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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盘皆落索:第一百一十九章 香囊思(1/2)

    “南宫族长,在下先行告辞。”

    那黑衣人对南宫宵一个抱拳,转身就施展轻功离去。

    凝魂珠还在他的手上!不能让他走,南宫宵的脑子里一闪过这个念头,立马起身双手结印,眼见一层禁锢就要形成,南宫锦颜却举起手,以灵力结成一条紫色的长鞭,对着南宫宵当头就是一鞭,南宫宵只得抱着影栀的尸首勉强的躲开,禁锢破除,黑衣人几个起落已经不见踪影了……

    “砰”的一声巨响,原本他们所站的地方,此刻已经被巨大的灵力击出了一个大窟窿。

    “杀了你,你就是我的了……杀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南宫锦颜呢喃着这句话,挥舞着长鞭不断的向他靠近。现在的南宫锦颜已经完全迷失心智了,出手不留丝毫余地,而南宫宵又将灵力耗费在影栀的身上,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呢。

    “颜颜,住手!”

    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是凤灼带着幽谷的众人赶来了,叫她颜颜的人,正是她的父亲南宫绍安。而南宫锦颜却像完全没有听到的样,依旧朝南宫宵就是一记猛攻,南宫宵只得竭力接下,两人强大的灵力碰撞,让幽谷的众人都为之一惊。

    “颜颜她,而且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灵力……”

    南宫绍安不可思议的说道,疑惑的将目光投向凤灼。

    “张望里已经死了。”

    “他死了,怪不得……”

    他的样子完全没有见到女儿的喜悦,反而看着南宫锦颜的方向,眼中弥漫开来一股深深的悲哀。

    “族长。”

    “族长。”

    看着族长渐渐力竭,众人都想去助他一臂之力,但是强大的灵力对流形成了一道气墙,他们根本无法靠近。

    “不用管我,快去追那个黑衣人。凝魂珠被盗了。”

    南宫宵竭力抵抗着,对赶来的众人说道。

    “凝魂珠被盗,怎么可能?”

    “对阿,凝魂珠不是在祭台好好的放着吗?”

    “现在不是随意猜测的时候,大家先分头去追。”

    聂铎果然不亏是一方掌舵,刚一说完,那些刚刚还议论纷纷的人就闭嘴不再说话了。

    “聂先生说得对,我们走。”

    人群一下就四处散开了大半。

    而此时南宫宵手中的金剑,剑身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缝,而南宫锦颜的灵力却源源不断,步步紧逼,南宫宵嘴角鲜血长流,另一只握着影栀的手却仍然不放开。

    “剩下的人将灵力集于一处,助族长一臂之力!”

    聂铎眼见这样的情况,对身后的众人大喊,众人立马站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聂铎站在中间,众人双手结印,将灵力都集于他的身上。

    灵力源源不断的传来,只见聂铎手上青筋爆出,而手中汇集的彩光也越来越亮。

    最后南宫宵手中的金剑整个破裂,南宫宵无力的半跪在地上,将影栀抱于怀中,等待着南宫锦颜接下来的攻击,可南宫锦颜的手却顿住了,眼中的紫芒不知为何闪烁起来,一滴泪滑落……

    而她只是迟疑了这一片刻,手中的长鞭就向南宫宵打去。

    “族长。”

    这时众人都聚精会神的积聚灵力,根本无暇顾及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而凤灼虽然心里也十分焦虑,但是能力有限,无能为力,突然凤灼身旁一阵风吹过,她转过头一看,原本站在她身旁的大长老已经不见踪影,而一个身影已经挡着了南宫宵的面前。

    长鞭打在大长老的身上,立马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上的衣服都因为这强大的灵力冲击,而化为了粉碎,原本栓在脖子上的两个香囊被割开,里面的香粉四处飘散……

    “颜颜,你的脸……”

    刚刚南宫锦颜一直是背对着众人的,这时才看清她的脸,没想到二十年没见的女儿,再见时,竟是这样面目全非的模样,怎么能不叫他心疼呢。

    南宫锦颜眼中晶莹的泪水不断的滑落,但却并没有因为大长老的受伤而住手,又扬起手准备下一击,这时风吹过,风中携带的香粉,飘散到她的鼻息之间,掉落的香囊从她的眼前划过,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

    “娘……爹,爹……”

    她轻轻的呢喃着什么,那熟悉的香味,勾起了她心底最深处最柔软的记忆,眼神呆滞的望着手中的两个香囊,一个看着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上面绣着并蒂莲,针脚细腻,但已经有点褪色了,边角处还破损,想来是常被抚摸的结果,另一个明显要新一点,上面歪歪曲曲的绣着什么东西,看不大出来,而且针脚还十分的粗糙。

    “爹爹,我绣的香囊好看吗?”

    一个小女孩拿着一个香囊,谄媚的递给一个儒雅的男子,大眼睛中满是期待。

    “真好看,我们颜颜都会绣香囊了阿。”

    男子接过香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虽然这个绣工明显不敢恭维,但这是他一向厌恶女红的女儿为他绣的,他依然觉得无比的感动欣慰,眼中满是宠溺爱怜,摸摸女孩的头。

    “虽然女儿绣工不怎么好,但是爹爹,女儿以后会好好学的,会为爹爹绣很多很多的香囊的,所以……不要再看着娘的香囊伤心了好吗?”

