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
萧朗将我压在身下,十分暧昧的看着我,我吓得脸颊绯红,心跳得更加的快,快到要跳出喉咙了一般。
“你......”
萧朗欲言又止,看着他的唇要落下,我连忙偏了一下头,要知道我可是干渴了两年多的女人,我保证,现在的情形是真正的干柴烈火。
他的唇落在我的耳边,那个点瞬间被点燃,我吓得连忙将萧朗推开,而他没有那么轻易的能被我推开。
“萧朗,你,你这个色狼,一直寻找机会,现在把不悔支开,你想干什么?”
我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萧朗突然撑起身子,定定的看着我,他的笑容带着涩涩的感觉,他问:“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
我默了下,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们大家都像是一家人一样,很快乐,我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我的家人,而萧朗也是一样的。
“我们只是相亲相爱的家人。”
我淡淡的说。
“你就不能考虑为我生个儿子吗?”
萧朗的话一出,我羞得面红耳赤。
如果我愿意为他生儿子,这不就是变相的答应做他的女人吗?
我连做他女人都不能答应,还能答应给他生儿子吗?真是好笑极了。
“萧朗,你放手吧,三年之......”
“蕙儿,”萧朗打断了我的话,见我停了下来,他又道:“以后我就是你知己。”
知己?
我只想这一次他是真心的了。
我记得许多次都是萧朗帮了我,我记得那个虽然说着放荡不羁的话,却一身霸气的萧朗,像他这样品貌有佳的男子,偏偏在我身上耽搁了那么多时光。
“知己...”我淡淡的喊了一声,“那有知己可以这样压着朋友的吗?”
萧朗不答,只从怀中一探,我吓得连忙护胸,只是我的胸似乎是被他压着的,我只好尴尬的看着他伸入他的衣襟中,不会儿他拿出了一封信。
我看着这封信心里疑惑,“这,这是朱顺来的信吗?”
我问着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这两年多来朱顺没有来过一封信,也没有来看过我一次,很多时候我都希望在我无意间能看见朱顺,就像那时候我和朱武来这儿,我就看见过朱顺的,只是两年多了,我真的没有见过朱顺。
“喂,这可不是你的朱顺来的信。”
萧朗一句话将我打入谷底。
他将那信缓缓的展开,然后将信递给我看。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回,或者不回,我的心就在你那里,不舍不弃。
无论你的心里住着谁,只盼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落款是香珠瑶亲笔。
香珠瑶,好久违的名字,香珠瑶喜欢萧朗我知道了很久,一个女孩喜欢一个男人,能给自己和男人下药,让自己成为男人的女人,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她为了萧朗还找人打过我,这些不都证明香珠瑶很爱很爱萧朗吗?
只是朱武当皇帝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香珠瑶的消息,而现在的这首词不正是证明香珠瑶她还活着,而且应该还是住在萧朗的府邸之中。
这首词我十分熟悉,或许是爱情的伟大,或许是一万分之一的巧合,这封信的内容居然和现代网络上流行的《见或不见》这般相似,我似乎已经听见了那首歌曲,这一次我的眼泪不是为自己流,而是为痴情的香珠瑶,为萧朗而流。
“既然她还在等你,你还不回去吗?难道真的要让她等到白发吗?”
我哽咽着问萧朗。
“你答应我一件事情的话我就回去,还会送你一件礼物。”
萧朗淡淡的说,方才我已经再次、甚至是我都不记得是多少次拒绝了萧朗,他应该死心了吧我想。
我点了点头,“嗯,你说。”
“让我吻你一次,就一次。”
萧朗的声音有些发颤,还带着淡淡的哽咽声,我最怕看见男人落泪,我见过朱武、朱顺落泪,但是却没有见过萧朗落泪,他的眼眶湿润了,只是他一个抬头,深深的呼吸间,那些泪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曾经的丁晟也这样要求过,可是我却没能答应他,直到他死去我也没有答应。
我正想着,一片温润贴在我的唇上,是那么的温暖,迷人,让人不住的意乱情迷。
我睁着眼看着萧朗轻轻逼着的眼,看着他那痴迷的样子,我的心又一次揪心的痛,我只告诉自己,这一切也许真的快结束了,真的要结束了。
我和萧朗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知道,可是我信他,我回应着他的吻,而他也如我信任的那样,只是吻我的唇,手也没有不规矩,他口中还轻轻的唤着我,“你这个蠢女人......”
我想我的确是个蠢女人,萧朗对我这般好我不知道珍惜,却偏偏喜欢朱顺......
“娘,贵子爹爹给了我好多红鸡蛋呢......”
不悔的声音传来,萧朗顿了下,我连忙闭上眼,感觉到他的唇离开我的唇,我才缓缓睁眼,而他已站了起来。
“娘娘,你为什么睡在地上?”
不悔睁着一双美眼问我。
我连忙擦了脸上的泪水,道:“哇,你贵子爹爹把他的红鸡蛋都给你了呀!”
我连忙站起来,将不悔拉到身边,我也有些紧张,毕竟我这么大了还哭,还是在不悔面前哭这不是太丢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