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是你的谎言:074 大火鸡(2/2)
什么样子来着?
方颂祺微微眯起眼,慢慢回想当时的角度所看到的一切。
少顷,“哔”地打住。
噢,比起林斯年,还是差很多的。
“在想什么?”林斯年的声音神出鬼没地响在耳畔。
方颂祺下意识地垂下眼帘瞥了一眼林斯年的裤|裆。
“明白了。”林斯年轻笑,“走吧,回去。”
林斯年亲自开尊口说回去,回的自然是五澜湾。
因为过去的两年但凡林斯年找她,她来的地方都是五澜湾的公寓,来了之后除了打|炮就是打|炮,以至于之前有一两次林斯年不在她一个人住这里时,十分地不习惯。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方颂祺想,晚上大概免不了又是一番缠斗。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落地窗外,林斯年正背抵阳台面对着室内,姿势悠闲地讲电话。
直觉判断,他这通电话应该不会很快结束,于是方颂祺没等他。
看见方颂祺兀自上床睡觉,甚至对他的存在熟视无睹般,把房间里的大灯都给关了,只留了一小盏的床头灯。
林斯年的唇角很淡地勾了一下,回答电话那头的沈烨道:“我倒是真不知道你已经被逮回去好几日了。这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妈极有可能已经知道我隐瞒你的行踪,所以生我的气了。否则,逮住你的第一时间,她一定会告知我不必再帮忙找寻你了。”
“那劳烦小舅得稍微花一下心思让我妈消气。”
“什么叫‘稍微花一下心思’?”
“我妈她在小舅面前,何曾真正生过气?何况,小舅一向很懂得如何逗我妈开心。”
林斯年笑了笑:“臭小子,看来你回家的日子过得不错,心情好得都能调侃我了?”
沈烨揉了揉鼻头:“不过是苦中作乐。”
“所以你终于要开始接手沈氏了?”林斯年问。
“哪有那么早?即便我是爷爷的孙子,也得按规定先通过考核的。唉,我在等待爷爷派遣任务。”
林斯年换成左手拿电话,右手手肘撑在阳台,道:“说起你爷爷,他约了我后天高尔夫球场一起打球。”
“噢?”林斯年和沈老太爷此前并没有交集,这点沈烨很清楚,因此查文之下,他不免有些小惊讶。想起林斯年最近也是刚回归dk,他猜测着问:“是两家要合作什么项目吗?”
“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
沈烨对林斯年这个似是而非的回答甚是不解。
林斯年的右手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之后或许会有合作。不过这次约出来打球的缘由,说来话长。”
“好吧好吧,小舅你就尽管卖关子,反正我可以问我爷爷。”稍一忖,沈烨把后天他也会去球场的事咽下嘴,思量着到时林斯年见到他,也算是个srprse。
“还有,小舅,上一次,我不是告诉了你新线索吗?查到些什么没有?”他这一通电话,自然不是单纯地跟林斯年吐诉自己最终被逮回家而已。
“有。”
因为之前失望多太多次,乍闻喜讯,沈烨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林斯年回答的是“有”,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惊喜:“什么?!查到什么了?!”
隔着落地窗的房间里,方颂祺翻了个身。林斯年的桃花眼中光闪过幽暗光芒:“那天晚上,确实有人也因为车祸被送进医院,只是他没你那么幸运。”
沈烨禁不住握住拳头,“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虽然刻意沉了沉气,但他的嗓音仍旧掩盖不住轻微的颤抖。
“知道。”林斯年远远盯着床上的方颂祺,目光的焦距在片刻的沉默中渐渐涣散,缓声道:“就是和你撞上的那辆车里的人。”
话落之后,听筒那头,沈烨给出的反应是一阵长久的寂静。
*
沾枕即睡,一夜无梦,更重要的是没有林斯年骚|扰她。
第一天晚上是这样,方颂祺没太放在心上,想着或许他后来电话讲太晚太累而她又已经睡了所以没了性|致。
可是紧接下来的一个晚上,两人又是从公司一起回了五澜湾,林斯年先于她洗完澡上|床,却是盖着被子俨然要直接睡觉的架势。
见方颂祺用十分古怪地眼神打量他……的某|处,且灼|热而不怀好意,林斯年挑了挑眉梢:“怎么了?”
方颂祺的目光不挪:“林斯年,你的小伙计是不是出故障了?”
勿怪她生疑,毕竟在巴黎的别墅住的那大半个月,因为她腿上有伤,他没再碰过她。如今她的身体无恙,地点也很对,林斯年却仍旧不碰她,怎么都说不过去。
当然,也有可能他其实在外面被别的小狐狸喂饱了,但可能性很小----白天,她和林斯年一起在办公室;晚上,她和林斯年一起下班回五澜湾,他哪有机会?
“……”林斯年皱了皱眉头:“小伙计?”
千万别以为林斯年的反问是没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他怎么会不理解?
他的重点分明是在于那个“小”字。
方颂祺撇撇嘴,改口:“好吧,大火鸡。”
“……”这个比喻,仍感觉哪里怪怪的。林斯年伸手掐在方颂祺的后颈,钳着她一起躺下:“乖,明天还有正事要办,下不去床就麻烦了。”
“是你下不去床吗?”口吻蓄着嘲笑,不仅不加遮掩,她甚至故意屈起膝盖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他的所谓大火鸡。
林斯年抬腿压住她的腿,手臂圈在她的腰上,指头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她腰上的痒痒肉。
方颂祺猛地一个激灵,极其敏感地颤了颤身体。
“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林斯年低低地笑,桎梏性质地搂紧她,像拍宠物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安分点。”
或许是真的倦怠,他警告完这句话,不久便听着他的呼吸沉缓。
e到了他的清心寡欲不想做,方颂祺也失了耍弄他的兴致,试了试无法从他的怀中脱身,干脆窝了个更加舒适的角度,双眼一闭,安心地也直接睡了。
翌日,司机老张照例往常的时间来五澜湾接他们,去的却是城西的高尔夫球场。
对于林斯年这种素来不提前与她讲好行程的行为,几次下来,方颂祺竟是可悲地有些习惯了。更可悲的是,连是不是又带她这只鸡出来遛,她居然都不如先前在乎了。
“不想知道今天来这里干什么吗?”
喏,她不吵不闹不问的“三不”反应,显然没能给林斯年带来乐趣,所以他忍不住问了。
方颂祺心下暗暗冷笑,面上炉火纯青地堆笑,眨了眨眼:“来这里能干嘛?不是打球吗?”
翩然转身,她抬步便往女更衣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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