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交谈,这才发觉原来昨晚被张麻子洗劫的不单单是自己一家,随后各自散去,赶紧往自己的靠山家前去汇报。
黄府内。
黄四郎刚刚晨练完,正坐在椅子上品茶。晨练和品茶都是他最近几年才养成的习惯,他执掌黄家已经二十多年,自己也从当年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变成了两鬓斑白的中年人,最近几年,他也感觉到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自己的年纪确实大了。
他本想着再算计两大家族最后一次便金盆洗手,找个女人生个孩子,然后自己坐镇黄家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直到自己有一天把黄家的产业完全交给他,没想到这次来鹅城当县长的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把他也搞得心烦意乱,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个县长打发走。
“老爷,老爷!”黄四郎心里正思索着,就看到胡千大喊大叫地跑了过来,一脸的焦急。
“大早上的,大呼小叫的干什么!”黄四郎忍不住地呵斥道,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绪就被胡千这么突兀地打乱了。
胡千知道黄四郎有些生气,低垂着双手,一言不发地站在黄四郎身后。
黄四郎又轻轻抿了几口差,命令道:“说。”
“是,老爷,”这一次胡千把自己内心的焦急全压了下来,不急不缓地说道,“昨天晚上不少乡绅家都让张麻子给洗劫了。”
“被张麻子给洗劫了?”黄四郎略有些吃惊地问道。
“对,”胡千点了点头,说道,“王大宝一大早就来府上汇报,现在正在外面候着呢。”
“让他进来。”黄四郎命令道,胡千再一次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胡千便领着一名中年人走了进来,这名中年人正是昨天晚上牌桌上的那一位。
“小人王大宝叩见黄老爷。”王大宝跪倒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他只是鹅城内一个不起眼的小乡绅,祖辈父辈艰苦打拼,只给他在鹅城留下了数十家店铺,若不是他头脑灵活,早早地便拜在了黄四郎的门下,每年交一些岁贡,恐怕他家里的那几家店铺早就改姓了。
王大宝也有些年头没见过黄四郎了,这一次突然被召见,心中也是诚惶诚恐。
“家里是什么时候被抢的?”黄四郎问道。
“回黄老爷,昨夜午时。”王大宝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伙人是张麻子的人?”黄四郎问道。
“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拿着枪,而且脸上还戴着九筒面具,和劫走孔祝两家族长的是同一伙人。”王大宝说道。
黄四郎摩挲着嘴唇,接着问道:“他们就抢了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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