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笑:“嘿,这小脑袋瓜,看着挺机灵,赶情才明白。那天,你们爷俩给老赵家立堂子,我们老两口都在。我们没上案,是因为这头儿的事没完,当时我就寻思,我们这一状告到上方去,安排下来的法官要是你们爷们可就好了。”
周水有些脸红,小声说:“那刚才,您还装着不认识我?把我家上代祖宗都抬出来了。”
老头嘻嘻笑道:“我把济乾公搬出来,不是显着咱是世交,关系近嘛。你看,我们老俩口子不就有座坐了吗?”
周水故意说:“拉倒吧,您不是奔座去的。我记着刚才您说了,这事儿管不好您抽我大耳雷子,好么,您这是威胁法官。”
周水一说这话,老头吓了一跳,尽管他知道这是周水的玩笑,还紧张兮兮的说:“好孙子,这玩笑可千万开不得呀,你声言如蚊,可天听若雷。说不准一个雷就砸下来了。”
周水也吓了一跳,吐下舌头。忙打岔道:“胡爷爷,养个孙女这么俊,了不起。您儿子在哪儿高就哇。”
周水原本想一提老头儿子,老头又吹上了。周水是想给老头找个高调一下的机会。哪知老头长叹一声,用眼角瞥了瞥老陈,低声说:“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咱说别的,说别的。”
这时那位“姑奶奶”抢过话头:“干嘛不说?凭啥不说?小周,我告诉你,我爹,就是你胡爷爷的儿子,让他们家……”她一指老陈,沉声说道:“扒皮,抽筋,下汤锅了。我为啥跑到昆仑山上修道?就是想有朝一曰,和他们老陈家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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