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抖了抖自己的腰肢,张开红唇:“这里没有什么殿下,只有流沙的赤练。流沙不需要借口,借口是留给那些需要逃避的人。”
卫庄也看向了张良:“子房,你在逃避什么?”
张良有些无奈,像是唉审视自己的内心一般:“或许就是这样为了生存,而一点点淡忘了最初的本意。”
“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卫庄突然出言说道。
张良了然的点点头:“流沙创立之初的誓言。”
卫庄神色一变:“天地之法执行不怠,即便没有国家的依存。”
张良轻轻的点点头:“法的贯彻,正是为了安国定邦。”
卫庄不屑的笑笑:“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这些所谓的侠义之人……哼!正是国家最大的乱源。你知道为什么他提出五蠹的同时,却还一起创立流沙么?”
张良试探的说道:“术以知奸,以刑止刑?”
卫庄眼角微微的一缩,再次看向了远方:“不错,以刑止刑,这就是流沙。”
张良听后并没有接过话茬,而是话锋一转:“我听说,你一直在调查他的死因。”
卫庄并没有否认:“不错。”
张良好像对此事颇为关心,尤其是他们二人口中的那个他,听到卫庄这样说道,张良立马问道:“有进展吗?”
哪知道卫庄却是反问了一句:“你有线索么?”
张良一时语顿:“我……”
是啊,卫庄在调查,自己又何尝不是,只是怎么多年来,除了知道他身中六魂恐咒之外,竟然再没有丝毫的线索。
“咻。”一片羽毛悄然飘落。
张良与卫庄齐齐回头的同时,却是发现一个白凤已经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后,同时从房道:“监视的本身,就意味着有重大行动。”
张良对着卫庄轻轻的拱拱手,便直接离去。
“嘶!”张良刚刚离开这里,却是看到两个人的身影,眼角微微的一缩,转身快步离去。
就在张良刚刚离去不久,卫庄等人也从巷子内出来,正巧更这两人碰了一个面对面。
“卫庄先生。”嬴泉看到这几人却是忍不住一乐,自己找他们的时候,两个影子也看不见,想不到今日出来转转,便碰了一个正着。
“原来是你。”对于嬴泉,卫庄从来没有用公子称呼过,就算他是熹妃的儿子,在他的眼中也是一个有些能力的晚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