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走后,张艳对着洞口冷笑一声:“哼!你若想要做的事,我就偏偏不让你做,我看你能奈我何!”
而后便走至李勋跟前。看到李勋头上的粉红莲花发誓不禁“咦!”了一声,蹲下身子仔细看去。
“这小子好像受了不轻的伤!”
张艳看着李勋痛苦的脸色自语道。张艳看了看李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胡,顿时明白几分这胡受伤的缘故了。
张艳突然之间心生一计,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又有些阴险的微笑。
只见张艳扶起李勋,而后坐在李勋背后盘膝而坐,双掌运气发着微微的红光,轻轻的抵向李勋的后背。她这是要为李勋疗伤,而后想联合李勋一道除掉张齐与胡。
女人之心,不可谓不毒,只因张齐对张艳不理不睬,只对那胡青睐有加,张艳心生嫉妒,竟然狠心同门相残,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修炼这等邪异功法的人往往都是爱走极端的。所谓心术不正,就容易遭心魔入侵而堕入邪道。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李勋在张艳的帮助下,脸色也是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依旧昏睡不醒。
张艳收功后,扶着李勋躺下,不经意间发现李勋那俊俏的脸庞,心里顿生一股霸占的意图。
“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做鼎炉的感觉一定不错了!”
张艳低头思索一番后从怀里掏出个小药品,倒出一粒鲜红的药丸喂李勋服下。
这红色药丸为张艳以百种不同毒花配置出的“鲜花七日散”,名字倒是不错,只是这乃是一流的毒药。只要服下此毒,七日不得解药,那服药的人便如同采摘下的鲜花一般,七日后便枯萎凋零。
张艳是为了能够驾御李勋而喂李勋服下毒药。
片刻之后,李勋终于微微的睁开眼睛,四处环顾一番,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离自己不远的床上躺着那不久前与他交手的两人中的其中一名女子。
李勋清楚的记得那女子被点中丹田,受伤不轻。
只是在床边还坐着一名花容月貌的女子。只是此时张艳颇有些恶毒的盯着床上躺的那人。
李勋艰难的起身,发现自己的伤势似乎有些好转,体内的真气运行也较为流畅。
“你醒了?”
张艳对李勋道。
看着张艳火辣的身材,李勋不禁一阵面红耳赤。
张艳看着李勋的模样竟“咯咯”的笑起来,用那勾魂摄魄的娇声道:“姐姐的身材好么?”说完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
李勋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女子,道:“请问,是姑娘救了我么?”
张艳走到李勋跟前蹲下,李勋闻着张艳身上那淡淡的体香,不禁有些神魂颠倒。
张艳道:“我叫张艳,是我救了你,可是你可是要报答我的哟!”
“报答?怎么报答?”李勋嘴里喃喃道。
张艳看着李勋有些发傻的模样,又是一阵笑。
话说这李勋怎的就是如此的不长记性,之前刚不就被荷仙儿所迷惑差点送了命,如今又遇到这张艳,这又开始被迷得三魂不见七魄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看着张艳那张贴近自己,几乎要嘴对嘴的俏脸,李勋突然间有种想入非非的冲动。
突然之间,挂在腰间的冥皇盾闪过一阵寒光窜入李勋体内,李勋刹那间觉得躲入冰天雪地,浑身打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急忙起身,离开张艳远一些,正色道:“姑娘,在下李勋,感谢姑娘搭救,可不知姑娘有何事情要在下效劳的?”
张艳见这李勋怎么忽然这么一惊一乍的,于是也不再嗦,告诉李勋,他是被师兄张齐抓来,准备给床上躺着的那姑娘做修炼的鼎炉的。
李勋一阵吃惊,心想若不是眼前这姑娘相救,恐怕自己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如此便多谢姑娘了,那么此地是何处?”
“仙河宫!”张艳慵懒的坐在一张鲜花雕椅上说道。
“仙河宫?”
李勋在记忆里努力搜寻着,仙河宫,西华魔州门派,自花香继任宫主之后便专修男女合欢之法,门派男子俊美、女子妖娆。在《神洲异志》当中是这般介绍仙河宫的。
“如此说来,我已经在魔州地界了?”
李勋感到一阵焦急,玉清真人身死未卜,自己如今却耽搁在此,若是玉清真人发生任何不测,那李勋这辈子都会心怀愧疚而痛苦一生。
于是李勋想立刻救下荷仙儿,而后离开此地前去北部的冰州。
李勋想到此处,忙道:“张姑娘,在下是为了救一位朋友才被你师兄抓来此地,请问姑娘可否知晓我那朋友现在何处?”
这李勋也真是笨到家了,张艳与那张齐同属仙河宫,若是张艳也知晓吸取荷仙儿可大大提高修为,那李勋如此冒失的说出此时岂不是害了荷仙儿?不过,所幸的事,张艳并不知晓此事。
张艳想起了张齐拿在手里的那个小玉瓶,心中升起一丝疑惑,问道:“你的朋友?张齐拿在手里的那个白色小玉瓶是不是你朋友的?”
李勋低头想了一会,暗道:“荷仙儿的事情,还是不说为妙,毕竟这西华魔州之人我也不是太过了解,小心为上。”
李勋也终于学得吃一堑长一智。
于是便强作欣慰道:“是,那小玉瓶就是我朋友的,只是我朋友至今不知被张齐藏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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