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扭头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说:“我们能出来找人,便已算是交代了。不过,接下来我们可要小心才是,我总感觉这地方不对劲。”
“嗯?”
大海站起身,举起手电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照了一遍,末了还伸手在石壁上摸了一把,再捻了捻手指,才接着说道:“你不觉得这地方干净的有些过头了?”
我轻咦一声,也学着大海伸手摸了一把石壁,才猛然惊觉起来,在这时间都仿佛停止流动的山洞里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也没有半分潮气。
如果按照常理来说,洞口连着水气盈天的寒潭,洞内应当潮湿不堪,甚至布满湿滑的青苔烂泥都有可能。然而,这里却出人意料的干净。
大海看着我,说:“从我们走进山洞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了。通哥儿,不知你听没听过那些传说。”
我皱了皱眉,苦笑着说:“陈拿西突然变成那般模样,传说只怕并非只是传说啊。”
话声未落,大海一声暴喝便已紧随而至,“小心。”
眨眼之间,一抹雪亮的刀光从我头不出半个字来。
路,没了,甬道至此而绝,一如回头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