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太阳底下站太久,一进房间,徐其容就觉得两眼黑,身子晃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 ?
好在华裕德扶着她,并没有真的摔一跤
华裕德仔细看了看徐其容的脸色,头也不抬的吩咐秋浅:“去厨房端点红豆粥来,不要冰镇的,用冷水隔着碗浸一浸就好了”又吩咐虞夏,“你去把下人住的房间收拾一间出来”
虞夏眼睛一亮:“爷,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见徐其容拉着华裕德的衣袖,满面欢喜的问道:“是秋浓吗?”
华裕德笑着点了点头:“宣旨是有些讲究的,怕误了吉时,大家只好赶路,沈妈妈身子不大好,奔波不得,所以秋浓和沈妈妈的马车还在后面,再等一两个时辰便到了”
徐其容神色一滞:“沈妈妈她……”
“没事!”华裕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等沈妈妈和秋浓来了,秋浓依然跟着你当差,沈妈妈也不容易,以后咱们给她养老便是再者回头到了涪州城,把你爹爹他们接过来,方仲景跟着过来,他是名医,沈妈妈身子再差也能调理回来”
徐其容嗯了一声,华裕德看了下人们一眼,虞夏会意,带着众人先出去了,还特别贴心的把门给拉上了 早知道她就胡搅蛮缠跟上去了
华裕德捧起她的脸,叹息一声,给她拭泪:“怎么哭起来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咱们安安心心的呆在涪州城,我陪着你等孩子出生,享一世富贵荣华,等孩子年纪大了,咱们就去游山玩水,这一辈子生同寝死同穴百年之后来世再做夫妻再也不会有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你该欢喜才是,有什么好哭的”
徐其容想开口说话,结果一口气没喘好,先打了个嗝儿又羞又恼:“你说那话,明明是想要我哭的”
“那我错了,灼灼要怎么罚我?”华裕德认错倒是极快的,一边说一边伸手摩挲徐其容的脸颊
徐其容低下头,有些羞赧,欲语还休最后抿了抿嘴,道:“谁要罚你啊!”顿了顿,又问道,“西京城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么?”
她问的是华家的事情
没有直接提到华家,是怕万一事情不如人意,再提会让华裕德难过
华裕德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我从来不知道,我那好侄子会固执愚孝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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