“我‘女’儿的卖命钱,呵。”邓水清拿过那四张卡,就要扔。
邓萸栎一把夺下,“这是小杫的心意。”
说完,看着四个沉默的人,邓萸栎将属于他们的卡分别塞进他们的手里。
邓萸栎留给他们可以消化的时间,拎起痴楞张若,看着家人,问道,“我把她带走没关系吧。”
没有人说话,他们的眼神都很复杂。
“很好,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邓萸栎很愉快的做了决定,带着人直接离开,只留下一屋子的人一直沉默,再也没有人说话。
邓萸杫主动证明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成立邓氏集团的事情可以说是在世界上引起轩然大‘波’,但是对于却没有一家报社报出来这个‘女’孩子的任何相片,反而,更让人注意到的是,他们看到的更加注目的一则新闻就是,镜岛岛主同邓氏董事长喜结连理的消息。
原本那些蠢蠢‘欲’动,亦或者因为邓萸杫的动作太大而想要有些动静的人都一瞬间静了下来。
镜岛代表什么,代表的是高于所有国家的存在,而邓氏集团和镜岛岛主成了未婚夫妻是什么概念,邓氏,已经不是他们能动的了。
所有的有心思的人郁闷了,但是他们明白,他们只能选择沉默,因为镜岛,不是任何人都能够侵犯的。
最让人愤怒的是,那些尊邓萸杫为主的人,是他们培养了多久的人,笼络了多久的人,原来一直都是邓萸杫的安‘插’。
最可恨的是,他们还什么都不能做,对那些人还必须要供着。
邓氏进入了镜岛保护的范围,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镜翊寒再发布会上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为什么,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更加让他们认清现实。
世界似乎是动了,又似乎是没有动。
在镜翊寒向邓萸杫求婚之后,他们很快就举行了订婚仪式,因为镜翊寒身份镜岛之主的身份,所以,订婚仪式是在镜岛举行,而结婚仪式,同样在镜岛举行。
这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没有了可以有所动作的机会。
他们怎么想,邓萸杫和镜翊寒根本不在乎,他们的婚礼很豪华,按着镜翊寒的说法,他的‘女’人,就应该享受这个世上最好的。
在结婚仪式结束之后,邓萸杫将她在乎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她问他们有没有想要长生不老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二老,邓父邓母,镜父镜母,全部都拒绝了。
他们已经老了,活够了,不想活那么长时间,一辈子,足够了。
他们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个两个孩子不是普通人。
邓萸杫心底剧痛,她眼泪流下来,忽然就想起来前世,父母的‘操’劳,在她死之前,父母的生活还是那么辛苦,现在她改变了那样的生活,至少,他们这一辈子很轻松了。
邓萸杫微微一笑,人不应该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有的人只需要用他的生命完成他的任务即可,有的人却是永远都嫌活的不够长,她应该为她的家人感到高兴。
“姐姐,你呢?”邓萸杫转过头问道。
“不了,小杫,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你能够永生是你有你的责任,我们不应该破坏这个规律,所以,在这一辈子,剩下的几十年,你好好陪我们吧。”说着,邓萸栎笑了起来,只是这笑是有些悲伤。
邓萸杫重重的点头,“好。”
从这以后,邓萸杫一家人包括苏姬赵磊,张铨三个人也搬到了镜岛,邓萸杫问过杨子贤要不要把姥姥一家接过来,杨子贤摇了摇头,不愿意再说什么,想必心里也是觉得亏欠的。
邓萸杫选了个时间,出去,将姥姥这边的人都安排好,心里这才放下。
而从这之后,镜岛封岛,再也不容许任何外来人进入,而据说,镜岛的人都生活的很开心,自此,镜岛慢慢的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中,关于镜岛的传说却越来越多,只是有无数的人想要去那个似乎有点像桃‘花’源的地方去看看,却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从此,镜岛彻底成为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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