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什么交易?”李勋疑惑的看着张艳,好歹他李勋也是出生神洲大陆第一大门派皓月宗,他多多少少不想和魔州的人扯上什么关系。可是张艳救他一次,李勋的性格就是不想亏欠别人什么。
张艳笑笑,并未立即作答。而是自桌上拿起酒壶倒了杯酒递给李勋,而后又为自己斟上一杯。
李勋看着小巧的酒杯斟满香气扑鼻且清澈的美酒,李勋接过来放在桌上却是没喝。
张艳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怎么?李公子怕这酒里有毒?我可是已经喝下了。”
李勋笑道:“张姑娘,你是误会了,我从未饮过酒。”
张艳道:“笑话,李公子,作为男人哪能不喝酒呢?”
李勋笑笑,心里暗自说道:“哼!我可还不是正真意义上的男人。”
张艳见李勋不想,也就不再强求。同时也不再扭捏,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这样,我们的交易就是,我帮你救出你那相好的,你帮我杀了张齐。怎么样?”
同时伸手至怀中掏出那白色的困灵瓶放在桌上,推致李勋跟前。
李勋看到装着荷仙儿的白色玉瓶,几欲激动的一把抓在手里,眼神里流出的神色,却是叫张艳起了疑心。
张艳一把拿过困灵瓶,对李勋道:“怎么样?答不答应?至于你的条件嘛,我还可以追加你一条......”
说着,张艳便轻轻的解开身上的薄纱,露出呼之欲出的人间胸器。
李勋连忙站起,道:“姑娘请自重!”同时心里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燥热。
“李公子,干嘛这么不解风情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张艳再次靠近李勋勾引着李勋。
可李勋再度远离张艳,道:“张姑娘,你的交易,我可以接受,那能不能麻烦你把玉瓶先还给我,那对我很重要。”
张艳颇有些恼怒,白了李勋一眼,冷哼道:“不识抬举!”而后便拿起玉瓶,左看右看一番,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于是挥手扔给李勋,李勋急忙接在手里。
“多谢姑娘了!”
李勋他可不想和这女子在扯出什么麻烦来。重要的是先骗到这困灵瓶,至于其他的条件,可以考虑也可以不考虑。
李勋压力内心的喜悦,小心的收起玉瓶,对张艳道:“张姑娘,那张齐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兄,你为何要下此狠手?”
说到此处,张艳的娇容便满是怒色,柳眉倒竖。
“啪!”一拍桌子,只见张艳站起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挤得那对人间胸器真是呼之欲出,道:“谁让他和那个小狐狸精一往情深,对我却是爱搭不理的,无论我如何的百般讨好都是无济于事!”
张艳转过脸,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李勋,把李勋吓了一跳,张艳继续道:“每当那个小狐狸精不在,张齐就跑来找我,或是找其他女人。我可不是他的玩物!”
李勋听着张艳的话,突然也觉得张艳有些可怜,深爱的人对自己不屑一顾,李勋深有这种体会。
可无论你再怎么恨,也不能拆散人家,更不能动杀机,古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现如今这张艳居然会狠心要杀自己最心爱的人,这叫人实在是无法理解。或许她也走上了极端。
“这也许就是魔州之人与我东华神州之人的本质区别罢。”
李勋是这样想的。
看着李勋有些犹豫不决,张艳继续道:“别忘了,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总该知道报恩罢,再者我也答应你救你那想好的,咱们的交易是再公平不过了。”
李勋为难道:“张姑娘救了我,我实在感激不尽,可是叫我去杀人,这……能不能换个条件?”
其实李勋不愿意杀张齐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自己如今身在仙河宫,不管杀没杀掉张齐,仙河宫上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张艳是仙河宫的弟子,她有一千种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可李勋却是不行。
再者,装着荷仙儿的困灵瓶已经到手,如果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李勋也不介意做一回忘恩负义的人。
可是想是这么想,现实里,李勋却是无法做到,他唯有极力的劝说张艳,希望张艳回头是岸。
张艳却依旧不听劝告,且还阴沉的俏脸,道:“李公子,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是不肯帮我做这件事,那你只能活过七日了!”
“什么?你说什么?”李勋面露疑惑之色,他不大明白张艳的意思。
张艳又坐下为自己斟一杯酒,轻轻的啜了一口,放下酒杯继续道:“我是救了你,没错,可是我也喂你服下我独门配置的毒药‘鲜花七日散’,你若是不信,用力按一下你的气海穴,看是不是有点刺痛?”
李勋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娇艳的女人竟会如此恶毒,一脸愠怒的看着张艳,同时自己偷偷按了一下气海。
“呃!”李勋突然感觉气海一阵刺痛,且有传遍全身的迹象。
“你!”
李勋指着张艳,眼神流露出一丝愤慨。
张艳“咯咯”的笑着,放下酒杯,道:“好了!李公子,我给你一夜时间考虑,明天一早给我答复!”
说罢,便自顾褪去身上的轻纱,斜靠在床头,还一脸妖娆的对着李勋伸出纤纤玉指,道:“李公子,你不来陪陪我么?”
李勋此时对眼前这女人充满厌恶,沉着脸便往洞外走去。
“哎!李公子,山上夜晚风大,会着凉的,你就在这将就一晚嘛!”
“哼!多谢姑娘好意!李勋受用不起!”
李勋连头也没回,径直离开张艳的洞府。
来到洞外,李勋终于感觉到一丝清凉的山风,不用再在那满是诱惑的洞府里待着,李勋感觉到舒服了许多。可方才那气海的刺痛却又叫那忧愁才下眉头又浮上心头。
“怎么办呢,我死了无关紧要,可玉清师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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