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云:“山中方一ri,世上已千年!”说的是一位樵夫在山中砍柴时,路遇两个童子下棋,不由得看入了神,结果等俩人下完棋,樵夫才发现自己的斧把已经腐烂。这十个字生动的描绘了当局者和旁观者那种痴『迷』的情形。
而麻将与围棋象棋之类的棋牌雅戏相比,那种魅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不,就在桌上四位朝中显赫的大将军聚jing会神搬着木砖时,这张方桌四周已经站满了旁观之人,连再『插』一张椅子的余地都没有了。只不过和刚开始相比,看客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换了一批。原先那些围观的小辈们,见身边慢慢聚集了一些重量级的前辈后,人生而有之的那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本『xing』,让他们在不自觉中悄然离去。其他一些宾客虽然对这一桌的热闹景象极其好奇,但是轻易也不敢靠近,一切只因那些围观之人的身份让他们望而却步。
“敬德,打错了啊!”只听这时一直站在尉迟恭背后观牌的中年人开口感叹道。他见尉迟恭杠了一个红中两个发财外加两个赖子一共七杠,又刻意吃牌把自己吃成了仅能胡将的全求人,当下不住的摇头叹息。
程咬金闻言朝说话这人的脸上瞅去,笑嘻嘻道:“弘慎,观牌不语真君子呐!”说完毫不犹豫的拆了手上捏了半天的一个对子,打了一张西风出来。他知道一定是和谁对死了,尉迟恭摆明了只能胡将,下家冉毅和对家秦琼都没怎么杠牌,就算胡了也不大,所以他便有意放水。
见军爷没有动静,这时座程咬金对家的秦琼嘿嘿一笑,道了声:“不好意思,小小屁胡!”把牌倒下,便开始算起帐来,他这时看都不看尉迟恭,直道老黑你不用算了,又到话,程咬金可以随便开这刘府主人的玩笑,但他资历尚浅,有些话是不好接的,只是暗暗在心中对新郎官起了好奇之心。
这位面『se』沉毅,身材高大的红袍官员便是刚刚从泾州刺史的位置上,调到zhongyang为官的郭孝恪,这位未来替大唐镇守西域的头号战将,此时已经做了多年的文官,泾州是他刺史任上的第四个州府,这番进京就是接替高惠通的父亲,担任太府少卿的。
就在众人玩笑时,刘弘基和一位面『se』肃穆的中年将军并肩而来,这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比军爷还年轻几岁,可这人来头却是不小,他正是十四岁便参军,以勇决著称的樊国公、左骁卫大将军段志玄。他与刘弘基有着姻亲,刘仁实的妻子便是他的亲妹妹。
“现在是哪位手气好?打完这一盘就去吃饭!”刚走近,刘弘基便笑着问道。
一直专心打牌的赵郡王抬头一笑,说道:“不是咬金便是永思,我才坐下多大一会,就输了快一两碎金了,叔宝估计和我差不多,没看到他怎么胡牌!敬德只怕输得最多?”
“不要紧,下午再接着玩,麻将这个东西,今天输明天赢的,没个定数!要是大家还不尽兴,等天黑之前新郎官过来了迎亲,大家移步到他府上去继续玩!”刘弘基笑道,后面那话是对站在一旁仍黑着脸的尉迟恭说的。
“好,今天哪怕是挑灯夜战,也要叫老黑输光了再回去!”程咬金笑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