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祥一声惊呼,捡起那支箭,将字条摊开来看,脸色顿变。
木以南知道这一定是卢国公玩的把戏,急问:“他写了什么?”
骆子祥没答话,铁青了脸把字条摊开,放在他面前。
向南逃窜的路上,黄沙飞扬,人马俱疲,速度却不敢丝毫缓下来。一驾黄色马车里,无心抱着木恒,看着周围这群亡命之徒,脑子里满是如何保全性命。
“啪!”
坐在对面的绿芝狠狠打她一掌,骂道:“老娘每次碰到你就倒霉!”
无心双手反绑在背后,被她打得头一偏,脸上浮出一个红印子,本要回骂,但思及孩子还在他们手上,只有忍气吞声。
绿芝打得不解气,还要再打,却发觉手腕被人握住。
“少爷,就是这个女人的相公害得我们亡命至此!你还要护着她!”
无心微微眨眼,长睫轻垂,我见犹怜:“少爷有所不知,我与王爷虽然是夫妻,但一直貌合神离,从未同心同德。”
“你胡说!”
“住嘴!”
绿芝一听就知道无心在撒谎,正要拆穿,可是身边的卢少爷却打断了她,示意无心继续说下去。
“王爷总是以军务繁忙为由,在外沾花惹草,夜不归宿,就连我为他生下女儿,他都不来看我们母女一眼…”无心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所以你们劫持我来,根本就威胁不到他半分。多个人多个负担,你们不如就放了我吧。”
大学又不是表演专业的,演起戏来倒逼真得很。无心这演技足以秒杀一众小花了,当年没出道真是可惜人才。
卢少爷的猪蹄伸了过来,在她脸上揩油,心疼道:“没想到人人称赞的睿亲王,对待妻子竟然如此薄情,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这人对待女子一向轻薄,连这是在逃亡途中也顾不得,说着就在她脸边作势要亲。
绿芝急了,心想自己跟的这是个什么草包,扯他衣裳,提醒他千万别被女人迷惑,却被这不着四六的少爷以败了他兴致为由赶了下去。
无心默默胆寒,这荒郊野外的,绿芝还是他的妾室,竟然说赶就赶,说扔就扔,看来这个卢自东真不是个东西。
可是现在她自顾不暇,已是没有时间可怜绿芝了,只有应付这只咸猪手。
男人一亲芳泽之后,眼见就要解她衣衫。
无心只觉得腹内一阵恶心,又不得不打起精神陪笑道:“少爷莫急,我现在身子不方便,您且容我几日。”
对方的手却并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卢自东眯起了眼,满脸横肉拧在一处,显得有些狰狞可怕。这时无心仿佛听到了恒儿的哭声。
她受不了了:“我女儿,我要见我女儿。”
卢自东微微笑了,笑得肥腻难言:“你们王爷不识货,我却是一双慧眼看中了娘子,孩子我让人看着的,不用怕。”
无心手被绑着,奈何他不得,咬着嘴唇道:“我说了,我身子不方便,求少爷放过我这次,要不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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