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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陈墨带若雅看完日出，便送她回琴行，收拾妥帖一同赶往机场，若雅九点飞往京都。

    候机室里，与许大女神依依惜别，哭红了双眼，互道离肠。女神似乎对陈墨很不放心，揪着艺术系的几个女神反复叮嘱，大有不放手跟他回家的冲动，只要陈墨一句话，估计梵音都得被鸽了，好在乔永邦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出去没几分钟，若雅的爷爷就打来电话，这才没有错过飞机。

    若若的小雅，今日更博：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是否还能红着脸

    ——Fans陈。’

    ...

    陈墨上了大切诺基，一路杀向荣创·天安国际大厦，上午10点，荣创新项目正式开标。

    卡着开标的时间到达，顾菲跟巩善昭总算松了口气，这个时候各家广告公司人员均已到齐，静待王浩这枚甲方老大的出现。

    4A-黑狐、排行榜黑马-蓝鹤，位列前方，这个时候正大马金刀的互看致意，颇有些相见恨晚、彼此相惜的味道，其他公司根本不放在眼中。

    陈墨的道理沟通依旧坐在门口把守玄关，无人问津。

    10点整，王浩率众甲方工作人员推门而入，主位落座，随后的工作人员走到主讲台，将大屏幕点亮，各家的竞标PPT被排好号，放在桌面文件夹里。随机讲标，名次不是按公司实力排出来的，道理罕见的被排在了第三个唱标，前两个是黑狐与蓝鹤，这谁要再跟他说绝对随机，自是不相信的。

    “直接开始吧。”

    随着王浩发话，黑狐那名大胡子，率先起身，向门口的顾菲方向看了眼，眼神有戏，似乎在表达‘后悔还来得及’之类的意思...然后，很自信的走向主讲台。

    “大家好，我是黑狐的创意总监，韩立伟，关于这次提报，黑狐做了很充分的准备，尤其是对市场上的豪宅到别墅产品做了深入的研究，一切策略基于事实说话，一切创意符合当下流行元素，量身定制...绝不做行活一直是黑狐的宗旨...”。

    昏昏欲睡的巩善昭，似乎来了点兴致，撇了眼自家老大：“老大，你觉得黑狐说的对不？”

    一旁的顾菲也竖起耳朵听着。

    陈墨：“对，也不对，单说荣创项目，他们已经输了。”

    看王浩的表情就知道，从严峻到慵懒，转换只在片刻间，似乎仅剩下一点对最后案名的期待。

    明明是市场上绝无仅有的产品，你研究别墅、研究豪宅能对喽？贵能卖得过宝华山海？讲地标能拼得过豪宅专家乾豪？

    ...

    ‘开篇，提出三大问题。

    凭什么比保利贵？

    生活的艺术”在“郊外”，地缘化该如何体现？

    案名的气质，如何扬长避短？’

    听到此处，巩善昭眼眸再一亮，开门见山，直指中心，让人从结果听下去，很不错。

    转头看向陈墨：“老大，觉得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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