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珑摇了摇头。牵着孩子转身回了竹舍,关君阳杵在门外,躬身不起。
良久,玲珑王妃才叹了一声,“君阳,月儿那样的性子,记恨着我,我恩不恩准,不过是添乱。”
“为什么不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姐姐就该听母妃的。”
男孩倚靠在母妃怀里,见母妃似乎不快,又小声讨好道。
“要是姐姐不听,也不打紧。本王以后纳妃,就都听母妃的,母妃说娶谁,本王就娶谁。”
玲珑王妃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教育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准插嘴。母妃抚养你长大,却为照顾过你姐姐一回。”
“姨母,这一次,君阳不想再错过她了。”
关君阳起身,阔步走出竹舍。
想起在江南初逢那丫头时的场景,两人为了几座春茶的茶山,几乎要领人打起来,不禁莞尔。
再遇她,时值北方大旱,她带着丫头,灰头土面的施粥救人,收留灾民,挖渠通河。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北方官府无能,闭门不出。
所有人都说做不到的事,她却卯足了劲,说一定可以。
她被晒的囧黑,连脸上的“胎记”都不那么显眼了,嘴唇干裂脱皮了,依然事必躬亲,笑容可掬。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她身上有改天换地的力量。
在观察了她三个月后,关君阳知道自己已经被她彻底征服了,爱慕崇敬,怜惜不舍。
关家去樊京发展,是关君阳的意思,他想替她扛雷,甚至,想过要牺牲三妹的幸福。
可惜,她依然不领情,断然让寅四叔拒绝。
关君阳努力的靠近她,想替她挡下一切伤害,却总不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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