    男子不免有点惊愕,望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在失去挚爱的发妻后,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想到他的悲伤已经深深的影响到他的女儿了,他娇弱的女儿,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变得这么的懂事了,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鼻头,,轻轻拦过女儿的肩膀,将她拥进怀里。

    “傻丫头,爹爹还有颜颜呢,怎么会伤心呢。”

    “颜颜会一直一直陪着爹爹的,所以爹爹永远都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女儿天真却不失关怀的言语,竟让这个大男人都不免红了眼眶。

    “好。”

    “咱们拉勾勾,以后谁不不要再伤心了,好不好?”

    “好。”

    “不过颜颜,你这上面绣的是什么阿?”

    男子望着香囊上那一团,眼中满是笑意。

    一片栀子花海一望无际,开得极是灿烂,微风送来阵阵清香,点点蝴蝶轻轻飞舞在花间,小溪流淌着清澈的河水,穿过精巧的小木桥,精致的小木屋,一切都还是凤灼记忆中的模样。

    “没想到他竟然将密道修在那里,确实够隐秘阿。”

    “你可以放开对我的控制了吧。”

    “当然,如你所愿。”

    南宫锦颜指尖轻点凤灼的眉心,凤灼一下就觉得全身轻松了。

    “真讨厌,竟然有这么多的栀子花,看着就恶心,就跟影栀的脸一样恶心!”

    突然她眼神一凌,发丝自顾的飞扬起来,在她的身后铺散开一张网,四周的风一下就变得猛烈起来,聚集在她的身边,凤灼被吹得几乎都要站不主了。

    “讨厌的东西就该毁掉!”

    话音一落,她四周聚集的风一下就散开了,四周的花朵一下就颤抖起来,洁白的花瓣随风飞舞起来,凤灼感到那些娇弱的花瓣因为风力的强烈,猛烈的飞舞起来,好似一把把尖刀一样,向着凤灼扑面而来,密密麻麻的一片,根本闪躲不开,只得举起双手阻挡,准备着迎接接下来的花瓣刀的洗礼……

    “住手!谁这么大胆,敢在幽谷随意乱来。”

    随着这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四周的风一下就停了,而周围的花瓣却并没有落下来,而是定格在半空中。

    “宵哥哥,是你来了吗?你,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一听到那个声音,南宫锦颜原本阴暗的脸上,绽开出了一个如花的笑颜。

    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小木屋中缓缓走出来,身后披散着的华发,垂直脚踝,步步都带着清风,每经过一处,那些定格的花瓣就落下,凭空为他下起了花瓣雨。

    当看到那满头的华发时,南宫锦颜一脸的震惊,而与南宫锦颜情绪激动相对,南宫宵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好似完全不认识一样。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是不是我变老了,不好看了?所以……所以……”

    南宫锦颜双手摸着脸,眼中包含泪水,不敢再面对南宫宵的目光,神色渐渐的癫狂起来,而四周的风又变得更加猛烈起来,柔弱的花瓣,因着风的力量,变得锋利异常,这次再也没有了阻挡,一下就划向凤灼,凤灼的衣服被割破了,脖子,手臂和脸上被割出好了几道口子,细细的血线,蜿蜒而下,一看之下,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而南宫宵这边却风平浪静,所有的危险都被阻挡在他的身外。

    南宫宵眉头轻皱,衣袖轻舞,一个掠身,就将凤灼拉往身后,另一只手快速的做了几个结印,一股气流由南宫宵的手凝结,聚集在他们周围,阻挡住了花剑雨的洗礼。

    “你没事吧。”

    南宫宵头也不回的对凤灼说道。

    “我,我没事。”

    凤灼从没想过他竟然会救自己,他不是最憎恶凤家人的吗?

    “宵哥哥,有没有伤到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南宫锦颜一见南宫宵竟冲进了花剑雨中,一下就紧张的跑了过来,想看看南宫宵是否受伤了,可还没走近,南宫锦颜就感到一堵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南宫锦颜。”

    其实南宫宵早在第一眼就认出,她就是被他驱逐了二十年的南宫锦颜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且她是他曾经疼爱如小妹妹女子,也是他午夜梦回恨得牙痒痒的女子,叫他怎么能轻易忘记呢,即使他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怨恨……

    “宵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

    南宫锦颜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烂漫的笑容,手指虚空一划,她就向着南宫宵奔来,完全无视先前的那道屏障。

    “你身上的禁止解除了?”

    看着南宫锦颜这么轻易的就解除了他对她的禁锢,南宫宵眼神不禁一暗。

    “当然,张望里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而且我现在的灵力还变得比以前更强了。现在我有足够的资格做你的妻子了吧,宵哥哥。”

    南宫锦颜带着娇羞的笑,望着凤灼。

    “张望里死了?”

    “原来你不知道阿,那这件事问你的小侄女最清楚了,当时她在场呢。”

    南宫宵望向凤灼,凤灼点了点头,南宫宵又望着南宫锦颜,一脸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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